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渝清大着胆子凑过来一点,  就被软绵绵的手掌推开。

    为表抗拒,虞荷指腹保持阻挡姿势,戳进男人的面颊里。

    “不要。”怕白渝清听不清似的,  他带着些恼火,故意凑到白渝清耳边说,  “不要跟你亲。”

    湿热气流混合异香将感官笼罩,  耳畔的一小块区域如过电般酥麻。

    搂在虞荷腰侧的手不自觉收紧,  白渝清盯着眼下的一小块雪白颈肉,克制了很久,  才忍住咬下去的冲动。

    好香……

    好软。

    白渝清抱着他,被拒绝也不气馁,  而是很认真地问,“为什么不要和我亲?”

    虞荷别过一点脑袋,娇气地哼了一声,  却不说话。

    这人真奇怪,  哪有人上来就要接吻的,他们又不认识,  况且,他只会跟k亲,才不会跟别人亲。

    但他不能暴露自己是玩家,  也不能提到k的名字,  否则就是违反规定。

    所以虞荷只是说:“我有男朋友,要亲也是跟我男朋友亲。”

    他又翘起一点眼尾,  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媚,  “我为什么要跟你亲?”

    白渝清的呼吸突然热了起来,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相反,  他很冷静,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致。

    可他现在的呼吸很热,很急,皮肉下的血液好似沸腾那样。

    “我也能当你男朋友。”白渝清抱着他,又将瘦削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带着无师自通的诱哄,“这样我们就能亲了。”

    “没人规定只能有一个男朋友。”

    虞荷微微睁大一点眼,显然是被这种流氓且不要脸的言语吓到。

    他只是迟钝了一点、单纯了一些,不代表他是笨蛋,能够轻易被哄骗。

    “你快放开我!”

    好不容易把人抱到手,白渝清怎么可能会放?但他又怕弄疼了虞荷,将束缚的力道放得很轻,同时尽自己所能哄着。

    但他实在不会哄人,即使临时抱佛脚学了点甜言蜜语,也异常不自然,甚至有些蹩脚。

    “他让你放开他。”

    二人挣扎时,厨房的门突然打开。

    宿遇从里头走出,面容端正英俊,眉目沉静,目光落在搂着虞荷腰身的大掌上时,带有明显的怒意。

    但白渝清是他的前辈,他还是压着嗓子道,“白哥,你弄疼他了。”

    宿遇来到他们身边,因为站着,显得压迫感很强。他朝虞荷伸出手,虞荷毫不犹豫将手递出,仿若见到救命稻草。

    见状,白渝清舌尖顶了顶腮帮,冰寒彻骨的眸光在宿遇身上梭巡。将虞荷松开后,虞荷马上躲在宿遇身后,与他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渝清冷眼横去。

    在虞荷打开门的瞬间,他就闻到了一股饭香,起先以为是外卖,可看见鞋柜上有其他的男士鞋子。

    明显不是虞荷的尺码。

    公寓内还有别的男人。

    后来听见厨房内的声响,果然不出白渝清所料,虞荷吃过了,还是别的男人给虞荷下厨,给虞荷做饭。

    现在还跟舔狗似的在那里洗碗,装什么贤惠。

    宿遇淡道:“我来给嫂子做饭。”

    “然后呢?”

    “没有然后。”

    这种鬼话傻子都不信,白渝清冷笑一声,跟着站起,他从小就是混子,身上带有抹不去的戾气,以至于宿遇站在他面前,一下子显得有些“弱小”。

    白渝清冷瞥了眼宿遇,继而看向虞荷:“我今晚在这里住。”

    虞荷探出个小脑袋,惊慌道:“你——”

    “你还想不想吃了?”白渝清打断他。

    虞荷又舔了舔嘴巴。

    虽然白渝清很讨人厌,但他带来的吃的真的很好吃,他又一向嘴馋,禁不住诱惑,一时间陷入迷茫的纠结。

    身侧宿遇面色一僵,目光掠过餐桌上的打包物,便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以及白渝清此话的深意。

    虞荷更喜欢这家餐厅做的食物,而不是自己的。

    可虞荷前不久,明明才夸过他做饭好吃。

    难以言喻的低落涌上心头,宿遇十指紧握,冷声道,“我会做给嫂子吃,用不着白哥你操心。”

    喊的虽然是敬称,可口气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

    虞荷呆呆地左顾右盼,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吵起来了,不过宿遇是个老实人,估计也打不过白渝清。

    “别吵了。”虞荷挣扎半晌,又说,“你们可以住在这里,但你们要帮我打扫卫生,还要给我做饭,还要帮我拍视频和剪辑。”

    二人齐刷刷地瞧了过来,虞荷登时吓在原地,小脸有些紧张,难道是他要求太多,太过分了?

    也是,只是住几天,就跟保姆似的伺候他,他们确实有些划不来。

    但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虞荷,又不是他逼他们的,是他们自己想住,又不是他逼他们留下来。

    白渝清绕到虞荷身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虞荷没有防备,一路被拉出了门口。

    宿遇来追,白渝清为了方便,直接把虞荷打横抱起,脚底生风般钻进电梯。慢一步是宿遇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闭,无能为力地砸了下墙壁。

    虞荷还被抱着,整个人悬空,怕高的他将白渝清搂得很紧,明明怕得不行,却还是装作很凶的模样。

    “你干什么?!”

    “不是要拍视频吗?”

    白渝清敛眸看他,一缕银发荡在眉眼处,显得他更加落拓不羁,“家里有什么好拍的,我带你出去拍。”

    他们刚出小区门口,便看到买完雪糕归来的宿鸣,宿鸣见到白渝清先是一愣,等他反应过来时,虞荷已被抱上摩托扬长而去。

    白渝清特地控制了下车速,但虞荷还是被这样的速度吓得不轻,他紧抱着前方男人腰身,语气哆嗦:“你、你慢点……”

    “我害怕。”

    可白渝清分明已经很慢了。

    以他平时的车速,他都听不见虞荷说话,耳边只有呼啸不断的风声。

    但他还是将速度降下,一辆速度感极强的机车被开成电瓶车,慢悠悠地在街头晃。

    虞荷小心翼翼瞄了眼两侧,速度降下来后,他的脾气也跟着上来,很凶地揪了揪白渝清腰间软肉,“你干什么!我鞋子都没穿!”

    白渝清闷哼一声,将车停好,面向虞荷双臂伸出,“没事,我抱你就行。”

    纵使万般不情愿,人都已经到这儿了,他手机没带,现金也没有,脚底也是光溜溜,只能听白渝清的。

    虞荷委屈地伸出手臂,被面对面抱着,白渝清的手掌拖着他的臀,一点都不显吃力,反而故意吓他似的晃了晃。

    这双漂亮的眼睛因受惊逼出一点水雾,惊恐地看着白渝清,白渝清挑起唇角,“真胖,重死了。”

    就没人说过虞荷胖。

    虞荷微微睁大一点眼,最先是委屈,继而是反思,最后的愤怒。

    “你自己要抱我,还说我胖!”虞荷越想越是委屈,眼睛控制不住地浮现水雾。

    要不是白渝清,他还搁家里吹空调呢。

    把他“劫走”,现在又嫌他胖,哪有这么过分的人。

    白渝清本就随口一调侃,想逗逗虞荷,没料到虞荷还当真了。他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捧起虞荷的湿润小脸,低头专注地擦。

    “我骗你的。”

    白渝清并不会说话,也不会哄人,见到虞荷掉眼泪,更是焦头烂额。

    他支吾半天,又拿起虞荷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你打我吧。”

    娇气的虞荷闹起了脾气,不肯打,反而按住白渝清的肩膀,嘴唇贴上脖颈,用力咬了下去。

    对虞荷来说这力道已经很重,对白渝清来说与挠痒痒没有两样。

    虞荷咬了一会,白渝清问:“解气了?”

    “不想理你。”虞荷别过小脑袋。

    “理理我吧。”

    “不要。”

    白渝清的指腹在他腰后摩挲,蹭出了一点热,他问:“公主要怎么样才能理我?”

    虞荷面上一热,方才还用力翘起的眼睫不住颤动,最后难为情耷下,小手扯扯他的袖子,“别这么喊……”

    网友这么喊他,是因为隔着网络;k平时这么喊他,是因为调情。

    可白渝清这么喊他,他觉得有些奇怪的同时,那些被k支配的记忆又丝丝缕缕冒出。

    偏偏白渝清似看不到他的窘迫一般,反而按着他的腰,让他坐得更牢,薄唇一下下蹭着他的面颊,听不懂似的:“别喊什么,公主吗?”

    “他们都能喊你公主,我为什么不行。”

    白渝清一边说着,一边强迫虞荷转过头来,他们四目相对,虞荷的眼睛在夜幕下闪着碎光,湿润得不像话。

    “怎么又不说话了,公主。”白渝清抵着他的额头,舔了舔他的人中,语气逐渐转深,带着些央求,“理理我吧,小公主,我喜欢听你说话。”

    很热的呼吸撒在鼻尖,连带虞荷呼吸进去的空气都是热的,他们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体温逐渐融合,这种熟悉的感觉,都让虞荷不自然地并了并膝盖。

    但他面对面坐在白渝清的腿上,并不能做到并腿的动作,反而在视觉上像是,他在主动夹白渝清的腰。

    白渝清白净的俊容有一瞬呆滞,继而将虞荷抱得很紧,虞荷伸手去推,却被反抓住手腕,按在白渝清的胸口。

    夏□□料很薄,虞荷能够清晰体会到衣料底下的肌肉走势与纹理,健壮、强势、富有力量感,同时,很烫。

    虞荷被这大胆的行为吓得不敢动,他左右张望,他们目前坐在公园的木椅上,若是有人散步经过,随时会发现他们的举动。

    脸皮薄的他想要收回手,却看见白渝清低下头,吻住了他的指骨,又寸寸往上,直至指腹被完全包裹。

    虞荷吓得浑身发软,呆呆愣愣地看着白渝清,白渝清正一边盯着他,一边模拟着什么,不断吻着他的手指。

    甚至带有刻意加深的逗弄。

    这副画面太具有暗示性,不,已经是明示了。

    虞荷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相反,这些事他都体会过,因此更容易因为白渝清的举动,产生对应的画面联想。

    他不想去想这些事情,但白渝清逼迫他看,甚至还要凑得很近,他几乎能看见自己的手指如何穿梭其间,又有止不住的透明渗出。

    胆小的虞荷被吓坏了,仰面抬起湿润的脸,“不要欺负我了……”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可怜,又或许是他的服软确实让白渝清心软,白渝清将虞荷的手拿出,又留恋地在上头亲吻。

    只是虞荷的纤白手指完全反着水光,怎么亲都亲不干净,反而有越来越糟糕的趋势。

    突然,白渝清后知后觉发现腿上的热意,他将虞荷挪开一眼,发现自己的裤子有一块被浸湿。

    讶异的他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可瞧见虞荷的脑袋低垂,恨不得埋进他的胸口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中成型。

    他摸着虞荷后腰,试探性探进,到达那块纯白面料后时,果不其然,有一块湿漉漉的下陷。

    白渝清帮虞荷将这块下陷的布料揪了出来,坐在腿上的虞荷倏然肩膀一抖,小脸愈发委屈了。

    “怎么回事?”白渝清好像真的不懂,一脸求知欲很强的样子问他,“小公主,为什么会这样?”

    “我……”虞荷支吾半天,答不上来,反倒被逼得小脸通红,不敢抬眼瞧人,“我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吗?”

    “嗯……”

    撒谎。

    虞荷不会撒谎,撒谎时候的表情更是明显,表情僵硬,眼神躲闪,又悄悄偷看对方反应,似是在确定对方信不信。

    “是吗?我以为小公主这反应,是想睡我呢。”白渝清故意捏着那块浸成灰白的棉布,压低嗓音说。

    虞荷抿唇不语,想要并腿缓解一下,却因为跪坐没办法做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被k惯坏了,喜欢吃好吃的,更喜欢舒服,而k总是能满足他的所有小脾气与需求,甚至很纵容。

    “要不要睡我?”白渝清又问。

    虞荷摇摇头,腮边粉红,眼尾湿润,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白渝清盯了他片刻,还是离开了里头,抱着他站起。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要跟你睡!”

    竟是急出了点哭腔。

    白渝清扯扯嘴角,莫名有些难过,为什么薄藤可以,他就不可以。

    他想不明白,他好像也不比薄藤差,脾气是坏一些,但他能为了虞荷收敛。

    没耐心、坏脾气、野蛮、粗鲁,都是他。

    这样的他,好像正好与虞荷喜欢的绅士类型截然相反。

    “别哭了。”白渝清声线很冷酷,“不跟你睡,带你去别的地方。”

    虞荷趴在白渝清肩头抽噎了一会,等到了地点,才知道白渝清说的地方是网吧。

    白渝清单独开了间包厢房,没有烟味,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一旁还有一张床,可以用来休息。

    这更像是电竞酒店类的包厢。

    想要把虞荷放在床上,又怕床脏,白渝清半跪在地上,让虞荷坐在床上,双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随后他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又把打底衫一同褪下,铺在了床上。

    他赤着上身,露出精壮而性感的肌肉纹理。虞荷盯了片刻,又慢慢别开头。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虞荷怯生生盯着床头花花绿绿的套,莫名有些害怕。

    “我很烦。”

    白渝清吐了口气,这还不够,他又说,“你不喜欢我,但我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只能烦。我一烦就会来这里打游戏,我知道你不想陪我,所以你就在这里睡觉吧。”

    “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

    白渝清见虞荷傻乎乎仰面看人,皱了皱眉,单手撑在他身侧,在虞荷惊慌失措的注视下,伸手捏了捏床单。

    很糙。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白渝清染着一头嚣张至极的银发,耳钉带钻,眉宇萦绕挥之不去的戾气。他一皱眉,这股戾气混合阴郁,无端叫人害怕。

    他站起身,有些烦躁的样子,扭头对虞荷说:“你先别睡,我出去一下。”

    快到门口,又半路折返,放心不下地坐在虞荷身边,把他搂进怀里,抱着他发短信。

    虞荷好奇地低头看了一眼,白渝清在和当地一家床上用品电老板聊天,他让老板尽快送来一套料子最好的被单,价格无所谓,料子一定要好。

    他还着重强调——

    我家小公主皮肤很嫩,脾气还很大,特别娇气,要是睡得不舒服,还会哭。老板,我也不懂这些,所以麻烦你帮忙挑个好点的,这是辛苦钱。

    说完,又转了一笔钱款过去,当作辛苦费。

    偷看的虞荷心虚的同时,又有些奇怪,白渝清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想不通的他陷入短暂走神,连脸蛋被捏了都不知道。

    后知后觉发现软颊被揉着,他生气抬眼:“不准捏我!”

    说完又小心翼翼打量白渝清的表情,观察白渝清有没有发火。

    他的这点小表情太过可爱,又凶又怂,水眸透着谨慎与怯生生,像是一只没长齐牙的幼兽。

    “好,不捏。”白渝清放下手,改为搂着他的腰。

    虞荷眨了眨眼,感到有些神奇,看起来很坏的白渝清竟这么听话,他说不准,白渝清竟真不捏了。

    他心底隐隐升起一股自豪感,好似驯服一头比自己凶猛许多的野兽那样,骄傲极了。

    虞荷又拍开白渝清凑过来的脸蛋,捂着白渝清的嘴巴,很凶地警告,“不准偷亲我,我会生气的。”

    “别生气。”含糊不清的男声从指缝中溢出,伴随灼人热气。

    虞荷缩了缩手。

    现在他坐在白渝清腿上,面对面抱着,又伸手捂住白渝清的嘴唇。

    说不清的怪异。

    缓缓松开手后,白渝清也没说话,也很听话的没有偷亲他,而是很专注地看他。

    直至他被看得难为情,偏过头,白渝清才朝他伸出手:“来抱抱。”

    虞荷下意识缩进白渝清的怀抱。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又有些羞耻,怎么白渝清说抱,他就送上门了啊……

    但白渝清抱着他的时候,他很有安全感。

    他向来很喜欢肢体触碰,类似接吻、拥抱、牵手。

    “要不要看我打游戏?”白渝清突然说。

    没有困意的虞荷点了点头。

    白渝清抱着虞荷坐在电竞椅上,虞荷嫌背对电脑屏幕看不着,自己撑着白渝清的肩膀,转了过来。

    他背靠白渝清的胸膛,电脑屏幕的幽光照在明艳至极的脸上,有一种近乎妖冶的媚态。

    可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副样子有多勾人,反而侧抬起脑袋,“你厉害还是薄藤厉害?”

    闻声,白渝清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一声类似不屑的冷哼。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虞荷答案。

    白渝清性格恶劣,却依旧存在大批粉丝,原因是他的孤狼打法。

    全靠一个人莽,不管队友,不管前方有多少人,他都照上不误。

    在他的世界里,没有畏惧和退缩这两个字。

    在跳进机场的刹那,虞荷就呆住了。

    耳边是不绝枪声,子弹音效声此起彼伏,震得耳朵发麻。而白渝清的操作极为娴熟,修长指节灵活敏捷地在键盘上操作,快到让人无法捕捉轨迹。

    只是须臾,白渝清的击杀人数已到达13。

    这样毫不收敛且充满暴力的打法,确实让虞荷看傻了。

    他侧首,眼底有些崇拜。

    是的,崇拜。

    之前薄藤带他打游戏,多少存在收敛,且带有调情意味,比如杀一个人亲一口,又同他聊天,照顾他的感受,侧重于教学。

    故而薄藤并不能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游戏上。

    白渝清不是,他的目光紧盯屏幕,神情沉静冷淡,立体眉骨下充满不羁的傲慢与戾气,看见一些蹩脚操作反而会露出轻蔑的冷嘲,那态度,仿佛他主宰了这场游戏。

    完全没有教人的打算。

    他不会教人,更不懂低头服软,他只知道表达出自己最强、最有优势的一面,来吸引虞荷的关注。

    像动物世界中的雄兽,为吸引雌兽而展现自己的强大本领那样。

    虞荷双手握紧,紧张地看向电脑屏幕,白渝清完全是单方面“屠杀”,其他玩家在他面前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但白渝清还是被远方狙击手打成残血,他再次发出那种不屑冷笑。

    配合他冷白的皮肤与利落的下颌线,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酷。

    情绪高昂的虞荷面色红润起来,他又偷偷侧首看了白渝清一眼,原本让他觉得很“坏”“叛逆”的耳钉,竟也多了几分魅力。

    目光再度回到屏幕,虞荷倏然捏住桌沿,“左下有人!”

    喊完后他又马上闭嘴,小脸有些担忧,他知道这个游戏需要听脚步,杂音会影响玩家判断操作。

    白渝清会不会凶他……

    但白渝清只是嗯了一声,打倒一人后,屏幕中的小人很嚣张地拿枪指着倒在地面那人。

    偷偷亲了亲虞荷的脸蛋,白渝清问,“这个吗?”

    “不是!”虞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反而很激动道,“是红衣服的!”

    听到虞荷说“不是”,白渝清毫不犹豫把倒地玩家给补了。

    侧方传来细碎的拉手榴弹的声音,对方显然是个老手,动作很克制,但依旧没办法逃过白渝清的耳朵。

    他又很冷酷地嗯了一声,说:“现在他死了。”

    话音刚落,屏幕中的小人直接翻了出去,尚未看见人便开枪扫。

    地面倒了一人,逐渐变成盒子,此人正是虞荷先前看到的、穿红衣服的玩家。

    虞荷又开始盯着屏幕发呆。

    白渝清的操作很快,迅捷、果断、毫不犹豫,酷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虞荷的心跳突然加快,耳朵很热,他转过头想看看白渝清的脸,腰部连带臀部扭过。

    正在开车逃离机场的白渝清突然收回一只手,按住虞荷小腹,很酷的声音落在耳边,“别乱动。”

    “我……”虞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暧昧,但他还是想说,“我只是觉得你很厉害。”

    所以想转头看看白渝清的脸。

    虞荷还是不死心地想转过头,这时,他恰好看见白渝清有些傲气地抬起下巴,不带什么表情说,“我本来就很厉害。”

    虞荷又有些迷茫。

    白渝清从不掩饰自己的本领,也会因自己的优势而骄傲不已,他大大方方展示自己,不论好坏与否。

    但白渝清不会对他“坏”。

    而这一切和k是很像的。

    k很坏,也从不掩饰自己的坏,但在他面前,k又会很听话。

    虞荷有些纠结,怎么谁都是像k……

    屏幕中的白渝清在开单人摩托,路过人满为患的城区时,他好像看不到这些威胁,嚣张飞驰而过,张扬极了。

    他又抽空低下头,在虞荷耳边说:“再说点话。”

    “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

    白渝清又亲了亲他的脸蛋,“我喜欢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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