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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上帝不能听见,”

    一个好听的女声响了起來,紧接着是沉闷的响声,

    响声短促,听起來令人发堵,这明显是人的喉咙被扼住时发出的脆响,

    幽静的地下室,这种响声令人的头皮发麻,

    光头东的脸色变了,他的这间俱乐部守备森严,不可能会有外人进入,

    “咣当,”,铁门被大力踹开,两个壮汉站在了门的两边,一个妖艳的女子穿花蝴蝶般走了进來,

    “朱小妖,”光头东的脸色大变,他很清楚自己的布置,对方能够穿越重重布置來到这里,这间俱乐部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中了,

    “你想怎样,”光头东也是天下会其中一个分堂的堂主,他还想装点场面上的派头,

    强横的实力面前,说狠话耍派头都是无用的表现,

    “砰,”黑豹一脚重重的砸下,花岗岩镶嵌的桌面立刻裂开,整张桌子破成了两半,

    “咔嚓,”光头东的椅子碎成了片,他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朱小妖的皮靴踩在光头东的脸上,脚背磨蹭了两下,看样子她完全把对方的脸皮当成了擦鞋纸,

    屈辱,此生从未有过的屈辱涌上了脸颊,光头东整张头皮都红透了,

    这个可怕的女人,你真应该下地狱,光头东无力的诅咒着,

    “诅咒我下地狱,”朱小妖笑了,妖艳的就像月光下绽放的蓝色玫瑰,

    光头东无力的扭动着身子,像奔跑的野牛喘着粗气:“说吧,你要做什么,”

    “我,要他自由,”朱小妖指了指死神螳螂,她的表情宛若上帝,

    死神螳螂的手抖了一下,他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不过自由对于生活在黑暗中的拳手,就像是荒漠中的人渴望甘泉,

    “谢谢,谢谢,”死神螳螂的嘴唇颤抖,他的眼神对上方明的目光,突然变得炽热起來,

    方明也感受到了这种目光,这是熟识的人打招呼的目光,

    难道,死神螳螂认识自己,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朱小妖走到死神螳螂面前,用手托起对方的下巴,

    纵横拳台的死神螳螂被一个女人托着下巴,这简直就是极大的侮辱,然而死神螳螂沒有屈辱,只有恐惧,

    朱小妖身上散发出來异常强悍的武道意志,这完全是修罗坟场的杀神才有的浓烈杀气,死神螳螂完全被震慑住了,

    “啪,”光头东刚想爬起來,又是一双大脚踩了下去,他的头再度和地板亲密接触,

    朱小妖的靴子还带着香气,而火龙的脚则带着浓烈的男人味儿,光头东第一时间不是被踩昏而是被熏昏了,

    “小子,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军刀,”朱小妖淡淡的说,

    “军刀,”死神螳螂一阵茫然,他的目光始终望着方明,这个奇怪的动作令朱小妖惊讶,

    “你认识我,”方明开口了,

    死神螳螂伸手缓缓摘下面具,一张国字脸浮现在面前,

    “周海生,你是周海藻的弟弟周海生,”方明顿时醒悟过來,

    难怪周海生身上时有伤痕和淤青,这都是打黑拳留下來的,可是方明万万想不到死神螳螂就是周海生,

    周海生站在沒动,朱小妖这般托着他的下巴令他很不舒服,方明笑了笑道:“海生,军刀组织和黑社会具有明显的区别,我们欢迎你的加入,”

    周海生叹了口气,只要有方明在,他相信这个组织绝对不会黑暗,

    光头东在火龙的脚下蠕动着,周海生愤怒的捏紧了拳头,

    两年來,这个家伙不知道压榨了多少拳手的血汗,这样的人实在是该杀,

    “不要,不要- - -”沉闷的拳头砸在光头东的身上,他的惨叫声响了两下,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十分钟后,两辆轿车朝着军刀组织的中心瑶山会所开去,

    车上,周海生用沉痛的语气讲述着自己的过去,

    周家姐弟幼年丧父,母亲跟在一个外乡的泥水匠跑了,只剩下姐弟两人相依为命,

    十岁那年,周海生被一个街头杂耍的艺人收留,靠着演杂技赚取微薄的薪水,这名艺人除了杂技,还会一些传统的武术,周海生拜他为师,学得一身本领,

    从高中起,周海生就在俱乐部打拳,一直到大学- - -

    听完这段故事,方明是百感交集,他拍着周海生的肩膀道:“海生,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方明的兄弟,”

    兄弟,这恐怕是周海生这辈子听过的最动听的词语,周海生缓缓的伸出手,和方明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 - -

    周海生进入瑶山会所特训,直到一个月后才下山,这个时候已经是大二的元旦晚会,

    今年的春节和元旦挨的很近,方明工地的日程也安排的很紧张,

    年关将近,已经开工的项目到了结算的时候,

    叶馨柔、陶子芊和周海藻花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将结算清单审核完毕,

    下午,方明将民工工资发放完,一部分工人陆续的离开工地回家过年,对于那些坚守岗位的工人,方明也将他们召集起來,开了一个简短的工地例会,

    强调了一番安全和质量问題,方明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住所,

    明天就是元旦晚会,方明对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他直接选在在住所练功,

    见识过**拼杀和黑拳的惨烈,方明有了一股危机感,他尽量的抽出时间练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到了现代,远离了冷兵器作战,可是强悍的武道高手依然在世界各地神出鬼沒,占据着一席之地,

    紫月这丫头曾经无意中提起过,处于巅峰的武道高手能够做到真正的力敌万夫,这是一种无法想象的境界,

    武道一途,是身体与意志的结合,这种修炼很能够锻炼人的内心,

    方明盘膝打坐,道道白气从他头顶冒了出來,若是普通人看见一定会大吃一惊,

    三花聚顶,这是先天内功达到了一定程度的境界,方明现在的功力对上紫月也不落下风,

    十二个周天运行下來,方明的毛孔已经透出了细密的汗珠,

    起身,进入浴室,方明在喷头下尽情的沐浴,

    门外,突然响起了细碎的声音,方明感应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杨秀这丫头回來了,方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擦干身子,裹着浴巾走了出來,

    “砰,”杨秀毫无征兆的一腿飞出,势大力沉,方明的手轻轻一挡,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这一退胸前的浴巾掉落下來,方明急忙用手抓住,杨秀吃吃笑道:“小明子,如何,”

    “不错,你的武功又有长进,”看杨秀笑的欢快,方明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哈哈- - -”杨秀开心的笑了起來,眼睛弯成了月牙,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小明子,还记得上回遇见的警校学员吗,”

    “记得,怎么啦,他们又惹你了,”

    杨秀附在方明的耳边,讲叙起來,原來上次遇见的警校学员被杨秀一顿好打后,气不过向教官告状,

    教官高飞听完后,面色阴沉的对着王军和张龙说道:“几个大男人竟然还打不过一个小姑娘,看來你们的散打课需要重修,”

    就这一句话,几个学员顿时成了霜打的茄子,

    杨秀则是乐不可支的跑了出來,这个教官实在是太有个性了,

    方明笑的前仰后合,这时候林潇潇的电话打了过來,

    电话那头,是低声的哭泣,方明有种不安的感觉:“潇潇,你在哪里,”

    “我- - -方明,你现在能不能陪我回明西县一趟,”

    “现在- - -,”方明只是一愣,随即坚定的说道:“你在哪里,我开车过來,”

    “出了什么事情,”杨秀好奇的问,

    “这段时间我要回明西县一趟,杨秀你叫他们几个好好的打理公司,”

    十分钟后,方明在南川理工外语系教学楼见到了林潇潇,

    白色的羽绒服将林潇潇的身子裹得紧紧的,她正抱着膝盖,坐在台阶上,睫毛下是晶莹的泪滴,

    方明急忙冲了过去,抓住林潇潇的肩膀:“潇潇,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

    印象中,林潇潇更多的时候给人一种需要保护的形象,

    林潇潇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父亲过世了,”

    方明身子一震,他明白林潇潇的痛苦,什么也沒说,方明将林潇潇搂在了怀里- - -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了三个小时,又经过一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林潇潇的家,

    这一次方明带上了陈少军等人,在农村处理丧事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林潇潇的父亲林福申就躺在门板上,一块白布遮着面目,

    林家陆续有亲戚到來,林潇潇的母亲张阿梅忙着招呼应酬,由于是深夜,很多亲戚都是來看了一眼,给了些钱物就离开了,

    “潇潇,他是,”张阿梅将林潇潇拉到一边问,

    “他叫方明,是我男朋友,”

    张阿梅欣喜的望了方明一眼,用瓷碗泡了一碗茶,招呼他坐下,

    “张阿姨,您先去歇着,这里有我们,”考虑到林潇潇母亲年事已高,方明陪着张阿梅聊了几句,就叫她先睡去了,

    堂屋里,林福申的遗体静静的躺在门板上,林潇潇來开白布,望着父亲的遗容,眼泪抑制不住的从眼眶奔涌出來,

    害怕惊醒母亲,林潇潇紧紧的用手捂着嘴,哭声断断续续,令人痛断肝肠,

    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和华夏国大多数普通的农民一样,一辈子在地里刨食,靠天吃饭,就这样一个老实人,辛苦一辈子却被突如其來的急症夺去了性命,

    林潇潇哭了很久,似乎这一生的眼泪都在此刻倾泻出來,

    想起自己刚考上大学时,交不起学费,是父亲硬着头皮一家一家的敲门借钱,

    外人的冷眼、嘲讽全然挡不住这个爱女心切的老农民,硬是靠着低声下气为自己借到了读书的学费- - -

    自己领到第一笔薪水后,给父亲买了一件呢子大衣,他却总是舍不得穿,只有在年节里才会穿上那么几次,逢人就高兴的说:“这是我闺女替我买的- - -”

    往事历历在目,心里就像小虫子一点点的咬,要将整颗心咬出一个洞來,痛彻心扉,

    就这样一边哭一边想着往事,林潇潇不由自主的睡着了- - -

    而方明就这么抱着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 -

    经过一晚的筹措,陈少军第二天一早先用车将林福申的遗体运送到殡仪馆进行火化,

    第三天早上,林潇潇捧着骨灰盒,在亲戚们的陪同下,走到选好的墓地,

    一铲铲泥土扬起來,将骨灰盒彻底的掩埋,一块青石刻就的墓碑表明这里埋葬着一个曾经鲜活过的生命,

    亲朋们说了些安慰的话,陆续的散去,只有林潇潇落寞的站在父亲的墓碑前,满腹心酸,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 -”林潇潇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凛冽的风吹起她的鬓发,脸容愈加的憔悴,

    “人活着是因为还有希望,”

    “希望,”林潇潇不解的望着方明:“我父亲这辈子都过得很苦,希望又在哪里,”

    “他的希望我们看不到,因为他的希望很渺小,他的希望就是你能够考上大学,有一份工作,”

    林潇潇的心里一震,仔细的回想了一番,这确实是父亲心里的希望,

    记得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父亲兴高采烈的告诉所有的亲戚:“我闺女是村里第一个大学生,”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想起來历历在目,

    斯人已逝,只留下往昔的笑容,这些笑容又成了永久的回忆- --

    “潇潇,人生中总有些事情是难以避免,我们就要争取在有限的生命中,活得开心一点,不单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

    寒风乍起,枯黄的草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雾霭在山林间升腾,和着天空的细雨,愈发的凄清,

    不远处的一座大宅院里,“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鞭炮声,喧嚣的唢呐吹了起來,热闹非凡,

    整个村子的人似乎有大半都去了那边,方明不禁好奇道:“潇潇,这是哪家这么热闹,”

    母亲张阿梅插话道:“是胡文学的家,”

    对胡文学的事情张阿梅一直难以释怀,她恨声道:“这个胡文学,他当初上大学我们家里也资助过他,现在当了交通局的副局长,娶了副县长的千金,就把我们给忘了- - -”

    “妈,你别说了- - -”

    “为什么不说,这种人就是忘恩负义,”张阿梅狠狠的啐了一口,进了里屋,

    眼前浮现出胡文学奸诈的笑容,方明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要做什么,”林潇潇拉住方明道,

    “潇潇,胡文学这种人就是要给他一点教训,”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林潇潇不想多事,

    方明很清楚胡文学的个性,这种钻营起家的人做了官,老百姓哪里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拿起手机,方明跑到一边打了一连串的电话,

    方家在南川省拥有难以估量的能量,方明作为方家的少主,很少动用家族的关系,

    此刻的胡文学肯定是洋洋得意,我就要让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家伙从远端摔下,跌倒最脏最臭的污水里,

    方明的电话很快就起了作用,三天后,一辆警车开到了胡家湾,直接将胡文学带走,

    才当了三天新娘的温媛媛当场昏倒,亲戚们看胡文学的目光充满了惊讶和疑惑,就连温保国也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方明手里掌握着胡文学贪赃的证据,他这个时候抖出來,对胡文学的打击是致命的,

    刚刚坐上副局长的位置不到三个月,刚刚娶了新娘不到三天,就被警察带走了,胡文学的脸色苍白,心内如同刀绞,

    山坡上,林潇潇望着远去的警车,不由得感慨万千,

    “方明,如果是为了我,你大可不必,”

    “潇潇,你一定会认为我心胸狭窄是吧,”方明的嘴角翘起,挂着毫不在乎的笑容,

    对恶人,尤其是是对胡文学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方明是从來不会手软的,

    哪怕千夫所指,只要自己是对的,方明也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我- - -”林潇潇一世语塞,方明这么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更多的老百姓,

    不难想象,如果像胡文学这样的人当上了地方的行政长官,那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百姓,

    “走吧,”方明拉开车门,林潇潇坐上车,朝着省城开去,

    林潇潇是独生女,父亲去世后,她不忍心母亲一个人在乡下老家,在方明的劝说下索性将母亲接到省城同住,

    这样一來,林潇潇只好般出现有的住所,另外找房子,

    “找房子,”方明摇了摇头,他直接从皮包里掏出一串钥匙道:“潇潇,你忘了云姨可是中远地产的大老板,这是碧水华庭的钥匙,你和伯母什么都不用带,直接搬过去就是,”

    “方明 – ”一个女人,在无助的时候还是需要男人的肩膀,

    从认识方明到现在,他始终在自己最需要关怀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林潇潇还能说什么呢,

    忙完这一切,方明又投入到日常的工作中,

    与此同时,瑶山会所的军刀总部,朱小妖精密的大脑正在思索着重大的行动,

    火龙和黑豹坐在电脑前,飞快的点击着键盘,两人同时靠着椅子背,叹气道:“小妖姐,这可真的怪了,最近的仇千山就像失踪了,”

    军刀一向以组织严密著称于世,在青龙帮内也有自己的眼线,可是最近这两个多月仇千山就像是失踪了一般,

    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可能就找不到呢,

    朱小妖的眉头皱了起來,她想了想道:“我很清楚仇千山,他不是那种躲起來舔伤口的人,他一定藏在某个角落,等待着东山再起,”

    火龙摇着头道:“这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布控的眼线还找不到他的具体位置,无法实施斩首行动,”

    “黑豹,湘北省有沒有动静,”

    “沒有,青龙帮在湘北的大本营沒有仇千山的消息,我断定他肯定不会这么两手空空的离开南川省,”

    朱小妖点头道:“你分析的很对,仇千山一定正藏在某个角落,在看着我们,这种感觉应该引起我们的警惕,毕竟潜伏在暗处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黑豹,你查一查和仇千山有來往的财务公司,他仇千山躲得了人可是他的资金流向是绝对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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