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又打了三年网球,获奖无数,甚至拿到了小满贯,而他的目标又放在了大满贯上,据说终极目标是打到全满贯后退役。
夜夜读完研后就来到德国进入某研究所进修,偏向于日常工作的作息让她得以在重要时刻出来看球赛。
这场比赛注定精彩,也很重要,能不能拿到大满贯在此一举,青学已经有稳定工作的各位也想办法请假,飞往比赛现场,虽然需要分批,但后到的那一组有可靠的人在,也不用担心。
“好久不见,大家。”
来接机的是夜夜,穿的和几年前一样,和精心打扮过的贵族小姐似的,只是气质上更加成熟,依旧没有打耳洞,但戴上了珍珠耳夹,这样的打扮从她去华国就很少见了。
……她开车除外,是会被怀疑有路怒症前兆的地步,倒也不是特别大的反应,就是全程皱着眉头还带弯道超车,通过拥堵路段后来到空旷的路上就会一脚油门,推背感体验满分。
大石看着已经出现头晕症状的菊丸英二,开口:“夜夜……比赛还有一小时,别急。”
“哈?这和迟到没关系,快到了坚持一下。”
你说她沉稳吧,她一脚油门真的很让人心惊胆战,你说她激进吧,又在开车前换平底鞋,还只在空旷的直线道路上踩油门。
虽然夜夜来接能省去很多麻烦,但废人啊!
众人心照不宣地握紧了安全带和车窗上的把手。
“到了哦。”
熄了火,还换回小高跟,理了理刘海:“我本来不想打扮的,毕竟要从工作的地方赶过来,不过国光很少见的提建议,那也就没办法了。”
打开后车厢,一束白蔷薇花束点缀着蓝色结根,好在后车厢东西比较多,摆放整齐,花束在她刚刚各种踩油门和打方向盘操作后并没有移位和被挤压到。
菊丸英二终于回过神,打量了一下夜夜:“夜夜要是头发和之前一样长,这身打扮真的很像那时候的u17呢。”
“嗯,淡紫色我还蛮喜欢的,不过红色比较喜庆,走吧。”
不二周助看着她:“头饰歪了哦,应该是对于手冢有其他意义的比赛吧。”
夜夜对着车的后视镜,重新把发饰夹好,这么一想手冢国光还真是第一次提这样的意见,或者说,请求。
耳根都红了,用最简短的话表示希望她能够自我喜爱程度内稍微打扮一下,说完还说看她自愿。
“也对。”
来到场内,夜夜去了特别的亲属观赛席,其他人连号坐在一起,明明离球场很近,乾掏出个望远镜。
“熟人真多啊。”
夜夜也左右看看,博格由于发型很显眼,边上应该是qp,迹部景吾和自己哥哥在赞助商席位,手里拿着望远镜,也在职业场大放异彩的幸村精市边上是真田和切原,边上空了个位子,应该是柳,正在往乾那边走。
“没想到,手冢真的走到了这个地步啊……”
面对大石突然的煽情发言,菊丸英二连忙打断:“看,手冢入场了!”
夜夜成功拿到望远镜,对面观赛席坐着说不来了的越前龙马和他的哥哥,虽然远,但越前知道这个穿着红色洋裙的人注意到了这边。
久违的大集结,在青春时最大的梦想场地。
女孩之前穿着紫色洋裙去看了少年开启人生转折点的比赛,留下一枝白色的献礼之花,现在她坐在了亲属观赛区,手里捧着一束献礼花束。
摄像机转着镜头,球迷热情的呐喊,选手冷静的思考分析都被记录,抱着花束的精灵像是阳光下最明艳的红玫瑰,没有打伞,镜头来时还挥了挥手,笑容灿烂。
虽然是决赛,但也不是每一场都是拉锯战,可能几个球就能决定走向,也有可能中场就能一球转折胜利的天平。
每一球都能让球迷欢呼喝彩,声浪一阵接着一阵,胜负未定前,每一分的归属都极为精彩。
手冢国光从未失去过对胜利的追求,只是这一次,对他尤为重要,他对于所谓的大满贯,全满贯的称呼没有特别大的感触,能够不断胜利固然好,但只要胜利,哪一场都是属于他的成绩。
越前压了压帽沿:“看上去就像是从国中就没变过嘛,社长。”
但比起之前多了些什么。
菊丸英二看着飞来飞去的球,一边移不开眼一边着急:“夜夜!发个预告吧!这个战局也太紧张了!”
虽然是世界级赛事,她也已经很久没有连续地看比赛,但今天的预感尤为准确:“我猜,他会赢!”
随着比赛结束,欢呼响彻场馆,夜夜站起身,打算等奖杯颁发结束有机会去送花束,她还带了小喷壶来着,就怕花蔫了。
抹一把眼眶因为激动跑出来的眼泪,站着看他走上领奖台,代表亲属的卡片摘下拿在手里,露出被卡带遮住了一部分的红色胸针。
“夜夜,等会儿送花不要紧张,千万不要扭脚,也不要踩到裙摆哦……亲属就是好,早知道啊我也买束花了。”
她微笑着转头:“谢谢提醒,菊丸学长。”
金色奖杯被双手举起,乾和柳都默契拿着录像机。
红裙女孩出现在画面里,颁奖典礼结束,观众陆续离席,但当时的大家都在等着手冢国光下来,越前龙马也出现在青学的队伍里,等着这个曾经带领自己的男人。
果然还是很厉害啊,但自己会更厉害。
手冢国光没有伸手准备接夜夜还未递出去的花束,他把奖杯放在了座位上,理了理网球包,夜夜笑着等。
她见证过很多场婚礼,她说:她希望有一点仪式感和小惊喜。
窝……c……不对,她是不是不该第一个想到的词汇是这个。
菊丸英二眼睛都直了:“哇~~我们是不是应该喊嫁给他?”
大石捂着他嘴:“还是先不要吧。”
远处的莫利亚斯已经在翻着栏杆过来了。
即使钻戒都拿出来了,人也已经单膝下跪了,但夜夜捂着嘴,眼里满是笑意的第一句话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似乎已经准备许久,但说出来时还是会紧张,在世界级赛场面对对手都没有一丝惊慌的手冢国光第一次说话会卡壳。
但举着戒指盒的手没有动,眼里依旧满是坚定和真挚:“我想……我希望能得到一个答复,你是否-愿意成为手冢夫人?”
无端联想到很多年之前自己就被叫手冢千夜了,她点点头:“好啊。”
戒指尺寸刚好,主体是蔷薇花花枝,透明的钻石折射着光,似乎封存着瑰丽的美好。
越前龙雅看着自己那在盘算怎么找机会和手冢国光打一架似的朋友:“还以为夜夜会被感动到哭呢。”
“啊?我现在哭一个?”
挥挥手,这一幕还挺喜闻乐见:“那也不用,恭喜喽。”
手冢国光一手拿着奖杯和花束,另一只手被夜夜挽着,下一次合照,也许会穿上婚纱和西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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