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族禁卫军首领徐猛,突破天仙,这肯定是大事。
在半个月后的真君大典上,整个北荒域,所有势力都前来祝贺。
当然,很多人都是看在陈少阳的面上。
否则一个精定境天仙,怎么可能请得动六宗教掌。
然而在大典的当天,陈少阳又故伎重施,在无数震惊的目光下,让柳宗言也突破了。
炎族又诞生第二位真君。
这一下,诸位宾客瞬间懵了。
但接下来一幕,让所有人更加懵。
第二天,三长老又突破真君。第三天,四长老突破真君。第四天,五长老突破真君……
真君大典持续了七日,总共诞生七位天仙真君,加上徐猛,整整八位天仙真君。
整个炎城彻底沸腾,炎族天天都沉寂在喜悦之中。
这一次,再也没人能坐着住了。
虽然八位都是精定境天仙,但已经能赶上中型势力了。
如果再给他们百年时间,到时岂不是真君过百,那北荒域真要奉炎族为王了。
当然更多人是疑惑。
到底怎么回事?炎族不是圣人诅咒了吗?怎么突破天仙跟下猪崽一样啊。
这当然是陈少阳的手笔了。
他虽然不能解除炎族的诅咒,但能看到诅咒桎梏。
而且炎族众长老,都在突破的边缘,只要把诅咒桎梏捏碎,自然就能突破了。
于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他就挨个把炎族所有地仙的诅咒桎梏捏碎。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他发现地仙以下,竟然没有诅咒桎梏,甚至还有很多普通人,突然又能修炼了。
他弄半天也没弄明白,索性就不管了。
反正现在,炎族与其他种族已经在同一起跑线了。
把这些事处理好后,他又在炎城待了半个月。
除巩固修为,他还参悟出第四把仙剑,红蝶的剑界。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就启程去清虚五域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去趟神道宗,把那所谓的神道王解决了,不然北荒域终究不会安宁。
离开时,只有柳宗言和罗长老相送,对外则宣称,陈少阳闭关了。
“真君,此去冥河宗一切小心。”
“没事!”
陈少阳摆了摆手,直接踏入马车中。
这就是一辆普通龙角马车,只不过马夫却是前任北荒帝,南宫夜。
这也是他唯一的活命机会,因为陈少阳不会单独放他离开,更不会留他在北荒!
“走!”
南宫夜扬起鞭子,马车就飞出去了。
陈少阳坐在马车中,捣鼓着从虚界弄来的灵草。
突破天仙之后,再想突破就必须聚集五气,说白了就是嗑药。
因为五气朝元之后,便是三花聚顶,体内真元不够跟本化不出三花,大道也就断了。
若在以前,他或许还无所谓,因为天仙寿元数千载,对很多人来说,已经很长了。
但他现在不得不变强大,因为还有很多想见的人,很多想做的事。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炼制真元丹,可惜只有精气真元丹配方,只能嗑药到魄定境。”
“除丹方外,还需要大量灵药,如果能找到仙药的话,那就可以炼制仙元丹。”
“但是想要找仙药,看来只能到处看看碰运气了,毕竟那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
“算了,先炼制精气真元丹吧!”
陈少阳如此想着,就在马车里捣鼓起来了。
“轰!”
这匹龙角马是纯碎的地仙妖兽,所以能在天空飞行,一日数万里。
两人一马,朝着神道宗的大河域而去,一路上穿过无数古城,陈少阳在每个城市都的停留。
虽然他在虚界弄了很多灵药,但他没日没夜的炼丹,再多灵药也不够他造。
于是就会在城市收购灵药,售卖灵丹,于是一不注意,他的名声也传出去了。
由于他售卖的丹药都是天仙级,再加上手段狠辣,团灭数十波抢劫丹药的悍匪。
很多人都称他‘血屠丹王’。
陈少阳自然没在意这些,因为随着名声远播,来找死的人自然就变少了。
经过一路嗑药,他也终于突破魄定境了,以他现在的实力,可能碾压任何天仙真君。
随着马车东行,离大河域也越来越近,地域也越来越发达,修士也变多变强了,元气也充沛了。
但在他们刚踏入大河域时。
“轰!”
一道惊天火焰冲来,吓得龙角马哇哇大叫,若不是南宫夜出手,估计连马带车都没了。
“怎么回事?”
陈少阳黑着脸问道。
他正炼制丹药呢,这一弄,直接炸炉了。不但丹药报废,还差点把他烧成非洲娘们。
“主人,前方有人设了关卡!”南宫夜惶恐回道。
“嗯?!”
陈少阳眉头一皱,直接推门踏出,就见数十个修士,把方圆十里的天空给拦了。
带头那两个年轻人,手掌中还有一团火焰,显然刚才就是他们,把马车给逼停的。
“方圆五百里都是私人禁地,所有人不得越界。”
这两个年轻人身穿短装青衫,明显是下人打扮,修为也只有地仙,但却十分嚣张。
现场除陈少阳等人被拦下,周围还有很多其他人,这些人中甚至还有天仙真君。
被两个地仙用火焰强行拦下,估计没人不生气。
“混账东西,两个下人也敢拦路,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一个锦衣男子踏空而出。
他身后跟着的侍卫,更是出声威胁道:“这位是断水宗掌教之子,你们不想要命了?”
听到‘断水宗’三个字,在场很多人都脸色大变,震惊的看过来,显然都知道这是什么来头。
然而那两个下人冷笑一声,满脸不屑道:“断水宗很厉害吗?连千叶家的禁地也敢闯?”
“千叶家!哪个千叶家?”
“是不是傻,大河域有几个千叶家,肯定是京都千叶家啊!”
“什么?!那个天君世家的‘千叶家’?”
周围那些修士全都吓得瑟瑟发抖,那位断水宗宗主之子,也忍不住后退几步,他身后的侍卫更是脸色惨白。
“怎么?这就怕了?断水宗少宗主不继续嚣张了?”青衣年轻人趾高气扬道。
“道兄这话就言重,小弟怎么敢在千叶家面前嚣张。”锦衣男子急忙服软。
没办法,千叶家有天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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