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带着司弘出去一趟,麻烦你给他请个假吧。”
司梦趿拉着自己的凉拖一边找出门的钥匙,一边和坐在旁边穿鞋也正要出门的席曼妮说道。
“好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还来得及吃饭吗?”
看了一眼旁边司弘眼巴巴的祈求表情,司梦一脸淡定的扭回了头,从抽屉里面拿出了车钥匙,“我也不确定,到时候我提前打电话。”
将东西都带好之后,司梦看向了从后面带着几分犹豫过来的晨晨,“你开哪辆?或者我顺便把你送过去?”
想到自己刚刚扫到的抽屉里面的剩下两把车钥匙,晨晨赶紧上前走了几步,“那就麻烦你了。”
“没问题,请我吃早点就行。”司梦一回手将钥匙旋在自己手里之后,回头看向了旁边的席曼妮,“那妈我们先走了。”
自从司梦没有摘下自己的小电车的钥匙,而是拿起了那把车钥匙,司弘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出了门,他便快速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在马上就要接触到司梦的时候,也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明明已经瞄准了目标的司弘,面前的人居然瞬间错位了,要不是他平衡还可以,可能就要和自己的前门牙说再见了。
“姐!你是我亲姐啊!”
“但我不想成为你永远的姐,我还想活,勿扰,谢谢。”
冷淡的回了司弘的话,司梦便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赶紧的,你晨晨姐得上班呢,赶时间,和我这种无业游民可不一样。”
“好嘞!”
咻的一下窜上了后座的司弘,还是没忍住将脑袋超前探了探,“姐,你看,我就知道你还是疼我的,这次开车肯定是为了给我争面子,我想让我在女神面前显得过于寒酸吧!”
而此时已经坐在了副驾驶的晨晨,在听到司弘的问题之后乖巧的眨了两下眼睛。
其实她觉得司梦今天开车,可能是因为做好了送自己去上班的打算呢。
但是她毕竟是新融入这个家庭,不好太明显和张扬。
已经发动开着车朝门口前行的司梦正打算说话,就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
而车上的剩下两个人,就带着这样美好的想法让这件事情过去了。
“喂,小六,有什么事吗?”
“梦姐,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听着里面笑眯眯的语气,啪的一下将电话挂掉的司梦,一脚油门便开着车出了小区。
而电话的另一边,柯韵流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被狠心挂断的手机,朝对面耸了下肩,“果然,这样低级趣味的玩笑在梦姐那里是行不通的。”
拿起电话又打了一个过去之后,这次在听到电话接起来的声音,柯韵流就迅速果断的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姐,好消息是我们的部门被审批通过了,以特殊部门身份,坏消息是刚刚上岗,我们就有新的任务了。”
微微挑了下眉,司梦将车子平稳的停在了红绿灯的路口,“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正在开车,等会儿去找你。”
“好的,你看一下,我分享给你。”
事情说完,正好面前的红灯也变成了绿灯,司梦便再次发车。
“你们公司是下个路口左转还是右转来着?”
司梦微微偏了一下头,看向了旁边的晨晨。
“右转,拐弯就到了,我从后门进去,估计今天前门会很堵。”
司梦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倒是后面坐着的司弘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今天会很堵?是有什么大明星要来吗?!”
“是了呢,”晨晨点头看向了后面的司弘,“你知道最近新出的那个女团吗?就是选秀出来的那个,叫yz1的女团。”
“当然知道!”司弘忍不住超前坐了坐,“怎么怎么,他们原来是你们公司的?我有看他们的那个出道宣传视频,说是要打造宇宙第一女团是吗?那个视频做的真不做,满满的未来感,超酷的!说起来当时他们出道的时候,我还去打榜来了呢!”
听着司弘的话,晨晨笑了一下,却是摇了摇头,“倒不是她们团是我们公司的,而是里面第三位出道的是我们公司的,据说第一名也会陪着她过来,所以今天应该会很热闹。”
说到这个晨晨就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其实当时这个节目自己也是有机会上的,但是最终,在成为idol和成为演员之间,她还是选择了演员。
说现在看着她们的流量和热度不羡慕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亲耳听到了对方可以接的剧本,其中有一个自己还很喜欢来着,却连试镜的机会都没有。
晃晃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丢出去,晨晨又认真的看向了前面的路,“就这里,停在这里就好了,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听到晨晨的话,司梦果断踩下了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而就在晨晨下车的一瞬间,司梦就看到,对方隐隐带着一些黑气的面庞,看上去更加白净了几分。
下意识的将目光扫向周围,在看到正好同样在过马路的男人的时候,司梦便瞬间恍然。
赶紧踩着车子让自己离开这条路的司梦,确定对方没有看到自己的样子,才将车速慢了下来。
后面被带着一个摇晃的司弘诧异的看向了前面的司梦,“欸?老姐,你刚刚咋了?怎么突然开这么快?”
“躲个人,玩儿一场游戏。”
听着自家姐姐语焉不详的解释,司弘果断的在自己的嘴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不用多问,一听这样的解释就知道,肯定又是涉及一些不能说的事情了。
还记得当初自己还小,还不懂事的时候,看着自家姐姐奇奇怪怪的盯着一棵树看,还围着它转圈。
司弘至今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问的。
“姐姐姐姐,你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要绕着树转圈圈呢?”
至于司梦是如何回答的。
“啊,娱乐项目,不过是一场小游戏吧!”
要说司弘从小到大最后悔的是什么事情,那可能就是那次的刨根问底了。
如果不是自己非要问清楚为什么,和谁玩儿,玩儿什么,也不至于当场见识到一只头吊在树上,脖子绕着转圈的家伙。
年幼的自己感觉受到了身心伤害。
至于司梦。
那个时候的司梦,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没事儿,很快结束。”
然后,司弘就亲眼看着那个对于自己来说巨恐怖的家伙,当着他的面,裂开了!
物理意义上的裂开了!
不过六岁的年纪,司弘就明白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叫做难得糊涂。
而此时,再一次听到熟悉的解释方式,司弘已经学会了闭嘴,然后在内心中抓心挠肺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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