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湘云见张邵柯抽出板凳坐下,电脑也打开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因为就算那个显示器很薄很薄应为技术别人看不见,区别可能就是节省了空间方便携带吧。
万湘云低头看了眼左手上的手表10:30内心感叹到:“时间过的可真快,这卷子我居然才写了一半。”余光看见沈瑶心不在焉,手上拿着笔写着你以为她在很认真的写作业,其实只要视线再往那边挪一点就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在画画,可以看出草稿已经打好了。
沈瑶从小就学画画,是奔着世界顶级艺术学院去的。但她的成绩只能说是时好时坏,不稳定,就怕到时候是主课过不去。
万湘云没有打扰她,继续写题,停下了笔又想了想,又在草稿本上写了一行字挪到了沈瑶视线能看到的地方。
沈瑶的余光看见了字,轻声的一字字的说到:张邵柯刚刚说午饭后体育入学考试测三千米。
沈瑶读完一惊,笔都拿不稳了,要知道她的体能就是个渣,之前哪次测试的时候不是万湘云在她后面偷偷推着跑完的。
沈瑶瞬间脸色一变抬头看了看讲台上正一本正经扣着电脑的张邵柯又看了看万湘云坏坏的笑。瞬间反应过来是万湘云在逗她。她压制怒火写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画画的时候听到的东西就是这边进那边出,你还逗我!我生气了!
万湘云看见她写的还有一个生气的小表情,冷冰冰的脸上,忍不住笑了一下写道:“还想不想考艺术学院了?”
沈瑶看完,瘪了瘪嘴,把东西放到抽屉洞里,打开数学习题册苦巴巴的写起来。
在万湘云到她家之后,是逼着她把高中的知识全上了一遍,以至于她现在是多少飘了。万湘云无奈的笑了笑。
但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她转头看向窗外,她不知道,她何时会消失,她不知道,她是否还能再见下一刻的光阴,她不知道,她所珍惜的在那个人眼里算什么,会不会伤害她想守护的,会不会保护,她放不下的人、事、物。
与其让这些消失在住在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来毁灭,倒不如现在让她自己来,反抗她又何尝没做过,从有那个神秘组织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注意了。甚至似乎还查到了哥哥但她还不能确定。
太阳在窗外肆意发热,教室内的学生们在汗流浃背的奋笔疾书。在这个盛夏的末尾在书写着未来高中三年的开篇。
万湘云身为一班班长带头发呆。
旁边在思考着数学题的沈沈瑶悄咪咪的看了眼万湘云,但怎奈何跟刚好转头的万湘云的视线对上了,万湘云微微一笑,而沈瑶此时是吓的不得了,背后不知道是被热的出汗还是被吓的冷汗。沈瑶默默转回头还是“奋笔疾书”其实本来就是卡题了想着放松一下,但怎奈何被逮个正着。悲催啊。
万湘云此时也拉回了思绪,她刚刚的动作是下意识的,根本就不是她要做的。她知道她开始要主动权了。
万湘云见沈瑶转了回去,偷偷在沈瑶的视线盲角吃了两片白色的药片。这是在她到沈瑶家第三个星期天早上有人敲门沈瑶在睡觉万湘云已经起了,万湘云去开门,没有人,只有一个正正方方的纸盒子,上面有一个三角形的标志三角形的中间是一个大写的g,她认识,是顾家专属标志,一般情况是不会出现三角形的,她也是在顾家多年才知道的。
万湘云环顾了下四周见都没有人。又再次确认了一下,是,没错,特殊的药水,特殊的纸质除了顾家有这“闲情雅致”还有谁会这么无聊?
万湘云拿起快递进屋,下意识的把门反锁了,回了房间又下意识的把门反锁,她最近经常这样,导致不知情睡意朦胧的沈瑶经常以为门开了,然后毫无防备的哐的一下撞上去。次次这样次次不长记性,次次如此过度清醒。(秀)
万湘云打开快递,里面有六瓶药,两两一组,颜色一共有三个两个白色两个红色两个黑色都瓶子,里面的要也是如此。瑶的旁边有一封信。
夏雅松:
这六瓶是可以抑制她出现时的警钟,也是缓解她出现是对你的伤害,开始白色白色吃完红色红色吃完就是黑色,切记一定不要弄错。这是在你之前那些实验者所给你总结下来的经验。当吃到黑色时她每次都出现到来时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一次吃两片,记住在她出现之后一定要第一时间吃,药只有这些了,药的原料已经没有了。保重。
——傅
万湘云看完冷漠的讽刺的笑了一下。又拿起了药,打开了一瓶白色的药,闻了一下有股怪怪的气味,是血液的气味,也不知为何,最近的她对血液似乎意外的敏感,尤其是人血。看向窗外语气平缓的说道:“你说,这药是谁寄的?这药到底是救我还是救她?”一边说一边无奈又平静的坐在靠椅上,手上拿着白色的药瓶,快递盒在梳妆台,头看向窗外,似乎窗外有人似的。
万湘云的窗户是落地窗,左右有大约半扇窗宽的墙。万湘云的卧室不是很大也不小,有个长方形样式的阳台。
现在已经距离正式进入新时代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家家户户都步入了小康生活,如果你武力不行,可以用脑,进研究院,给战士们制造武器对抗外星文明。将外星文明赶出大家的家园。让他们滚回自己的星球。当然这时的人们早已认识到爱护环境的意识。
墙边的人沉默没有说话,万湘云见状叹了透气说到:“你的隐身术,真的不好,我也就不再跟你兜兜转转了,直奔主题,说吧,你到底是谁,当初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我?为什么你现在还在我身边?你到底受谁指示?”
墙边的人依旧沉默不语,万湘云在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好声好气的接着问道:“好,好,好,既然你不说那我猜一下。第一,当初傅爷爷费劲心思隐瞒到现在,不可能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告诉我真相,无非就是怕我伤害这副身躯。傅爷爷排除。第二,你说傅邵楠是时总假扮的,虽然我很难相信,怎么会有人能够从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变成一个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人,你要是说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换的我还能相信但这从小一起长大未免也太扯了,是是,现在我们已经到达了一级文明但这种技术现在怎么可能有。难不成,是原本是有一个叫傅邵楠的小孩,但意外与时总的大脑连接进行灵魂互换虽然现在的技术是可以但从来就没有人尝试过。”最后一句刚说完,依在窗户旁的男子闭着的眼睛充满杀气的睁开,停了几秒又闭上了,小声的说到:“但愿吧。”
而在夏雅松门外的一个手里拿着玻璃杯里面是刚到的热牛奶。身穿睡衣的女子,在门外听了很久。期间只觉得心在痛。为何而痛她也不知道。
沈瑶不知道的是,她的听觉不知从何时起就变的异常灵敏,只要自己想千里之外的声音她都听的见。还可以通过听到的声音与其它物体碰撞的反弹来实现出她听到的人在什么地方,人有几个,大致长什么样。曾经有一人也有她这般耳朵当然比现在的她要厉害,但她战死在那场人类与外星文明的大战当中。
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而刚刚在窗户边的男生说的话或许夏雅松没有听见但她绝对听见了。
沈瑶整个人先是一怔,后又莫名其妙的感觉有点高兴的,沈瑶没有出声还是静静的在门后听着。
沈瑶内心os:“奇怪我为什有种心动的感觉?阿松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心情那么糟?她在跟谁说话?我之前为什么没有听见第三个的声音?他到底是谁?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此时沈瑶的内心十分的混乱。太多的疑问一时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一切计划都被从新洗牌。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下课的铃声响起,打断了夏雅松的回忆。
讲台上的张邵柯没有说话,台下的学生也不敢下课,也不知道能不能下课。
过了一会张邵柯看了看台下的学生:“铃声响起来之前我希望你们都已经回班级了。下课。”
说完,张邵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办公室了。张邵柯前脚刚出去,靠近后门的几个男生就抱着篮球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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