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受于男人而言俨然是刑,比她中途撇下他的那种崩溃无之不及有之更甚,他都上感觉了偏生她又故技重施。
听见她像偷油耗子般得意得咯咯笑,娥齐抬手捏着他,他一边拍开她的手一边嘟囔抱怨她太会堵他话,她除了捉弄他还会做什么。
“这么恼人的事体我是做不来的,夜里有巡逻且不说,日头挑帐通报防不胜防,被瞧见了可不羞吗!”
单祥此刻那心万丈高楼瞬息坠,他气得呼噜,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着些平日里他几尽不说的密话。
是,娥齐是给了他些许让他心安的物事,可是平日里怎能用呢,那声响她也不是不晓得,啪嗒啪嗒的净响可不遣人想么。
有些事体只能在家中肆无忌惮。
“既然这般害臊,那爷又怎么……”
她将手抚上,先抓到了春袋,方才搓得热液激弹的地儿顺着那感觉起了一阵涟漪,酥如龙须糖上抿的花生麻糖馅,在他哆嗦之间她稍稍用力握着。
收紧的紧密让他感到满足、眷恋,不自觉迎合她的手心,平日里这些羞家问题他即便是听了都装聋作哑,眼下他也顾不上什么臊不臊了。
她说上句他知下句,他说,他都说。
“洗洗时顺手便铳了……”
他像做了亏心事般音色听着便弱了下来,一边说着不忘浅浅送着身子,娥齐听后虽不可置信但还是宽慰他,无需一阵男人便舒服得直叹息。
为他磨了阵枪,直到单祥兀自抽气手指节都拧得发白才停下,她一停下都尉便大恼,开始发作刨蹄子。
快被她寡坏的的男人脾气没有往日那般温吞,他眼下兴在头上脾气火爆得不行,当真一分一秒都不想忍着。
“你将想问便都问了罢,说一半留一半的,净折腾我!”
她又停了,知道她还想知道他的羞家事体,单祥让她直白些该问问该做做没什么不好留白的,他都快被逼得发狂了哪顾得上脸面。
“你也不怕人瞧见?”
娥齐问他怎么这么敢,都尉那层脸皮也不见得厚如城墙,她晓得他,故听闻他漱水时人事一时间恍如与他不曾相识。
这可真是和尚戒斋,仙人还俗。
“没人盯着你死瞧,况且笔画都那样,掏抓一阵接着便浇水走人,谁晓得你是洗还是铳……”
在军中,浑水摸鱼的可不止单祥一人,那漱洗的地方一进去味儿冲得不行,秋老虎天日头干热得很,大家伙都借着水滋润消火。
放到以前他是定不会这般的,但奈何婚后大起大落间,这算是都尉也要识得艰苦卓绝自力更生,彻底的仙人还俗。
“念你实诚,你想耍哪开口便是。”
都尉交完底,气息迷乱不单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燥得快红眼了。
娥齐晓得她再问下去他是真的要怒发冲冠,她让他说他夜里头想如何,如今想干啥她定是由着他。
“你就按着平日那般就好,别耗着我……总得加些力罢。”
男人倒是诚实,他脱口要求无多唯粗鲁和快适两者耳,她也不拦他。
一时间女人吹拉弹唱双管齐下,抓春袋磨枪同时配备,这般快适难以言说。
都尉在感官盛大时止不住浑身打哆嗦,贲肌蜷拧,原本迷离的声音,渐渐因为他身子发酥慢慢又咽下肚中,从牙里挤出来的呻/吟颤得起钩子。
他舒服到顶时,榻上的褥子被他手抓着捏着拧成一团可怜兮兮的,肚子也不自觉卷着弓起腰,脚指头手指头僵硬的伸着。
渐渐的,都尉像摊饼般盖在她身上,兴许他觉着这般会更舒服,他还凑上前来吻她。
娥齐感受着男人搂着她不住地顺动她的背,腿也下意识屈起来盘着她的腿脚,那种依附如同猫那婀娜多变的尾巴,在倚蹭后不忘轻轻勾着意中人。
兴许是近来匮乏恩爱,都尉钻进来的舌子藏着久别重逢的羞涩,着急且畏畏缩缩,随着他回过神来狂热的感觉稍后便到。
他搂紧女人的腰,那厚实紧绷的胸膛淌着汗湿漉漉的,在夜色中泛着腻滑的暗光,单祥汗水中熟悉的麝味,好闻至极她百闻不厌。
凉风习习的夜晚娥齐被浑身滚烫的男人搂着,他呵出来的热气熏得她两腮发红,或许此刻他放胆咬她一阵她也不会抱怨什么。
她淘气的去捏男人时刻绷紧的臀谷,都尉的喘息从急促兴奋的吐纳,向着紊乱不堪的崩堤一步步迈进,他快活无比兴奋无边。
渐渐的也到了那个时刻。
男人搂紧她不撒手像是想将她拷死般,越捆越紧全身赤上加赤。
她下意识加力快律捣春谷,刚才还很喧闹的男人此刻并不想将过多的气力留在呼叫上,他闷头忍耐鼻息一次比一次沉厚。
他自己下意识用力刮动一阵,登顶时刻稍后便来。
果不其然,安静中都尉闷哼了阵身子定住了,她还来不及松开的手心,起黏的热豆子便炒了出来,被她堪堪接着。
单祥抽搐了阵,她听着他黏糊的声音粘了阵牙关,屋里头彻底静了,秋风送晚直入帘纱。
良久后男人埋下头用他的下巴刮了刮她的颈窝,兴许是因为他心急,娥齐觉着男人那胡桩压根没被刮干净,此刻他用下巴挠得她怪痒痒的。
单祥缓过来后不出一会儿,他便搂着她时不时轻轻啄啄、慢慢蹭,开气、满足之余柔情无限。
他浑身的汗都往她身上抹,方才一顿激吻咬得她七荤八素的,娥齐以往也见过他发癫的模样,像春天的儿马子,如今再见甚是熟悉。
她本想挠挠他发梢,但记起自己还捧着热豆子,那些体己想法顷刻便过掉了。
又过了一阵,单祥见她僵着没有反应他问她怎么不搭理搭理他,她支起头瞧了瞧自己身上摊的这块白花花厚实的大饼。
“瞧瞧你捣鼓的,我能怎么的?”
娥齐伸起手让单祥瞧他干的好事,他快活了,她能怎么的,他想她怎么的。
都尉闻到了那股子腥味儿,他挠挠头让她抹在他半穿不脱的亵裤上得了,夜色独美别管这些旁枝末节。
“哪有这么邋遢的!”
娥齐哑口无言,她挣开他要去洗手,女人跨下榻摸黑去浴房再匆匆回来翻身上榻再对都尉投怀送抱。
环住他腰的时候她轻轻的搓动掌心揉他、感受他腰窝还有他可人的辟股蛋儿,男人那身肉此刻惬意的松着,往日结实的肌理此刻韧软非常。
他们被汗意湿润滋润肌肤贴着,温温凉凉透着一股子平息的美好。
都尉搂住她,将头埋在她怀里,那狗鼻子一直黏在她颈窝处用力吸着嗅闻说她流的是香汗,有哺育后奶的酥香也有她原本便有的绢花冷香气。
他那胡桩子刺得她痒痒,娥齐本想着让他莫要这么腻腻乎乎,但想了想还是饶过他任他黏糊,稍后还曲起指头刮他下巴和喉咙骨。
“倘若往后也是这般便好了……”
黑暗中被搓动下巴的单祥轻轻说着,句了还叹了口气,兴许他觉着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体,这回她狠下心来陪着他,那下回再下回往后新的娃娃诞生了呢?
“你才归家几日误不了事的。”
她碰碰他的鼻子亲了亲男人的脸颊,她抽不出十日陪他,陪个一两日总是可以的。
“那往再生五个,你忙得过来么?”
“忙十日总该给我歇两日罢。”
都尉以为她哄,他应的那一声不像是信服,其实不是,男人倒是比小崽好养。
夜里风凉舒畅闲适,他趴在她怀里推不走赶不掉,她像犯了天条的三圣母,被结印的山押着动弹不得,他像块灶上的发起来白馍厚实且大块,铲也铲不起。
待男人恢复了往日神威,他便欲起跃跃欲试。
生产前单祥每每行事,提心吊胆不足以概之,男人那身体不能谓之满足,只能说是心知足。
眼下开仓济民,倒让他可以像往常那般肆意驰骋。
娥齐久违他的野蛮、沉迷于都尉鲜少的饕餮掠夺,他本来便在那事上莽莽撞撞的。
夜里她腿儿挂在他肩头,摇啊摇坠啊坠,男人那急促的吐纳和她的咿咿呀呀响了大半宿。
迎着月色,那被他翻去背上的虎坠子又颠回来,在她眼前晃啊晃颠啊颠,他的汗滴在榻上也流进了她心窝里。
餍足后,各有各的久旱逢甘露。
也不晓得是他们中间谁先合眼,毕竟耕地的牛累,被儿子折腾得赶不上合眼的阿那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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