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贵牙巴岔有点疼,不适应大利姑娘的调调了,吸口冷气揉揉额头:“你就说重点吧。”
毕竟大利姑娘的感慨,有时候同事实距离很大的。
大利抓住大贵的手激动的说道:“你知道吗,以往我一直以为夫人不过是想要当大农场主,大地主,可今日才知道,夫人的理想,目标,更加远大,更加辉煌。”
大眼睛瞪的圆圆的:“竟然是十亿八亿的银子。”重点:“银子。”
跟着大利姑娘一脸向往的询问身边的大贵:“那么多的银子,你数的过来吗?”
完全忘记了,她初听夫人说十亿八亿的时候,那副震惊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剩下的都是崇拜,还有美好未来。
大贵吸口冷气,不是被这话给惊到了,是被大利抓着的手要废了:“你,你,你赶紧撒手。”
大贵:“你不知道你多大的力气吗?夫人实现目标,还要靠我这手,添砖加瓦呢。我靠手艺吃饭的。”
大利赶紧撒开大贵的手,太激动了,然后满脸的惊奇了,大贵竟然如此信任夫人:“你也觉得可以?”
这一个‘也’字,足以体现大利姑娘的智商。
大贵甩着自己的手,疼的吸溜吸溜的,差点就废了,斜一眼大利:“我觉得你该去看看脑子。”
就问一句,赚那么多银子做什么用,放哪呀,愁不愁人?
大利瞪眼,大贵是不是找不到重点:“你这人说正经的呢,扯哪去了,你觉得夫人能实现理想吗?”
大贵这个没好气呀:“我也没跟你凑笑话。”这都能相信,你是不是傻呀。你不得看看脑子呀。
十亿八亿的白银,别说赚不来,赚来了那是银子吗,那是一家子的命,那是祸。夫人傻缺了才拼命玩这个呢。
大利觉得大贵这人不厚道,夫人对他们多好,夫人的本事,她们也都看到了,关键时候怎么不相信自己人呢:“你这人,你是不是同那群没见识的女人一样,不相信咱们夫人。”
大贵头疼,抽风的大利怎么就如此的胡搅蛮缠呢,那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吗,那是能做不能做的问题。
夫人不傻就不会做,玩什么不比玩命好?
扫一眼大利,估计说了她也不明白,揉着自己的手:“说说,当时的情况。”
大利绘声绘色的重复一遍,眼里面都是自家夫人的崇拜,一脸的誓死追随。
然后眼巴巴的看着大贵,还说了自己手里多少家底,忽悠大贵一起跟着夫人投资。美好未来就在眼前。
大贵单手托腮,听的如梦似幻,用做梦一样的眼神看着大利,心说探花郎看上大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看多赤诚的孩子,跟着问了一句:“你就信了?”
大利:“别人说出来或许是吹牛,咱们家夫人什么时候吹过牛。大贵,听我的,咱们跟着夫人干了。放心,肯定不会亏了你的银子。”
人家大利姑娘那一脸的豪情壮志呀,大贵都不忍心看了,夫人没套路到别人,把自己套路的死死的。
大贵姑娘很肯定的说:“就这时候。”
大利那边畅想着美好未来呢,有点茫茫然的,不太明白大贵说的什么玩意:“什么就这时候呀?”
大贵盯着大利,一字一句的说道:“夫人吹牛,就是这个时候。你刚才说的那些,十亿八亿的时候。”
大利感觉就不太好,打击有点大,感觉失去了十个亿,亏她当时为了夫人惊掉了下巴:“我不信。”
然后大利姑娘就走人了,那是一个被渣男抛弃后的痛心背影。
大贵揉揉脑瓜们,不知道要替谁糟心一下,这都啥破事呀。
夫人肯定没想到,好歹套路成功一个,真的有人舍得给夫人砸银子的,就是家底不多。
然后歇下的姜常喜,愣是被一个丫头,大半夜的,给敲门惊醒了。
周澜都有点慌:“可是有事情。”不然这个时间,府上不会有人过来惊扰常喜的。
大利在门外,惊怒交加的开口:“奴婢,就想要问大奶奶一句话。”
周澜脸色都黑了:“你家夫人,夫人,说几次了,还有,不知道夫人什么身子骨吗。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姜常喜失笑,大半夜的纠结夫人大奶奶的做什么,这男人也是睡晕头了。
对着门外的大利无奈的说道:“问吧。反正都醒了”心说,没有大事大利应该也不会半夜招呼自己的。
周澜心说,这也就是这几个丫头了,换个人试试,轻轻的安抚自家夫人的肚子。孩子都动了。
大利冷静下来点了,被十亿八亿的给冲昏了脑子,不过既然夫人已经醒了,还是要问清楚的:“奴婢就想要知道,大奶奶,不,夫人今日说的十亿八亿,是真的还是吹牛?”
姜常喜黑脸,这什么破事,也值得大半夜扰人好眠,没好气的说道:“这用问吗?”
周郎茫然,哪来的十亿八亿?啥时候家里有这么大的志向了。单手捂这心口,他比孩子还需要安抚。
大利愣是没听明白到底是不是真的,咬着牙:“奴婢就是弄不清楚,才要问呀,不然奴婢睡不着觉。”
姜常喜就不知道自己身边真的有缺心眼,黑着脸:“这么缺心眼,你活该说不着觉。”
大利抿嘴很固执,她的十亿八亿呢,这辈子就这会最接近了:“那夫人到底是不是吹牛?”
姜常喜咬牙切齿的,她哪来的那本事:“不吹牛,我弄那玩意生吃呀?”
大利脸色漆黑一片,肯定不能生吃的,那就是吹牛了。白激动了。亏她还想要把身价都投给夫人呢?
明月照沟渠,大利姑娘算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大利姑娘落寞的走开了:“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忽悠呢,奴婢这辈子是距这个数字最近的时候。就这么没了。”
姜常喜听到大利的话,有点懵了:“怪我了。”怪的上吗,你也没有拥有过呀。
我这辈子同这个数字,最接近的时候也就今天了,往日她也没有想过呀。这牛还不能随便吹了。
周澜听到外面没有动静了,对着姜常喜:“能同我说说吗,不然我怕也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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