轰轰轰!
剧烈的震动自虚空不断传来,苍玄与鳄祖两人交战每一剑都带动着一条条天道秩序,法则如雨,倾泻而下,恐怖无边。
这异象传递出亿万里之遥,被地球外太空观测站的一些人观测,引得一阵惊异。
荧惑之上, 鳄祖与苍玄连翻大战,被苍玄手持混沌青莲斩的节节后退,妖躯裂开,喷洒出蕴含浓郁精气的圣血。
吼!
又在挨了苍玄一剑之后,鳄祖大吼一声,冲天而起,他心中恐惧了, 想要逃离荧惑。
苍玄手中的青莲太恐怖了,每一击都有撕裂肉身, 斩开元神的恐怖之力,并且每一次斩在他的身体,都会留有一丝灭绝一切的凶戾剑意,如附骨之疽一般不断的侵蚀着他的身体,再打下去他的下场只有败亡一途!
咻!
然而,苍玄却不给他跑路机会,一个瞬移,就阻住了其去路,在朝霞中,神威凛凛,如天神下凡。
“斩!”
苍玄一声大喝,天罡三十六法无穷变化施展而出,瞬间封锁了万古星空,断绝了鳄祖一切的逃生路线。
铮!
随后, 震动万古诸天的青色剑芒爆发而出,将整颗荧惑古星尽数覆盖,而后携带着灭绝一切的凶戾杀机, 狠狠地朝着鳄祖斩下。
“啊!!!”
鳄祖大叫, 亡命逃遁,但是剑光转瞬即逝,一道血光迸起,他的妖躯当场被拦腰斩断,断成了两截。
鳄祖亡魂皆冒,化出了千丈妖身,不顾自己的下半截躯体,想要逆空而去,但是根本逃不脱,有一道剑光斩出,转瞬间就追上了他,随后光华一闪,他的头颅便于身体分离。
轰!
紧接着,苍玄破开虚空出现在了他那百丈之巨的头颅之上,拎着一尊黑色的圣鼎,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通死命乱砸。
咔咔咔!
无数的碎裂之声连成一片,鳄祖头颅之上的鳞甲根本挡之不住,被砸的血肉模糊, 头盖骨都被砸碎, 脑浆四溢, 眼珠子都被砸的爆了出来。
但即便受到如此重创,鳄祖依旧还剩了一口气,顽强的活着,只不过奄奄一息,再也没有初见之时的威风。
“命真特么的硬!”
苍玄感叹一声,而后调集圣力,将黑鼎举过头顶,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吼!
鳄祖不甘,发出最后挣扎,吼碎山河,荧惑古星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大山倒塌与崩坏,整片天地都在抖动,将要碎掉。
“聒噪!”
苍玄眼眸冰寒,高举的黑鼎狠狠砸落,‘砰’的一声巨响,鳄祖的头颅直接炸裂,结束了他的性命,元神都被解离了干净,被苍玄美美的吞噬一空。
“哈,接下来就是大餐的时间了!”
吸收完鳄祖的元神精粹后,苍玄大笑一声,将手中的大鼎扔出,化作一口巨锅,然后将鳄祖的妖躯收集起来,拔鳞去皮,抽筋剥骨,开始了一顿丰盛的烧烤与火锅。
可叹鳄祖一代妖圣,最后竟是落的如此凄惨的下场,元神与肉身全部成了苍玄口中之粮。
......
在太空中遥望,地球看起来很瑰美,水蓝色的星辰像是一颗蓝钻,闪烁晶莹的光,近乎梦幻。
水蓝色的星辰不是很大,远无法与北斗星域相比,更不能与紫微星域的生命古星域并论,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浩瀚气机,像是有一尊活着的大帝在蛰伏,让人忍不住战栗。
“龙山大阵的封印啊......”
苍玄感叹一声,便向着地球飞去,突破大气层,感受着地球上给人一种残缺感觉的天地大道,以及稀薄无比的天地精气,不由感到一中被束缚的感觉。
好在他已经能够从虚空汲取能量,仅仅是片刻就已经适应了过来,顷刻间便穿梭虚空,降临在那东方大陆一座城市中的街道上。
哗!
因为苍玄的出现,顿时,周围的人们喧闹了起来,各自惊诧的拿出手机拍照,盯着苍玄失声大叫男男女女也不在少数。
因为这里本就是这个城市经济最繁华的地方,人流量也最多,几乎有上千人都看见了忽然出现在这里的苍玄。
那一袭古袍,因修行而头发如瀑,皮肤晶莹如玉的神仙姿态。
“天啊,他......”
“这個人......”
“你刚才也看见了吧,这是什么神仙啊,我们地球上还有这种神仙一样的小哥哥吗?”
“喂喂喂,关注重点错了吧,明显他忽然出现这件事,才更加可怕啊!!!”
“这个人,不会真是神仙吧!”
周围人议论纷纷,对着苍玄大肆拍照,苍玄目光一扫,也没对这些普通人做些什么,只是释放出那强横到无法想象的神念,无声的将整颗星球笼罩。
“找到了。”
苍玄轻语一声,瞬间融入虚空,消失在了原地。
“他他他他......消失了!”
“神祇现世了,一定是古老的神祇临尘了,这样的气质,这样出入空间,轻而易举......”
“难道上古古史之中描述的时代,真的存在?”
大街上,看着苍玄神秘出现,然后又融入虚空之中消失了的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再度引来一大片尖叫。
看到这一幕的人们,虽然以前看书,即便愿意相信有那样的上古时代,但他们也明白,那有些不切实际,可当今日眼睁睁的看见这一幕之后,一切就不同了。
今天这一幕,让他们彻底颠覆了自己的三观。
尤其人群中那些热爱网络的年轻人们,更是心情激荡,激动的无以复加,口中高呼着要去求道修仙。
......
风很冷,在这个季节北方的气温很低,特别是清晨,呼出的气都是白色的,树木光秃秃。
朝霞初升,苍玄来到了b市,与几十年前相比,这座昔日还只是一个小镇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座座摩天大楼在霞辉中耸立,像是镶嵌了一层金边。
他收敛了自身的神异,行走在人来人往,川流不停街道。
在这彰显自我、风气很放的开的年代,若是不显露什么神异特性的话,还真没什么人围观他,顶多诧异的多看他两眼到边了。
市郊区一座临着人工湖,周围满是树林,风格很是古朴的四合院里,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风韵犹存,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坐在一架秋千上,依偎在一起,一脸幸福的看着一个八九岁的孩童欢快的在院中的草坪上玩乐。
只不过,他们在看向那个孩童之时,眼中总是若有若无的闪过一丝追忆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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