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这般讲究!”

    单祥并不知道原来女人怀胎头三后两都是碰不得的,他本身觉着只有头三是需要避忌的,至于那后头的两个月他只能碰不能进里头还是娥齐告诉他,他惊得赶忙退开手,热意也退了几分。

    娥齐自己也叹了声,若是他不知情下让他还未成型的孩儿滑了,单祥可能会一辈子都郁郁寡欢。

    她伸手指在他约摸肚脐下方打圈轻轻压动,男人觉得痒一边笑着忍不住卷起腹部,腹部因为他忍笑顷刻间勒出一条深邃的沟壑。

    其实那儿他觉着不是痒,更多是一种摸多了想打哆嗦的悸动感,娥齐揉他的腹,男人的感觉逐渐浓烈起来。

    都尉的系带解开,她总觉得眼前那物哪里怪怪的,便不自觉仔细瞧。

    都尉看她竟在仔细的瞧着,他伸手虚挡了一下她的眼将她微微推开似乎有些放不开,她总是可以睁大双眼正大光明的瞧看一点也不害臊。

    这样看来,比起娥齐都尉才是真正的大闺女,他总是容易被异常纤细的情绪往崩溃边缘推,无数次他在床头因为种种不如意接近崩败和丧气的时候,又被她细腻的抚慰和柔情拯救。

    她先是抬手掩嘴笑他害臊,再亲亲他,待他没这般紧张后再轻轻用手指找了找发现害羞得藏在团布中不来见人的首。

    她轻轻的挠了挠它,单祥忍不住笑了起来,觉着这瘙痒感又痒又令他浑身蚁爬不自在。

    “你莫要挠我,怪痒痒的……”

    “爷可真是老树生新芽喃。”

    她感觉他开始沉迷在吻中,她揭开一个用锦缎缠好的礼笼,轻柔将水红色的缎带拨开,里面便露出一截粉嫩微湿润的粉白桃尖。

    绸缎毕剥让男人传来一声细小的嘶嘶音,声音不大但是能让她掌握他眼下的情绪。

    桃尖儿随着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而颤颤巍巍的,他的反应总是别样的大,甚至有些一惊一乍,看来这次都尉被她老树抽新芽的话给刺激得不浅。

    胡桃大树古风悠,虬干苍皮绿叶稠。

    胡桃啊胡桃长成大树,风悠悠的吹着,树根、树皮盘虬起筋,核桃树叶仍然十分稠密郁郁葱葱。

    男人的胡桃被她从底下摘着沉甸甸坠起,果实通体圆润饱满异常鼓囊囊的,松下来时皱起胡桃的果皮因为被上油,其纹理被油填平,油汪汪的很是可人。

    纵使中空人上下,犹能挂果满枝头。

    即使树中间的胡桃已经被人们打得不成模样,但仍然有饱满果实挂在枝头。

    她对胡桃轻缓攥住揉车专,时不时掐动令其撑皮胀起,男人下意识微嚼牙关将盆骨卷起来发出喘气声。

    这首写胡桃的无名诗分明说的便是单祥。

    “爷也就只是瞧着秀气,抓着才知道是驴玩意。”

    她手心转着胡桃,轻轻的感慨日近长安远,瞧着精巧握着遭罪,长得秀气用得不省心。

    单祥的太极球被女人转着舒服得颦起眉头直颠腿,他最是受不了她那双巧手还有乱说话的小嘴,她总是可以用轻柔的曼语说出令他感到气血喷涌的轻佻话。

    他别开头为难的轻轻嗯了一声,抓着她腰肢的手久攥不松。

    “你又没瞧见过旁人,怎知我就是驴”

    都尉沙着嗓子问她,这话有些调侃的意味,他是她男人,除去他之外她还瞧见过谁的果条身子,她拿谁同他比较。

    不过在军中男人你看我我瞧你,都尉知道自己确实还不错,隐隐的他有些得意,像只开屏的孔雀。

    “我说你是你就是,哪来这么多如何知!我若是真答我瞧见过旁人,你欣喜么”

    娥齐初次瞧他那物,真真被吓得不轻,他生得斯文那物为何不随他模样。

    她瞪了男人一眼,男人看她娇嗔看出了媚眼如丝的意思,被她嫌弃的推了一把后他得偿所愿忍不住沉声大笑。

    娥齐怀疑他在军中确实会悄悄和同僚比对,就如女子间也会暗中相互对照相看般,回到家中他就等她夸他是个雄伟大丈夫。

    “不许笑!”

    她恶狠狠攥了攥胡桃威胁他若是再笑她便耍野蛮,男人也算识趣顷刻收声,兴许早就领教过她折磨人的□□酷刑,只不过偶尔身体抽动的余韵出卖了他在偷笑真相。

    后来他是一匹不羁格外狂放的野马,她是老道志在必得的牧人,他跑她训,听起来无限怪奇但摆在他们这便是这般。

    她虎口成圈状绝类套马索,她一套狭住兴起发硬的马首,单祥这匹桀骜不驯烈马挣了挣便被马索越锁越死,他唉声长叹自知自己在劫难逃。

    就是女人这双异常细嫩的手,她娴熟的将它逮住一顿蹉跎生活,让他高昂着脖颈遭不住罪握拳无意识的捶着枕伸腿蹬着褥。

    她的手自然很晓得如何要了他的命,女人手指自上而下呈开花状缓缓的顺着,再后来她开始将他当做筝,对他连翻使尽挑托剔打等指法。

    在她弹着拨着勾绕着,他是秀气皮内被她奏弹得红烫,都尉渐渐露出颓势兵败如山倒。

    她手指尖儿轻轻勾动琴弦,听他发出靡靡惑音她立即像是找到了诀窍般定住用掌心用力的琶动琴身。

    都不需要一阵,都尉便会忍不住大腿带着身子战战起来,呢喃的音调久久不消停,似乎寻得了苦中作乐的真趣味。

    弹至激烈时,单祥忍不住将手臂抬起抵住额头舒解,脚趾用着力蜷起舒张久久周而复始。

    娥齐耐心的弹动了一阵,便找到让他如被蚁咬的方式,她便像是没了骨头的蛇般贴在他胸膛,一边寻他乐子一边不忘欣赏他晕头转向失了神智的模样。

    单祥被她一顿折磨连带伺候着,眼底都发赤了,他真想嗷呜一声变成吊睛白额大虫将她吃了,只是眼下他还是个人拿她没有半点办法,只能引颈受戮。

    将近时,娥齐觉得自己在驯马,都尉还是脾性尤其烈的那一匹,他蹬他喊像是发疯了般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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