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两人一起在洗手间里的场合有点诡异, 尤其映在磨砂玻璃上时而晃动的身影更是令你遐想无限,可诸伏景光又拜托你在门口等等……
其实等一会也没关系,反正你也不差这几分钟。
但你越想越不对劲, 总感觉他们在销毁什么罪证似的。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对你做了什么吗!?然后这是在做战后处理(x)的证据销毁吗??
还是说这两个人再做什么更糟糕的事?比如晨……后在冲凉降火(x)。但那种事有必要两个人一起吗喂!?
咳咳咳打住!
你用掌心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拉回越跑越偏的思绪的同时,你也尝试着回想昨晚的事。
可昨晚喝完了那口酒后,你的记忆就像被偷走了似的完全断片,你根本就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 只能从睡醒后所见到的信息来推断。
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还需要通过线索来推理,也是蛮搞笑的。
你自己都对自己有点无语,喝酒误事这话是真的,虽然你也只是不小心喝的那口酒。
你低头看着身上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上的新睡衣,自己是怎么回的卧室也记不起来, 还有这浑身的疲惫感……
再仔细想想, 好像床单也换过了……
嘶。
种种迹象好像都表明着你昨晚有失了身的可能性。
你:“……”
想到了这种可能性的你表情瞬间僵住。
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真的是那种事吧!?还是同时和两个人, 那也……玩得太大了点吧!
但是, 你好像又没有真的被侵入过的感觉。
说起来那种感觉到底是哪种感觉, 其实你也不知道,因为你并没那方面的经验。
你现在就是单纯觉得很疲惫,就好像昨晚梦游了一晚上在干体力活似的那种疲惫。
你也没有醉酒的经验,所以把这种体感解释成喝醉, 好像……也说得过去?
虽然,你想到了那种可能性, 可你依然坚信着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的人品, 不会对你偷袭……应该吧?
越想越多的你开始有些思绪混乱,为了不让自己后悔, 你还是选择【不等了, 直接推门】。
反正这是你的公寓, 你拥有着这个家的绝对主权,直接闯进去你也是理直气壮的那一方才对!
门被啪地推开。
洗手间内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显然没有料到你会直接推门进来,变装还差最后一点没有完成的他们,在你突然推门而入的动静下,顿住了动作。
而你所见到的画面,也不是你刚才乱七八糟脑补过的其中的任何一种,面前的两人——安室透正在为他面前的另一个还没有穿着上衣的青年摆弄着头发……准确来说是摆弄假发。
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安室透,也只能是诸伏景光了。只不过,此时那已经是另一张对你而言完全陌生的面孔了。
这么说也不对,也不算完全陌生。
昨晚在安室透带来的那一叠资料里,就有这张脸对应的照片,你还是见过一次的。
“景?”你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嗯……茉莉……那个……还差一点就弄好了。”诸伏景光被你盯得有些赧然,他的语气和他那张明显就是嚣张那一挂的面相有些不符。
你:“所以让我等等就是因为这个吗?”
就这?
做变装的时候让安室透给他帮忙所以两个人才一起挤在洗手间里?
诸伏景光:“嗯,算是吧……”
“就这??”你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这种事也没必要两个人一起”之类的话。
安室透看穿了你的心声般直接回答起了你的疑惑:“景遇到了点小麻烦,我就是来给他帮个忙。”
他说着,替诸伏景光完成了假发处理最后的步骤,然后收回了手。
你上前一步,歪着头,又打量了一遍这张相当有世俗气息的面孔:“感觉已经差不多完成了呀,和照片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已经完全一致啦!刚才就差那一点点而已,直接开门让我看见也没什么关系的嘛。”
诸伏景光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还想调整一下状态,然后再出去见你的。”
你:“调整状态?”
你疑问着,只见诸伏景光真的调整状态式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闭眼凝了凝神。
他再次睁开眼睛,你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了变化,确实不是平日里那般温柔至极的目光。
你正想夸赞这番演技不错,但你开口之前,诸伏景光骤然上前两步朝你逼近。
过于霸道的气场让你连连后退,而在你的后背靠上磨砂玻璃的门板时,他猛地抬手,撑在了你的肩膀之上、头颅两侧,将你夹在了门板和他的胸口之间,他的身体几乎贴着你而欺来。
一个非常标准的门咚。
“?!”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诸伏景光时,他那张带着点邪气的面孔竟更甚一步低头朝你贴了过来。
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抵着磨砂玻璃的你根本毫无退路。
“不要……”
然后,你本能地就发出了一声娇软的抗议。
诸伏景光:“……”
这样的声音确实让正在扮演着恶人的诸伏景光心中产生了一丝想要疼惜你的松动,不过既然已经进入了角色,他还是打算把这场假戏演完。
你伸手去推眼前的人,但手掌却被抓住。
接着,你的手臂被顺势抬起,诸伏景光直接拉着你的手按在了你的头顶。
他又顺着这个姿势朝你贴近了不少,最后在与你只剩咫尺之差的位置停了下来。
“早上好,我的公~主~大~人~”诸伏景光就这么凑到在你的面前。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用着油腻的气泡音和你说着这种同样很油腻的台词。
说话时他呼出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你的脸上。
你倒是闻出来了,有你的漱口水的味道,很清新,但也吹不散这种形象的油腻。
你:“……”
你深感不适地皱起了眉毛,即便这个人是诸伏景光,你也知道他这是在演绎男公关的角色给你看,你还是本能地反抗了起来。
只不过你这些挣扎的动作根本脱不开对方的压制,直至诸伏景光主动松开了你,并后退了一步。
他面露赧然之色,略感尴尬地摸了摸后脑的头发:“抱歉茉莉……是不是吓到你了?”
“嘛……嗯……”你讷讷地点了两下头,又摇了摇。
确实有点吓到。
这种在体格差距下的压制,以及那即将侵身的威胁感。你还是挺意外的,诸伏景光竟然能演得这么逼真。
“怎么样?这样像不像那种……霸道(俺様)型的男公关?”诸伏景光追问着你,重新露出了温和神色的他像只温顺的大狗似的,满眼期待地等着你的评价。
你皱了皱眉毛,如实回答:“那个……是不是有点太过了点啊?反正我觉得我是不会包养这种类型的家伙的……太油了。”
“这样啊……”诸伏景光似乎有些低落,但是他很快又话锋一转,问起了你,“那茉莉喜欢什么类型的呢?”
“诶?我啊……唔,我喜欢……”
你还在你的脑中挑选心仪的男嘉宾(x)类型时,安室透很果断地打断了你:“好了好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景,快把衣服换上吧。”
“嗯,好。”
诸伏景光侧过身去接安室透递来的衣服时,你突然看见了他的背上有几道细细的红色伤痕。
你:“景?你背上怎么了?”
诸伏景光:“嗯?”
你跟上前一步,抬手触碰上了其中的一道,你用指腹顺着痕迹轻轻划过:“好像是抓破了……公寓里有虫吗?你自己抓的吗?”
顺着抓痕往上,诸伏景光的颈窝处,还有一小块紫红色像是淤痕似的印记。
你:“你脖子也被虫咬了。”
提到印记,诸伏景光突然面色一变,他的耳根似乎也开始变红,随即很明显是要掩藏下什么地转过了身体。
然后,你看到了那些暗红色的印记不止一处。
你:“啊……锁骨上也有,这是虫咬了的吗?我怎么觉得不太像……”
“啊对,就是虫咬了。”诸伏景光慌忙回应着你,然后飞快地穿上了衣服,生怕再暴露出更多被你看到,“茉莉你不要多想,就是被虫咬啦。”
“是吗?”你半信半疑地皱起了眉毛。
安室透也适时地给诸伏景光的话做着证明:“是啊,确实是被虫咬了。好了,上田你先出去吧……”
你被安室透按着肩膀就往外推。
这两个人是不是在隐瞒什么事?公寓里真的有虫吗?这顶层的位置能有什么虫?
你讷讷地被推出了门外,又愣了半秒才反应了过来。
“不要推我啊,该出去的是你们两个才对,我还要洗漱的……”你转过身反抗着安室透的动作,推开他的手的同时,你发现安室透的脖子上也有一小块一样的暗红色痕迹。
好像不止一块……
你又愣了愣,伸手指了指安室透的脖子:“安室,你也被虫咬了?”
很少见的,安室透突然也红了脸。他逃避似的撇开了视线,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你:“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说起来你们两个昨晚睡在哪里啊?又不是睡在地下室怎么会被虫咬成这样?”
整理好新样貌的诸伏景光从洗手间走出来,听到你满脸茫然地问这种问题,他和安室透对视了一眼后,表情中多出了些许你不太看得懂的尴尬。
对于你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他们二人皆是哭笑不得。
你:“怎么了?干嘛……你们两个怎么都这个表情?”
你不记得你昨晚醉酒后干了什么,但不代表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不记得。
那简直就是印象深刻,想忘都忘不了。
你迷乱的眼神,主动的攀附,甘甜的yingning,到达时的抖……
已经发展到了那样的程度,没有人能有足够的定力在那种时候停下进攻的脚步。
何况对象还是心仪的人。
你犹疑了一阵,还是问起了你心中想过的那个可能性:“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吗?”
两人又是一阵默然不语的对视,最后只是一致地告诫你——
“上田,以后……不要喝酒了。”
“嗯,一点都不许碰。”
你到最后都没有想明白,有没有一种可能,公寓里咬了人的那只虫……
是你自己。
因为你先入为主地认为醉酒后的自己一定睡得像猪,而不会干那种你自己都想不到的、把安室透和诸伏景光都震惊到了的主动的事。
关于这个“虫”的问题,在你洗漱过后就无人再提了。
早餐依然是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一起准备的,你们三人坐在一起用餐的时候,你稍稍有点不习惯诸伏景光那张全新的面孔。
不过,这张面孔的准备完成,也昭示着整个计划的开始。
在早餐过后,诸伏景光先出了门,当然,用的就是那张牛郎的面孔。
只是你们主动先抛出了诱饵,不代表着对方马上就会上钩。即便是从你的公寓走出去的新面孔,也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引起明显的关注。
琴酒和伏特加都谨慎,诸伏景光这个目标有些过于明显了点,他们有所怀疑,因此暗中追随着目标,摸清了目标的轨迹,才出手介入。
为了把男公关的身份坐实,诸伏景光这几日的轨迹自然是银座。
路线和相应的俱乐部已经事先都打点好了,再者诸伏景光原本就是一名优秀的公安警察,这样的伪装工作,可比他作为苏格兰时的卧底工作,要轻松太多。
伏特加不可能直接跟进男公关俱乐部里调查,他可不愿意背上有“那方面”的癖好的名声。最多就是用钱亦或者是用武力胁迫俱乐部里的人,打听打听诸伏景光所变装的那个形象,是不是确有其人。
这样的调查结果自然是存在这个男公关,并且几天前被人专门包下了所有出台的时间。
听到这里伏特加就了然了,包下了男公关的那个人,只能是你了。
不过你带着男公关回家过夜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近几日他看到波本也频繁进出你的公寓……
【[系统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下降了,当前好感:68】
于是,化愤怒为动力的伏特加工作格外卖力。
终于在诸伏景光那副模样每天在你的公寓进出的第四天,伏特加把人堵在了写字楼之外。
其实早在调查清楚你带回家的那个“男公关”确实来自银座的某件俱乐部(组织也只能查到这样的结果),对于苏玳的监视应该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即便琴酒觉得苏玳有问题,考虑到效率,也不应该继续死磕这一条线路了。
也许是出于一点对苏玳的私心,所以伏特加才会不死心地坚持调查到底。
毕竟……他去堵波本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结果,说不定还会碰一鼻子灰。反之去堵一个素人,那他岂不是一波拿捏?
就和你们计划中的一样,诸伏景光在被堵之后,意外地透露了些许从你那里得知的、一些关于一个u盘的“往事”。
这样,算是给苏玳的身份埋下了更加可疑的种子。
这条情报一定会传到朗姆的耳朵,朗姆对你的例行询问,要你回报监视毛利侦探事务所和安室透的事。
你和以前一样,仅仅只给予“没有异常”的回复。
只是有了前面的铺垫,这样的回复不再会被朗姆无视。
你当然做足了自己突然在某一天会被组织的人拦下的准备,但你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明目张胆到直接来东都大学找你。
这天你才结束了最后一节晚课,同你的同学津尾香织道别后没多久,你就在工学系的教研大楼后的绿化带前被拦了下来。
位置挑得很好,正巧是建筑与建筑之间那一小段没有路灯也没有摄像头的间隙,再者中间还隔着绿化带,就算有人经过,也注意不到这里。
挡在你面前的伏特加,他倒是没什么要对你进行胁迫的特殊动作,只是单纯站在那里,不让你走。
而你调头准备从其他方向绕行时,就正好迎上了琴酒,准确地说,是琴酒的枪口。
冰冷坚硬的金属抵在了你的脑门上,伴着微凉的夜风,一股寒意刺得你一阵发麻。
这样的场景你其实早就想过了,只不过真的到遇上了的这天,你还是被实打实地吓了一跳。
“苏玳,晚上好啊。”琴酒对你的招呼声不论什么时候都充斥着一股嘲讽感,不过这一次,似乎还多了一点兴奋。
“打个招呼就没必要掏枪了吧,琴酒?”你冷着声调回应着。
其实你很紧张,对于顶在脑门上的真枪,你确实有在害怕。
不过,事到如今,你也只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冷静漠然的应对模样。
“哼,今晚我可不是来跟你打招呼的。”琴酒的语气不太好,常年抽烟的烟嗓带出的沙哑感,也透着一股不用多加坠饰就自带着威胁感的迫力,“走一趟吧?”
“走?去哪?”你亦语气不佳地反问道。
虽然计划里等的就是这一刻,但是你直接跟着就走了,多少有些太不自然了。
琴酒:“去你该去的地方。”
你:“劝你先把枪放下。”
你照着苏玳的风格在应对琴酒,但却耐不住琴酒办事冷厉不留情的风格。
他的耐心到这里也就差不多全部耗尽了,他也不想再跟你废话太多,见你那副不太像配合的模样,他当即抬手,用枪柄打在了你的后颈处。
这个动作快得你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被打到的部位一阵钝痛,随即剧烈的眩晕感盖过了你的意识。
你被打晕了。
站在你后方的伏特加快步上前,接住了脱力倒下的你。
你轻飘飘地落在伏特加的臂弯里,托着你的伏特加突然有点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从来没有像这样零距离地碰过苏玳。
伏特加伸手想要拍一拍你的脸确认你的状态,但是看到你脸颊那白皙细嫩的皮肤时,他又把手收了回去,就好像在担心他掌心的粗糙会碰破你的皮肤似的。
最后他换做喊你的代号,来确认你是否真的失去了意识。
“苏玳?苏玳?”连续叫了你两声的同时,伏特加托着你的身体也晃了晃你。
你当然给不出任何反应,只是你双眼紧闭、一副柔弱得好似下一秒就会破碎的娇柔形象,看得伏特加有些心疼。
“大哥,会不会下手……重了点?”
这话直接给琴酒听笑了。
重?对于一个杀手(琴酒视角的你)来说只是被这样轻轻一打就叫重了?
琴酒挑了挑眉:“你要是心疼她,你现在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呗?”
低哑的嗓音听似在开着玩笑,但实际上还是夹杂着几分威胁。
和琴酒共事的伏特加当然清楚今晚来拦下苏玳是因为什么,如果他真的带着你走了,那琴酒的枪大概也要架到他的头上了。
“大哥,我错了。”伏特加低低地认了错,随即,将你不太温柔地扛在了肩上。
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你根本不清楚琴酒和伏特加要把你“请”去哪里。
好在早就预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也算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你身上藏着发信器,为了防止弄丢,你直接缝在了胸衣上。
这样一来,你的位置随时都能回报给安室透和诸伏景光还有赤井秀一所知。
你醒来的时候相当不舒服,先是脖颈处的剧痛导致你的头部也跟着一并胀痛,接着是身体昏迷时被扭出了一个有些强行的姿势。
你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硌在手腕上冰凉的触感可以判断出限制住你双手的是一副手铐。
你站了起来,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金属碰撞出的声响以及你站起身体时完全无法移动的状况……
这大概是被反扣在了什么地方的金属货架立柱上了吧?
一片漆黑之中,你也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是空气中淡淡的灰尘气息能够简单地判断出这里大概是个许久都没人来过的……也许是废弃仓库之类的地方。
你扭动了多时,也没能将被限制住的姿势调整得舒服一些,至此,你也只能放弃,不再乱动,好尽可能地保存体力。
没过多久,不远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至此的沉静终于被打破。
声音很杂乱,明显不止一人,而且,还有高跟鞋与地面撞击的声响。也就是说,来人还有女人。
脚步声离你越来越近,最后甚至到了你的面前,你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才稍稍看清了来人的人影。
大概有四个人。
站在最前的那个人突然被从后面一推,跌跌撞撞地朝你摔了过来,直接撞在了你的身上。
“……嘶。”
被手铐扣死在了金属立柱上的你根本无从躲避,很有份量的一撞直接撞在了你的胸口,你吃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紧接着砰的一声,伴着这声闸门拉下的声响,亮起的光束探照灯将周围的一切照了个通透。
才适应了黑暗不久的你被这强光刺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你强撑着眼皮,倒是看清了光束中的几个人影。
被推到你面前人头上罩着黑色的头套,但是从身高体型还有那标志性的比亚洲人暗下几个色号的皮肤,你也能判断出这是安室透。
刚才被推的那一下,他就站在了你的身边。
那一头站着的另外三人,毫不意外,琴酒,伏特加,穿着高跟鞋的自然是贝尔摩德。
今晚可真是热闹。
“好久不见了,苏玳。”贝尔摩德和你打了招呼,她那一头漂亮的金色卷发在强光之中,透着一种极富透明感的光泽。
“贝尔摩德……”你也叫了她的代号以示回应。
“今晚我可是把你的情人带来了。”贝尔摩德说着,迈着修长好看的双腿,一步一步朝你走来。
黑色的高跟鞋完美地修饰着她的腿型,鞋跟在地面上敲出踢嗒的声响,停下脚步的时候,就像是给刚才的节奏画了一个完美的休止符。
她伸手摘下了套在安室透头上的黑色布套,露出了金发青年的脸。
安室透皱着眉毛,也眯起了眼睛,很明显是还没有适应过来这探照灯的强光。
他紫灰色的眼瞳在这样的光线之下,被映照得透出了一种冷冽的锐利,那是波本才会有的眼神。
“贝尔摩德,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室透往日里清朗的嗓音蒙上了冷酷,完全就是波本状态的他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和感。
贝尔摩德没有回答,她直接背过身朝琴酒的对侧走去,站定的同时,双手环胸交叉。
“问你了,这是什么意思,不解释一下吗,琴酒?”贝尔摩德直接把问题丢给了琴酒,她自己则完全进入了看戏状态。
面对贝尔摩德这调侃的口吻,琴酒似乎不太愉悦地咂了声嘴。不过,后面的事足以令他兴奋,他重新拔出枪对向了你和安室透。
“这还能有什么意思?抹杀两只老鼠……”琴酒指节扣上了扳机,似乎在往里轻轻拨动。
看似很快就要开了枪的同时,伏特加出言阻止道:“大哥,证据还不是很明确,朗姆也只是怀疑……”
琴酒冷哼:“伏特加,这种时候你在怜香惜玉?”
伏特加:“我没有……我只是觉得如果误杀同伴的话……”
琴酒:“啧。”
琴酒确实也没打算直接开枪,如果真要杀你,早在东大的时候,就可以直接解决你了。
眼见着这样的情况,你也应该有点反应了。
这时的你——
【选项】
a【要求琴酒给个确切的说法】
b【撇清自己,直接甩锅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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