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奇怪,他们既会心急撩撩的大开大合大马金刀,也会偶尔矫情扭捏着喜欢循序渐进素些许妩媚不失温柔的时刻,譬如某位左果毅候。

    当单祥得知爱妻腹中极有可能已经种下了独属他们二人的硕果时,他开始大脑如颛顼共工相触般,天塌地毁光阴穿梭,他战战兢兢在颅内思想着种种不测。

    但他枕在女人腿上贴近她温暖的腹部,娥齐腹中血肉中微妙的肌体蠕动脾腑发出的声响让他突然觉着无比心安。

    娥齐说她必然像她阿那是多子多福之命,所以她效仿自己的阿那打算诞下五个孩儿,若这次是真的怀上了,他们的孩儿便会在这温暖的巢穴中生长。

    渐渐的在妻子捋动他头发时,单祥就听着女人腹中温柔的声响自己没知觉的陷入沉眠,仿佛回到他阿那腹中他还是块没有知觉血肉的时光里。

    对于自己睡梦中妻子解闷帮他辫胡辫的举动,单祥毫不知情,他眯了很久醒来时床榻外漆黑一片而他身上也盖了被褥。

    比起睡醒后身子暖洋洋神清气爽的他,娥齐已经被枕的两腿麻木没甚么知觉,在下人同他们汇报晚膳好时,都尉等了她许久不见她起身,他便想去拉她起来。

    后果可想而知,对自己恶行毫不知情的男人试图将他腿脚发酸的妻子拽起来,他得到了女人的不适的痛呼和愤怒的抓挠。

    因为被恶猫抓挠,男人对一路上下人的侧目倒是没甚么警惕,他用膳在书房静坐又巴巴的回到房中略带心虚的殷勤关怀他爱妻腿脚如今如何。

    他由始至终都对自己辫发没有知觉。

    单祥有男人的自知之明,他明白自己不仅禁不住妻子的诱惑,在她跟前也没有半分铮铮铁骨可言,承认自己是个没有定力的男子虽然不耻但着实如此。

    所以他回绝了妻子的隐隐带有温存隐意的邀约独自沐浴洗身。”

    她极可能已经怀了他们的血肉,禽兽不如的事体他定是不会做,况且他也舍不得她再劳累伺候自己,所以此刻宽衣解带的男人泡在浴桶中看着自己精神的伙计心中发愁。

    兜兜转转他总是需要解决那事,毕竟这不是什么你不来寻山山便不来的道理,它会在他睡梦中来,会在他突然激情四溢时来,山总是要来的,都尉总是需要自行疏解身体的不便。

    那次用绢子搓它男人心底还是喜欢的,他不清楚他是喜欢那个拿着绢的她还是喜欢说激烈的爱事还有那种感官喷涌的极致。

    以往左手复右手的粗鲁法子被他舍弃,男人找来棉巾浸入浴水中,待棉料泡得湿软,他开始揉动。

    浴房中时不时的水波漫动声响,外人不会轻易觉察内里的异样,男人除了将脖颈仰靠在浴桶边沿外身子尽可能浸没温热水中,棉巾在水中被他握着缕动有种令他感到熟悉的颗粒致密感。

    他的手也是这般,粗糙细细开裂的纹理即便扎入木刺也毫无知觉,以往干巴巴的顺过去可以令他产生干燥的不适感。

    他不喜自己的手,在水中那种粗糙相磨的不爽利会减缓,甚至有一番独属温热浴水的特别感触,温柔的触觉像他妻。

    他害怕自己洩出细小喘意闷哼被人知晓自己在干些什么羞人事体,那种潮湿带沙的闷声像是因为身子不爽利难受闹挺的孩子。

    男人忍着身体那种罪恶的异感,他开始感受到了轻微感觉抬头,他伸出手将里衣扯过来胡乱缠了缠后张嘴用牙嚼着让自己把声响咽下去。

    棉巾按压的刮痛和身子强烈的胀感显现,男人全身贲肌拧紧脚趾不自觉蜷起抠动浴桶桶壁,桶内水的波澜随着水底下的棉巾搅动而加速推着浴水拍打桶壁,像海上的潮汐一阵一阵的冲洗的岸礁。

    都尉双目眯起,鹰眸中晃荡着迷蒙的情朝,脸颊的砣红随着男人身上的体温逐渐漫向脖颈两耳,浴桶因为男人得到身子不住的发抖,他在等待释放。

    他不可控制的想起那晚女人撅起嘴一阵加力吸吮,舌头卷蜷不住的捆勒,那种瞬间令他浑身骚痒骨头酸麻的感觉,他此刻分外渴望这种巅峰的质感。

    不够,不知为什么,总是到不了点子上。

    为什么总是上不去……

    男人加力揉了一会儿深深喘了口气,他皱起眉头烦躁的合上眼松开棉巾,那一直强噜着他赤红皮內的棉巾泄气般飘浮在开始发凉的浴水中。

    单祥把嘴里的里衣吐掉,歪头靠在浴桶边沿将两手提起来分开撑晾着,男人身上只有焦躁的赤意和隐处的闷痛。

    许是他被惯坏了,他妻待他一直呵护得很,用油用绢甚至檀香小口,都尉眼下发现原来不仅人能养刁,连那物的脾性竟然也能被娇惯出来。

    看着它在水中憋得那绛紫发赤的色泽,他心想自己伙计真是难看得紧,比苗疆毒性霸道的虫蛇还狰狞几分。

    就在单祥烦扰之际,娥齐似乎在翻箱倒柜寻东西,她一直在屋内走动拉开箱箧扯开床陇翻找,她的动静莫名让做见不得人羞家事的都尉惊厥。

    他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动都不敢动,娥齐绕了一会儿,一阵远去的挑帘声宣布着她去了外头,男人不放心的听了片刻在将绷起得身子松懈下来。

    方才他尝着用老办法来对付,谁知自己硬来泄不出不单只还活挨了一顿阴险的闷痛,他现在还惆怅的胀着消不去。

    真的是好物随主,单祥抬手用力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隐隐有些潮红发烫的面门,这玩意和自己一个脾气。

    吃女人那种软活,甚至还千依百顺乖觉无比,瞧不上他自己硬来,痛死痛活不放松,男人从不觉着自己眼下竟这般可耻可羞。

    他缓了缓,双手再次没入了水,紧闭上眼,回忆他妻一般如何怜爱他那物事才使得脾气这么犟的它屈服。

    她会用指缓慢的搓他的鼠蹊,指尖缓转往上让他放松,最后一边同自己顺一边轻力按压柔捏子子小袋。

    男人摸到自己大腿回忆着学着的时候,都尉被自己按压那种异感惊起了一身寒颤,感觉不对,他竟生出了几分自己手脚是贼子的错觉。

    但是今晚他不交代下去,是没完。

    男人强忍着那不适,自暴自弃单手攥着棉巾近乎粗暴的顺着,另一只手则按在鼠蹊带着破罐破摔的烦意揉搓,他不觉着自己会因此产生甚么舒适,只有焦躁和自厌在疯长。

    随着他近乎粗暴的对待,那种怪异的不适感又带着些许剐磨的钝痛,没有舒坦只有困兽犹斗的折磨,但是又由于他是个青壮男子,那股子麝感头抬得又劲又急,势不可挡像鬼王潮般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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