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知何时站了无数个身影, 有黑的有白的好像还能看到青色的。
黑压压的一片，之前车上下来不过百人，这里看着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个。
他们现在正往他们这边飘, 老人一声不吭躲到了李松后面, 小伙子阳气壮, 能挡鬼, 挡不住也是他先。
“那个小姑娘现在给拉回来？”李松没管老人，问起了明度。
这架势不太友善。
明度：“跟着它们走。”
老人：？？？
老人：！！！
“你这小姑娘……”老人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又马上压低了，“你这小姑娘怎么想的，那都是那东西，会要命的，不想着逃命还跟着它们走。”
老人的眼神就差说明度四不四傻？实际上也没差了。
明度：“我乐意, 你可以一个人待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它们肯不肯。”
老人：它们肯我也不敢啊。
老人嫌墓园晦气, 除了自己的墓地买在这来的那几次就没来过, 这大晚上的在这比开了空调还冷, 冷到骨子里去了。
这一块块墓碑，白天看着还寻常，这大半夜的……尤其是伴着那些身影，就站那比鬼片都恐怖，老人对上那些无神的眼睛, 一激灵抓住了李松的衣服。
李松：“……”
明度：咳咳，她什么都没看到。
不到片刻工夫鬼把他们包围了, 在它们的包裹下他们到了一座坟前。
响起沉稳的男声，“主子今天进了四个生人，有个好像跟那车上的认识。”
又一个女声响起, “主子又来一个男的，看着比前两日的还要俊，您要不要看看？”
“您要是瞧中了，正好一起办了。”
“嗯~”声音娇媚如酥玉骨，“那就让本公主见见。”
听了全部的李松脸都黑了，余光还扫到老人拍胸脯的动作，又看到明度见他看过来朝他摊手的样子。
李松脸更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都当了鬼了还要迎亲，还想着一次要俩。
【哈哈哈！哈哈哈！】系统315要笑死了，这鬼很行，太行了。
【宿主你瞧瞧人家，再看看你，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还不换？】
明度：“男色如浮云。”
明度对这事看的很淡，要不是和秦诵还不错，后来又遇上了，可能除开她自己那个世界她都不会碰男人。
像是这只生前是公主的鬼这样男宠随意挑选的姿态，她表示欣赏，但不会学习。
“我觉得你应该在女帝那一世就有了深刻的了解。”
女帝那一世是她走在权力巅峰的一刻，她想要后宫男宠三千都可以。
男色对她来说是真的微不足道，还不如新知识来的有趣。
明度屏蔽了系统315，这时候刚才说话的鬼也飘了出来。
两排穿着宫装的奴仆，候着一个太监走在前面，一个宫女在后面扶着一个女人款款的飘了过来。
又是一只鬼皇。
明度之前不觉得学校里那些鬼有多厉害（都是一拳头），但跟贺潮洪交谈过才知道这里面的区别。
鬼皇之后是鬼王鬼帝，鬼王出世就不是玄学界的玄师能对付的了，鬼帝能让整个玄学界跪下叫爸爸。
鬼皇看似比鬼王还低一阶，但鬼皇数量按理来说也不会多到这种程度。
现在的状况是鬼皇不要钱的到处都是，至于僵尸那一个墓的抵所有。
白僵一大批，跳尸有两只，其他的不是飞僵就是更高等级，太和帝都到了伏尸级别。
明度只有一个感觉，这个世界要完。
“这瞧着是不错，更精神，阳气也很足，这浓眉我喜欢，那就让你当本公主的第一百零三个男宠吧。”
鬼皇伸手就要摸上李松的脸，李松很想忍住，但他高估了自己，鬼皇的手还有一寸之遥他躲开了。
“哟，还是个有脾气的，你和小百零一不知道哪个脾气更倔。”鬼皇并不生气，声音中还带着兴味。
“不过这样的把戏也别玩太久了，本公主会生气的。”
鬼皇抬手，“来人带着百零三去安顿，就安排在百零一隔壁厢房，让他们俩好好交流交流。”
刚才还抗拒的李松没有任何挣扎的跟着鬼走了。
老人：！！！
你走了我咋办，这小伙子不知道尊老&a;a;a;%#……
“这老菜帮子……”鬼皇嫌弃捂了捂嘴。
太监鬼：“主子两天后是您迎两位进门，可以当盘菜。”
“行吧，到时候别摆到我面前。”鬼皇掠过老人，老人一个字也不敢吭。
鬼皇目光落在明度和旁边的小姑娘身上，“模样还不错，鲜嫩水灵，她们俩就当后天的主菜，别给我饿着，好好的养着。”
鬼皇飘走，老人被带去哪了明度不知道，她和小姑娘被送到了一个小院。
它们一离开小姑娘嘤嘤哭泣了起来，明度就瞅着她哭，又从口袋里掏出了瓜子。
这架势就跟嗑瓜子看小姑娘哭一样，这还让人怎么哭下去。
小姑娘哭势一收，眼睛还通红通红的，“你别别看我。”
明度点头，低下头，“你继续。”
小姑娘：“……”
这下是彻底没了哭的心情。
她好奇的看着明度，“你不害怕吗？”
明度：“我好怕的。”怕我自己控制不住一拳送它们走。
小姑娘不知道明度没说完的话，觉得明度就是逗她，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怕。
明度见状只是微笑。
“我知道它们是鬼，我是故意上车的。”小姑娘岳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忽然说起了这事。
“我想爸爸妈妈了。”
岳娥的父母都在那场车祸里丧生，他们死后岳娥监护权就到了奶奶手里，奶奶悲痛白发人送黑发人，没过一年也去世了。
她的监护权就到了大伯家，岳奶奶在的时候还能顾着点，她去世后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寄人篱下。
上学还好，放学回到大伯家她就要帮着干活，还要听大伯母的指桑骂槐。
岳娥每次一难过就会跑到父母去世的地方，她多希望那时候他们能被救下来啊。
就这样岳娥看到了那辆公交，还看到车上的父母，第一次没追上，后来她看到车子会在站点停下，第一天她就特意在那条线路的站点等待。
也就是明度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
明度抱着她拍了拍，“他们希望你健健康康，这里不是你该来的。”
三年时间，那一车的人都成了鬼，但尚还蒙昧，没有自己的意识。
小姑娘被带走的时候想看到父母有其他反应也是枉然。
“姐姐，我们出不去了吧。”岳娥闷闷的说。
她其实已经有了准备，她留下和父母一起也没什么，就是姐姐……
明度摸摸她的脑袋，“我们可以。”
“你也别想着待在这里了，人鬼殊途你被它们吸走了阳气变不成鬼。”
变不成吗？岳娥闷闷的应了一声，变不成的话待在这里就没有意思了。
另一边李松被带到了厢房，房间里摆设精致，当然再精致也没有多得他一个眼神。
送李松来的太监道：“公子能得公主看上是您的福气，可莫要太耍脾气，小脾小性是趣味，这大了可就不美了，奴才这话您不听，最后吃苦头的还是您自己。”
“讨了公主欢心，说不定您还能求得长生，看后世繁华。”给了个巴掌又赏了个甜枣。
李松面无表情看着它，没有任何表示，太监讨了没趣，心底暗哼了一声，就犟着吧，这样的它可见多了，最后还不是梳妆打扮等着公主临幸。
没有了公主的宠爱这些人还比不得它们这些奴才。
“您的隔壁就住着百零一小主，您们俩可以好好探讨探讨。”话落太监就退了出去。
李松在房间里等了等才打开门敲响隔壁的房门。
“别敲了，我是不会应的。”张力感觉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他不就是查个案子就被个鬼抓了当男宠。
真的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早知道他就不上车了，这公交车是那么容易上的吗？有来无回，难怪有来无回，开到鬼的大本营，鬼的欢乐老家，能回去才奇怪。
啊――他张力一个响当当的童子鸡要断送在这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身上了，还是有一百多个男宠的老鬼。
想想张力又委屈又觉得亏的慌，想当年他也不是没女孩子追的，他太钢铁啥也不懂的把人给捣鼓没了。
要是知道有今天他一定……
门外还在继续敲门。
张力：烦死了！
他冲过去打开门，队长！一定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关上，再打开。
“队长怎么是你？”
李松给了他一个眼神，张力把他迎了进来，“队长你怎么也来了？”
“你不会也……”咳咳，队长也成男宠了，这怎么这么喜感，不行了，要笑死了，没想到他还有机会跟队长共侍一妻。
张力努力压抑着笑容，越忍越想笑，憋的肚子都疼了。
李松眼睛又不瞎，没点破反正肚子疼的不是他。
张力好半晌才缓过来，“队长现在怎么办？那个大……岑琴来了吗？”
“她现在被当盘菜养起来了。”
张力：？？？
张力：！！！
啥？菜？当盘菜？
张力感觉自己的三观被震碎了，人被当菜？
李松：“这里有多少活人？”
张力闻言下意识的回答：“我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有一个人，被安排到这里后它们大概是不怕我知道，跟我说一共有十五个人。”
报案的总共有八个人，另外七个就是没有报案的，可能他们亲人还不知道他们失踪的事情。
“这十五个人他们做什么安排也没提起过，我之前也没有直接问，现在这情况估计跟岑琴一样。”
李松敲着桌子思考，过了一会儿问：“这是哪个朝代的公主你有打听到吗？”
张力抹脸，“齐朝的安泰公主。”
齐朝是梁朝之后的那个朝代，距离现在没有千年也有八百来年。
安泰公主是齐太宗的大女儿齐朝长公主，十七岁嫁给驸马，没两年驸马死了。
她就开始养男宠，生前不可太过明面上只有五位有名分的男宠，死后过了七百来年有了鬼皇的修为，她便开始豢养男宠。也就百来年就有了上百个男宠。
当然这张力就不知道了，他历史不及格先不说安泰公主的事迹也写不到课本里，死后的事情更不可考了。
*
“哎呦――”老人哀叫一声，“你们当了鬼也不知道照顾一下老人家。”
“老实点，谁管你是不是老人家，我们还嫌你老阳气不够。”
“也就这几天活头了，你就叫着吧。”
砰门就被关上了，他可就没明度和岳娥那么好的待遇了，他住的就一柴房，偏僻简陋。
他等了一会儿想开门，门怎么也打不开，这是鬼的地盘，他就想到鬼在这门上做了手脚。
老人一脸的哭丧，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上个公交把命送在这了，他还没活够，他还健朗着，他还不想死。
老人一声又一声的哀叫。
“别吵了，再吵也是白费口水。”
老人：“谁在说话？”
“你隔壁。”
老人：这当鬼的房间还挺多。
明度察觉鬼走了之后也出了房间，带着岳娥不方便就让她暂时在房间里待着。
先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又在另外一个厢房找到两个女生，一个高中生一个大学生。
明度让她们和岳娥会合，自己再去别的地方探探，这小院和老人被关的地方挺近。
明度通过哀嚎不难找到这地方，老人的隔壁是其他上车的人，一共十三个。
明度没再找到其他人，想必都在这了，所以张力真去当男宠了？
这么想着被老人声音吵到耳朵了，就有了上面那两句话。
明度只是来串了个门，并没有现在就救人的意思，说完就离开了。
这地方是真的大，估计是按照皇宫的来，死了就烧给了安泰公主。
明度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摸到李松他们住的宫殿，顺手把门撬了，再反身关上。
看到她一系列动作的李松和张力：“……”
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熟练的？你当着我们两个警察的面这么干合适吗？
明度：“你俩交流男宠心得？”
李松：“……”
张力：“……”
李松还稳得住，张力跳起来躲到角落离李松恨不得八百米远。
李松：“………”
李松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他说：“你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
明度：“和其他鬼交流男宠心得？”
“……”这就过不去了是吧？！见鬼的男宠心得，谁要当男宠了！
李松发火之前明度转移了话题，“两天后是安泰公主迎你们进门的日子，也是她宴请另外两位鬼皇的日子。”
到了鬼皇这个级别虽然鬼都整的跟孤儿一样，但有的人就喜欢收小弟。
像安泰公主生前是公主奴仆不知凡几，死后陪葬的太监宫女一波，死后烧的又是一波。
所以她这个鬼皇是又富裕，人又多。
不过宴请两位鬼皇做什么明度就没听到了。
鬼们都去准备东西了，忙的很。
“你们还要再委屈委屈。”
张力：“我有一问，不会委屈到我们和那安泰公主成婚之后吧？”
明度：“只有你一个的话那就可能了。”
张力：啥意思？有他一个就可能，有队长了所以不会是吗？
凭啥啊，岑大师你还搞区别对待啊！
张力想要抗议，却发现队长正在和岑大师对视。
“你们又把我排除在外！”
明度：“你想多了。”
“我先撤了。”交换了信息也没必要留下来了。
明度离开厢房很快就从宫殿消失。
又过了一日，明度这费心费力的也差不多把这里摸熟了。
她也有了一点猜测，就是这安泰公主的墓怕是就在墓园的下面，只是埋的深，所以这边动工也没有发现她的寝陵。
安葬在这里的人，死后有的是直接消散了，有的成了鬼，被安泰公主奴役。
至于鬼公交是半个月前出现的，司机的骨灰埋在这，终点也便是这里。
安泰公主看它能给自己带来人也就没限制，把人掳走就是。
第一日晚上，守墓人只觉得阴风阵阵，冷空调给调成了炙热。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往日里有些冷那也在正常范围内，这都秋老虎，怎么降了这么多？
守墓人想到一个可能，拉紧了窗帘。
安泰公主宴请，明度和岳娥他们真的被当菜了，手捆着放在盘子里端上了桌。
她和岳娥还是摆在最前面的主位，她都不知道该不该说一声荣幸了，毕竟她比另一个高中生大学生都老。
她们俩还被往下摆了摆，至于老人摆在了最下首，老人看到明度激动的就要叫，可惜嘴巴被堵住了。
这大概鬼都知道他太能叭叭了，避免他吵到贵客就给堵上了。
明度：堵的好，车上还没吃够教训。
“迎鬼皇联城皇，联城皇送贺礼魂珠十颗。”
“迎鬼皇戚志皇，戚志皇送贺礼荡魂草一株。”
……
接下来又是一些鬼将，再低的没有了。
宾客落座，安泰公主迎新人进门。
李松和张力一人拿着一条红绸，红绸的另一头在安泰公主手里。
它们还采了花瓣在他们头顶撒着。
张力：这鬼还与时俱进了。
张力余光瞟着李松，队长可真淡定，他都被无语和憋屈死了，嫁给一只老鬼，还是第一百零一房。
这鬼玩的可真花。
也就一点值得高兴，队长是一百零三房。
张力这么阿q的想着，要是李松知道他的想法估计能把他给撕了。
两人被领到了殿堂的中央，他们看到了正前方的明度。
张力：哇哦~大师真的被当菜了！
这么一想他不过是走上一场，那的确不比在这里被当菜。
张力转头看到了联城皇，联城皇十分魁梧，一只鬼相当于别的鬼两只，一张嘴巴也是奇大无比。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首身分离，四肢和身体也分离，这或许活着的时候被五马分尸了。
张力：！！！看习惯了这些和真人差不多的鬼，再受这个刺激，咱要受不住了。
“百零一不要怕，有本公主在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安泰公主挑起张力的下巴，张力：“……”你在更要害怕了。
他们是想吃我，你是想那啥我。
救命，一个公主怎么搞得这么油腻。
明度看着张力不断缩脸的动作，咳忍住。
安泰公主掐住了张力的下巴，“这样才乖么。”还是要到她的手里。
张力：“……”队长这能算工伤吗？我的心灵饱受伤害。
李松？李松默默装作自己不存在，引起安泰公主的注意自己就是下一个张力。
张力：队长你这样我很受伤。
张力内心嗷嗷叫着，人已经到了正前方行礼的地方。
张力：“……”
张力：“………”
这再不出手他们真的要和鬼成亲了，难道他的初次就要这么交代在这了？
他对不起未来老婆啊――！
毕竟是纳男宠，张力想象的拜天地并没出现，直接送入洞房了，他和李松还是一个房间。
“这安泰公主玩的太火了。”这头天就想三啥那p。
李松：“闭嘴。”
张力：还以为队长你不气呢。
他们倒是在房间里了，还能活动唠嗑，明度还被当菜捆着，明度还没想好动手的时机。
安泰公主它们也不急着享用，开始聊起了正事。
“今天宴请两位来一是庆祝我新得了两位男宠，一是充洲那边的事你们想必也听闻了，不知道你们有何想法？”
联城皇：“那厮不知道得了什么机缘从鬼皇一跃成了鬼王，他向来不和这边打交道，不如维持从前的井水不犯河水。”
戚志皇：“联城皇我看你这五马分尸了，脑子的确也被分掉了，势均力敌才叫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他强我们弱，他们岂会干看着？”
“乔五是百年前的鬼，一出世就是鬼将，吞了不少鬼才成了鬼皇，如今成了鬼王难保他不想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会想通过吞噬他们这些鬼皇来达成。
他们这成了鬼潇洒自在的可没想成了他乔五的口粮。
安泰公主：“这也是本公主找你们来商议的原因，我的鬼奴打探到，他充洲已经没有鬼皇。”
没有鬼皇哪去了？当然是被吞了。
联城皇：“我们找鬼王厉言，他已经在冲击鬼帝，定然比乔五厉害。”
戚志皇：“……”
安泰公主：“……”
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把他们吞了冲击鬼帝？
人修之间杀人越货会有天劫，鬼修炼互相吞噬却是自然而然，毫无影响，哪个世界都一样。
要不是等级压制，他们很少会聚在一起。
明度：这是在生存危机啊。
不过他们大概等不到了。
明度见他们讨论的差不多要开吃了，她对着安泰公主就是一拳，趁着联城皇和戚志皇没有反应过来又飞奔过去解决他们。
联城皇脑子转的慢被明度解决了，戚志皇却是直接飘到了半空。
“你是玄师！”
他这嘴巴苦的，想质问把人招来的安泰公主都死了，质问个屁。
这家伙不知道到哪找来的这么厉害的玄师，还联合应对乔五，这还联合什么，把自己送入虎口了都。
想到一拳领了盒饭的两个前车之鉴，不行，他还是赶紧跑路吧。
戚志皇要跑，明度拽着他的因果线往下拉，最近才琢磨出来的新招数，一拽一个准。
戚志皇一脸的懵逼加惶恐，怎么回事？我怎么掉下来了？我……卧槽你个魔鬼离我远一点！
戚志皇看着走近的明度连连后退，想拽只鬼挡挡都不行，因为那些小鬼在见识到安泰公主他们被解决掉的时候就跑了。
“你别过来啊！”他惨叫的恍若即将被那啥的姑娘。
【宿主你要不要来一句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鬼来的。】
明度：“系统你还是洗洗睡吧。”
系统315：“……”这是你们人类说的，又不是统。
明度一个箭步，戚志皇转身手脚并用直接爬，都忘了自己是只鬼，可以直接飘走。
当然他身上的先还在明度手里，他爬了半天一转头发现明度距离不过五米，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这是他死前的最后一个表情。
明度解决完了戚志皇，正想去看看他们送给安泰公主的贺礼。
“快来给我松绑，快点过来。”老人不知道啥时候把嘴里的布顶了出去，看到明度把那只鬼解决掉了，气足了，见她是小姑娘就支使起她来。
明度没给他一个眼神，给岳娥松了绑，“你去给其他人解开，他就不用了。”明度特意点了老人。
岳娥很乖巧的点头，明度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去看贺礼了，老人的叫喊声成了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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