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来活动了一下的明度晚起了一个小时, “你们也不要太懒了，努点力，下次遇上让我也能继续睡觉。”
三鬼没有吭声, 这不是努力的问题了，这等到明度走他们也不行。
“不说话就代表知道了，知道了我就给你们列个鬼修计划表。”
上一世做计划表习惯了, 明度这话赶话的就说了出来。
她自己还好，三鬼脸都裂开了，是真的裂开, 做鬼了还有鬼修计划表，那是什么鬼！
已经躺平躲在水晶球球n天, 彻底丧失了曾经那股劲儿的何沫沫：“……”
她在水晶球的小屋里翻了个身, 是她咸鱼姿势摆的不够明显吗？
身为小孩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 天□□玩的青鬼：“叔叔姐姐我不想学习。”
黑影：“我比你更不想。”他劳碌了一辈子, 还是猝死的, 现在当鬼了还要努力，这鬼当的还有什么劲？
三只鬼一同决定做下阳奉阴违的大事。
明度列好计划表后，一鬼一份发到他们手里。
看着她的手他们就想到了那个晚上, 她一把掐灭了鬼王，他们身体里还有这鬼王的力量。
那种让他们感觉强大无比的力量。
他们知道这和鬼王比起来还差很多，所以明度掐他们也是一掐一个准。
何沫沫：“谢主子赐计划表。”
“我最爱学习最爱努力了。”（bushi）
青鬼：！！！
黑影：！！！
你个叛徒！
青鬼：“主人我也会努力的。”
黑影：你也！你们这些小年轻, 知不知道尊老爱幼，这时候不应该让一让我。
“主人我也会努力的。”
青鬼：你学我话。
黑影：……他当人的时候就嘴笨，当了鬼也只能这样。
明度：“还想让你们明天开始，既然大家这么积极那就从这一刻开始执行。”
三鬼：“……”其实明天也不错。呜呜呜……
三鬼开始被迫努力，努力的同时减少被明度看到的频率，免得她看到给他们加负。
毕竟做人学习要有松有驰, 做鬼又不用，还可以三百六十五天无休。
明度满意点头，看来大家都很喜欢她的计划表，等到旧的不管用了，她再费点工夫搞个2.0版，就当奖励他们了。
*
青山顶上赵武玩着手机，退出一个网页，再进去就要半天。
这山上的网络就是不好，随便逛逛都这样费劲。
赵武退出来，打开了事先下载好的电影。
赵文从外面回来就听到了声，他走进来直接给了赵武一个脑瓜崩，“师父在闭关你就这样放肆，小心师父出来罚你。”
“师父才不管我们。”赵武嘟囔着，看赵文作势要再给他来一下他立刻闭上了嘴，但心里还是老样子。
他又没说错，师父只要他们把事情办好才不管他们怎么样。
赵武还记得他突破到五级玄师，高兴的不得了想要得师父一句夸奖，结果师父只是冷冷的一个点头，没过多久就闭关了。
师父收了他们除了最初那一个月教了他们，后面不是在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
出关也是了解一下他们的修为，然后吩咐他们办事。
最初他们以为师父是内敛，不会表达，实际上他老人家就会把他们当工具人。
师兄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饿明白呢？
赵文哪里是不明白，他只是记得师父的恩德，是师父把他和赵武从村子里带回来，让他们吃了一个饱饭。
也是有师父，才有如今的他们，就算师父只是因为他们有用才收的他们，他也愿意供他驱使。
赵文自己心甘情愿，对赵武却不好这样，他自觉是师兄比赵武又大两个月，看他这副倔强的模样，嘴巴软了下来，“你当心点。”
赵武呲牙，“师兄我知道的，师父出关的日子近了我就不会这样玩儿了，而且我每天也有修炼，不会落下的。”
两人说着话，山顶不远处的山洞一阵响动，师兄弟俩对视一眼，赵武眼疾手快的关了电影。
两人在山洞前恭候，片刻后里面出来一个白发中年人。
两人齐声道：“师父。”
鹤玄师摆了摆手，两人停顿了下缓缓退下，他们没敢抬头，没看到他的脸色比以往更白，白中带着黑，透着死气。
鹤玄师的身影消失在了山顶。
“莲山那边还不让上呢？”
“那是埋着皇帝墓的，咋还可能让你上去。”说话人翻了个白眼。
问话的人讷讷：“我以为东西搬走就好了。”
“兄弟多读书。”
“……”
他们两人换了话题，没看到身后一个身影闪过，径直朝着莲山而去。
一身白衣白发的中年人疾步上了莲山，此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鹤玄师。
半个小时后他到了太和帝的寝陵，墓里僵尸一个不剩，就连噬魂虫都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鹤玄师的脸又黑了几分，他没有多待消失在了黑暗中。
他又去了学校，又去网吧搜索鬼怪说论坛……
“是谁坏了我的好事！”
师父出关了赵武不敢偷懒，每天都早早起来修炼，一大早就看到鹤玄师的身影，他还没叫鹤玄师就闪身进了山洞，山洞的石门就关上了。
师父这出门一趟回来又闭关？
赵武疑惑了了几秒就抛之脑后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这次出去的时间短了点。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师父的背影貌似带着火气。
下午，赵文突然找到赵武，“师弟你随我下山一趟。”
赵武：？？？
“又是师父他老人家？”
赵文点了点头，“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就赶到b市。”
*
明度吃过饭正咸鱼瘫，门外敲门声响起，一打开门看到李松，“怎么又是你？”
李松：“……”
“找你有正事。”
明度反问：“你什么时候找我是为了吃饭聊天侃大山？”
李松：“……”
“行了有事就说，也不是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了。”
“你们局里确定不给我一个编制？发个证也行。”明度想正经说事的，但看李松板着张脸又忍不住逗了起来。
李松一本正经：“局里不负责发编制，你可以通过官方渠道获取。”
明度：无聊。
李松摸了下鼻子，“这次是私事，我一个亲戚出了点事情想请你帮忙。”
李松家在b市，明度和李松坐上了飞机――头等舱。
“这私事果然是不一样。”明度喝着空姐送来的果汁感叹道。
李松：“不用反复强调。”
这从买机票到现在已经说了不下十回了，就差明晃晃的说他之前亏待她了。
这要是让她知道本来是包机服务，是他觉得太夸张给拦下的，她不知道要怎么怼他了。
李松拧了拧眉头，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b市齐家
“你堂哥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他不是当一个小警察还能认识什么大师？”
云爱美又忍不住走了起来，她要不再去想想办法，问问黄大师，有没有厉害一点的大师朋友，或者去庙里找找也行。
“妈你就相信二堂哥吧，他不靠谱还有谁靠谱？”齐妃月觉得她妈也是昏头了，二堂哥虽然是去h市当警察了，比不得其他人，但那也是靠自己本事得来的。
人家只是不喜欢其他工作，比他们家其他靠着家里人脉关系耀武扬威的亲戚不知道强多少。
再说了警察都不靠谱谁靠谱？
不过她也没想到会找到儿堂哥，警察么不应该不相信这些么。
齐妃月自己其实也不信这个，不过她大哥昏迷的太古怪了。
在医院检查了个遍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可叫又叫不醒，跟植物人一样。
可她哥没磕着没出车祸，就这样了，这就奇怪了。
齐妃月忽然脑袋挨了一下，她捂住头，“妈――”
云爱美：“跟你说话都不回想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哥这样躺个半年，那些人造反怎么办？”
“呸呸呸，老天爷怪我嘴笨，别让我儿子昏迷那么久了，我支撑不住……”
齐妃月听的头大，她妈以往这要么不信，一信就跟走火入魔一样。
哥啊你快点醒来吧。
b市很大，但也很小，还在医院闹出了不小的动静，齐家的事情想瞒也瞒不住。
圈子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齐妃月的死对头叫住她，“我说妃月听说你哥哥生病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出来玩？”
齐妃月翻了个白眼怼回去，“张韵你家什么时候住海边了管到我家来了？”
张韵：“我这不是来关心关心你，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总要进进朋友的情谊。”
“那我可真谢谢你了。”齐妃月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懒得应付她，正要转身走人，就听到，“我家请了两位大师，本事十分了得，也不知道能不能……”
张韵话没说下去，看着自己的美甲，好像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一般。
齐妃月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你想怎么样？”
*
飞机落地，明度除了一个小包啥也没带，出了机场就上了李家安排的车。
车开了很久，明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停在了一座四合院前。
“有钱人。”她转头看向李松，就这你还跟讨价还价？
李松：“我的工资只有万把块。”
要不是家里给他分红，他哪请得起她。
明度：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有钱，还是小气，还是……
好吧她就是酸了，怎么没给她穿到这样的人家，她一定会努力继承家产。
明度思考着系统空间能不能挑人李松已经领着她进了院子。
四合院改造过，铺设了电线，但设计巧妙把那些都隐藏好了，看起来依旧保留了四合院的古风古韵，又不失现代的便利。
走廊上挂着灯笼就十分有味道，明度想问他怎么不待在b市，人已经到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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