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光一边忙于土化肥事业,一边抽空树立一下自己的独立自强专业形象。有实力的人,在哪里都是加分。
“宿主,你这样不怕翻车吗?”
“我翻什么车,我自认坦荡荡在种田,人家二皇子要问我问题,我还不回答?”
系统无语。
只是,苏星光自认坦荡,但奈何有些人不这样认为。
“那个苏星光,我是真看不惯,将军刚刚出门练兵,她就跟京城来的王公子出双入对,恨不得黏在一起。”蒋茹的丫鬟一边给蒋茹梳头一边愤愤不平的说,“也不知她到底使了什么妖法,蒙蔽了其他人的眼睛。”
蒋茹沉默不语,她想起那天街上偶遇,那一对自称与苏星光有旧的的年轻男女所说的话。
那时候他们是怎么说来着,对了,就是,“苏星光最会迷惑人了,装出一副能干高洁的样子,其实都是假象。明明是苏星光想退亲好方便攀上高枝,却将罪名全赖在可怜的前未婚夫身上。迷惑得众人以为她才是那个受害者,有些男人就是因此对她怜惜不已。”
如今想来,莫非男人真的吃那一套?
蒋茹想着心事,没有发话。
丫鬟见此,说得更欢了,“我是真的替小姐不值得。小姐跟将军多般配啊,青梅竹马,身份性情都登对,就是因为那苏星光插一脚。将军被迷惑了,才疏远了小姐。”
蒋茹被说得心里一动,是呀,万一没有了苏星光,刘大哥是不是会回复清明?即使不选她,回到以前也好。
蒋茹心下如此想,咬紧下唇,慢慢吩咐到,“刘大哥带兵在外,消息便有些不灵通了。你既看到,便提醒一下军营的大家,免得将军回来之后受到蒙蔽。”顿了一顿,又吩咐到,“别让人知道是咱们做的,我怕到时刘大哥还以为我妒忌苏星光才说的这些话。”
“小姐,早该这么做了,你就是心太软,人太好了。不像有些人,脸皮都不要了,才一次次的把你压在头上了。”丫鬟轻快的说。
“好了,去吧。”
于是,过不了几天,流言在有心人之中四起。
苏父苏母这段时间在边城经营自己的地盘,因为有与军方合作的背景,苏父在这边也是有几分便利,结识了一些相熟人家。
生意场上就是这样,花花轿子众人抬,苏父本就是雁北城的大粮食商人,这次猛龙过江,到了更大的天地,颇有几分如鱼得水的姿态。
这不,流言一出,便有人偷偷告知苏父,毕竟,在大家眼里,苏家一系,还是带着刘锋的影子。
如果是普通的人家,事涉男女之名声,本应该母亲跟女儿细细分说。不过这段日子以来,苏星光表现得太猛,而且苏父苏母只得一女,还有意将她当继承人培养,这便一家人一起。
待苏星光听完苏父所说,转头看看,很好,苏父苏母早已把仆人打发出去了,现在只有苏家一家三口。
苏父苏母见苏星光如此慎重的姿态,不禁也附耳过来倾听,果然,苏星光出口便是,“王公子身份贵重,是贵人的儿子。”
说着,苏星光伸手指指天空,苏父苏母一下子惊到了,瞪大了眼睛。
“王公子家里肯定看不上咱家的。”苏星光淡定的说,“他心有大志,现在是比较关心民生,我听刘将军的命令,跟他说一说这些事情。”
把刘锋的大旗扛出来用一用,再说,刷未来皇帝的好感度,刘锋也有益处的嘛。双赢,相信他会乐意的。
果然,刘锋大旗一扯,苏父苏母还是比较放心的,不过苏母还是叮嘱到,“虽然是有正事,不过男女大防也是要注意的。你把握好这个度。”
苏星光想一想,顺着苏母的意见点点头。
苏父又问到,“刘将军外出练兵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苏星光偶有跟刘锋通信,“现在还不知在哪里蹲着呢。出发的时候说了要2-3个月,可能要到春小麦收成的时候吧。”
苏父对练兵的事不懂,“那你土化肥这边顺利吧?”
苏父怕刘锋不在,又有这等流言,苏星光要被人轻视,毕竟去年闹到动军法了。
“还行,有去年豆粮打底,大家都是毕竟相信的。加上军师也在,有事情可以找他协助。”
苏星光在苏父苏母那里还是有信誉的,见她如此回复,苏父苏母便不再过问。
此后,苏星光有意离二皇子远了一点,即使必须交流,也必有其他人在场。
如此表现下来,二皇子察觉了,于是双方维持了一个默契的距离。
“宿主,我想不明白?你不像是怕流言的人哪?”
苏星光语带笑意,“我为什么怕流言,我喜欢这个流言都来不及。”
“为什么?你疯了吗?”系统惊呆了。
“做一个事情,我们要确定自己的目标对象是谁。种田的农民受流言影响吗?大家正忙着种田没空搭理。二皇子受流言影响吗?我现在是跟二皇子一起被流言污蔑的无辜群众,我们现在是同一件事的受害者。刘锋会知道吗?以他在边城的势力,我都能猜到时蒋茹在推波助澜,你想刘锋知道后,对无辜受难的我和罪魁祸首的她怎么想。”
苏星光果然是十分高兴,对系统总结到,“只不过是被闲着无事的三姑六婆说两句,却能为我在目标眼中,树立一个无辜受害的形象。有时候,敌人的昏招,就是我们在占便宜。我现在就希望,蒋茹再出两招。”
而此刻,正被苏星光念叨的蒋茹一方,正为自己的胜利果实欢欣鼓舞。
“肯定是被我们说中了,心中有鬼,才避开的。不然坦坦荡荡,何惧人言。可恨,大家都被她骗了。我们要揭开苏星光的真面目。”丫鬟举起拳头说到。
蒋茹心中若有所思,想着乘胜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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