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信件落在魏昭的手上。
魏昭此刻其实已经对丛温没有多大的感觉了,毕竟比正主还像正主的楚寰宇已经出现。
她满心满眼都是想的要得到楚寰宇,倒是顾不上丛温。
但她这人有个习惯,就是霸道。
哪怕是自己不想要的东西,只要这东西被打上了她的标签,那就不能变成别人的东西。
她十二岁那一年,父皇说要送她一匹好马,马匹就被养在骊山猎场,只待狩猎之时就能去骑马。
魏昭很开心,后来她也果然去骑了骑马。
但同样是十二岁,那年年末,西域进贡了几匹汗血宝马,皇帝做主送了她一匹。
第二年皇家狩猎,魏昭的二姐也就是现在的朝云长公主马匹受伤,不能骑了。
当时马厩里训好的马匹只有魏昭那匹,二公主想要,还求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都快要答应了,但魏昭不愿意。
无他,就是不想。
魏昭的霸道有目共睹,再加上嚣张跋扈,基本上没有人敢染指她的东西或是人。
司徒馥这一出,算是精准的踩到了魏昭的尾巴。
……
而程家,程宏瞻那张休书也写好了。
司徒馥是在和丛温私会的时候被程宏瞻抓住的,带去的仆从,还有程家的下人都看见了。
看到了之后就绑起来关在了牢房里,然后就是这张休书。
同时,这件事也被传到了司徒家。
司徒家常因家世官位比程家高,所以每每往来都是一副十分高傲的样子,哪里见到过程家这样不给面子的时候?
但当知道了真相,便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程宏瞻叫嚣着要沉塘,连沉塘的笼子都准备好了,却在司徒家来人之后,停下了动作,转而用这东西来和司徒家谈条件。
两家拉扯之后,过了不知道多少时辰,期间司徒馥昏昏沉沉醒来又晕过去,直到两家谈妥,才被一泼凉水彻底浇醒。
“你们这是做什么?”司徒馥大惊失色,意识回笼的时候想起自己是被抓奸了。
长辈尽在,她又被绑在地上,这场面不管什么人看见,怕是都要惊慌。
“你这人不守妇道,竟在外与人私会,豢养面首,已经没了贞洁。”程宏瞻高高在上,今日总算轮到他大谈特谈司徒馥的不堪了。
“不事公婆,善妒,无所出,已经犯了七出之四,今日,我便要休了你。”
司徒馥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到自己的母亲满脸羞愧,还有程家人的怒目而视,便心凉了半截。
证据确凿,就是她自己都没什么可以辩驳的。
但真要被休了,她还有什么名声可言?还能继续留在京城吗?
程宏瞻仿佛是猜到了她的想法,狞笑着开口,“你还想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他悄悄凑到司徒馥的耳边,不乏恶毒道,“你私会的是朝宁长公主的人,而在此之前,我已经这件事告知了朝宁长公主。”
“日后,只要朝宁长公主在一日,你便一日不能舒坦。”
司徒馥冷汗直流,若说起来,被抓奸应该比睡了魏昭的人要更可怕,但也只是比较。
若在被抓奸的基础上多这么一桩,便好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有时候就是不用魏昭出手,这些人只消想起魏昭的手段,就能发自内心的感觉到害怕。
短短一瞬,司徒馥想的都是魏昭对付人的手段,得罪了她,稀里糊涂死了都没有人干计较。
被休,名声尽毁,这传出她也没得活了,司徒家也要受她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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