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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就说定了赌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卫不病拉拉不愁，这种事，哪儿有什么证据啊？
“当然知道了。”不愁信心满满的道，“你就把证据拿出来吗？”
昨天晚上她就想拿的，可是想想这事最好还是老哥同意最好，所以到最后憋回去了，今天就不一样了。
“证据？什么证据？我哪有证据？”卫不病一时间无奈。
“怎么会没有？就是在你的那……啥里面，我的……上一位嫂子吗？那个证据难道还不足够吗？”不愁挤眉弄眼道。
？？？！！！
卫不病先是疑惑，然后明白了不愁所指，一瞬间脸色煞白，如被雷击：“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老哥，别忘了咱俩从小长到大的，有什么你的事，是我不知道的？”不愁得意的道。
“上一位嫂子……卫不病，你有女朋友？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呢？”沈悠悠讶然道。
而且她的惊讶不是一星半，军区特种大队长想找男朋友，还不把人查个底掉？
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了，会不晓得卫不病从没交过女朋友吗？
陈扣同样是神色一动，不过立刻又镇定下来：“就算有过女朋友，不能够证明他就是直的吧？明明是弯的。还跟人假结婚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这就是她敢于打赌的底气！
她毕竟是律师来的吗，十分自信，就凭三寸不烂之舌。不管卫不病能够拿出来的证据到底是人证还是物证，她都有办法将之驳的一无是处。
“我这位嫂子不一样啦。”不愁笃定的道。
当然不一样，肯定不一样了，卫不病被不愁说的泪流满面：不愁，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你这个打开的方式，真的很让哥哥揪心啊？
不愁浑然不觉老哥的郁卒。还在催促：“老哥，你就把前嫂子拿出来，给她们看看！”
卫不病沉默不语。而其他人，也压根没有注意到不愁措辞的古怪。
“唉，真是婆婆妈妈的！怪不得呢。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说不定也会跟陈扣姐一个想法呢。”不愁无奈的道。“既然你不肯去。那我去了哈。”
“不要！”卫不病横身阻拦。
“不要什么不要？不愁，快去！”好奇心爆棚的沈悠悠抢上一步，就拦住了卫不病。
“乒乒乓乓！”一个要拦，一个不让拦，两个人立刻就打起来了
论招数技巧，当然是卫不病占优了，情急之下，他已经开启了脑控模式。
但是论身体素质。还是沈悠悠强出了几分，毕竟是从小锻炼出来的。已经接近了人体巅峰，和卫不病靠着脑控芯片短时间强化的还不一样。
现实里的战况于是就跟游戏里一模一样，旗鼓相当，半斤八两。
不过，旗鼓相当，半斤八两，那就是卫不病输了。
而且，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像游戏里面一样下死手啊，高出一截的技巧反而成了障碍，逼的他不得不缚手缚脚。
眨眼之间，不愁就带着陈扣，然后沈悠悠也且打且退，带着卫不病，来到了放映室。
不愁来到操作台，噼里啪啦一阵操作，然后一回车。
全息投影的区域猛然亮了，下一秒，一个肌肤胜雪、纤细窈窕、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女子的全息投影，便凭空出现在众人之前。
“嗨，不愁，好久不见。你好像……你这是……你的病……”女子出现，立刻冲不愁熟稔的打了个招呼，语音轻柔，宛如风铃摇荡，悦耳动听，舒服的简直令人不敢相信，那是出自人类之口。
这一瞬间，陈扣承认，自己震惊了，和小伙伴们一起惊呆了，有些自惭形秽了。
真的！
要知道，对自己的美貌，陈扣可是相当有信心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竟然还能有人，能在美貌程度上远远的胜过了自己。
没错，远远的……
假如说她自己是360°无死角的话，那么眼前这位，简直就是3600°无死角。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仅仅是那么长身玉立着，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态，没有一丝瑕疵……
“吸溜……”陈扣和小伙伴们惊呆的同时，沈悠悠狠狠把已经滴到胸口的口水给吸回去了。
心中跟陈扣是同样的赞叹：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美人？
那肌肤，白嫩细腻的仿佛没有毛孔；那长发，根根顺滑整齐如黑色的缎子，仿佛拍洗发水广告的一样；那脸蛋身材，正合用《登徒子好色赋》里的话：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这一声吸溜，惊动了投射出的美人，惊疑不定的一扫视，看到了陈扣，然后是沈悠悠，最后是卫不病。
素净如水的俏脸上，猛然绽放一个璀璨笑容，一时间如百花盛放，春回大地：“主，主，主任，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卫不病勉强挤出笑容：“是，是吗？”猛然又觉得不对，“你和不愁……不愁和你，你们是什么时候……”
“原来你已经有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难怪对别人不感兴趣呢？”陈扣恍然大悟道，只是察其言观其色，微微泛着些酸意。
“多谢夸奖。”投影中的美人轻笑起来，礼貌的鞠躬致谢。
陈扣一时间沉吟了，她忽然觉得哪里有不对。到底是哪里呢……
沈悠悠则大喇喇搭上了卫不病的肩膀：“这就是你前女友？果然是大美人啊？给介绍介绍呗？这样的大美人你竟然给放跑了，啧啧啧，真是暴殄天物呀！”
卫不病苦笑。
陈扣终于知道了哪里不对。这不是在打电话啊，刚才不愁的操作可不是拨号，而是登陆了一处个人空间。
而且，仔细看，全息投影上也根本没有运营商、收集厂商的logo广告，这是很不科学的……
难道说，眼前这是一段全息投影的录像？可是也不对啊。这个美女刚才，分明是在跟自己还有所有人打招呼。
再退一步想，既然卫不病有能耐找到这种档次的前女友。那不愁还有什么好着急啊，上杆子的把自己骗来？只要卫不病正常发挥，人生大事根本不愁吗？
即便以陈扣的智商情商，一时间也糊涂了。混乱了。最后还是不愁说出了答案。
她并没有说谎，哥哥还真有这么一个女朋友，确切的说都不是前女友，两个人还压根没有分手呢。
这位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天资丽质，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名字叫做……麻生希。
好像是个日本人的名字？
没错。底版就是个日本人，还经过了某些调整。全称是麻生希06改良版。
眼前的美人儿，根本不是真人，而是卫不病拿程序创造出来的！
“怎么样？这个证据足够了吧？”不愁得意洋洋指着投射出的美人说，“这是我哥照理想中的女朋友做出来的，要是他是弯的，肯定会做个俊男，不会是这样的大美女吧？”
细细一想，还真是的，这的确可以成为判断卫不病性取向的铁证呢。
真人的话，可能是掩人耳目，可能是还没发现真正的倾向，状况数不胜数；物证的话，陈扣能有无数种方法否决掉，但是这桩证据，真的是铁铁的啊。
外人面前需要作假，物证也靠不住，可是藏在网络空间里拿来用的虚拟美人，不应该是假的吧。
不愁的话，让陈扣默然了。不愁说了那么多，她想的还要更多，心底里，已经相信了卫不病的话了。
其实她早就有些信了，只是和卫不病话赶话，不愿认输而已。
不愁公布的答案，让沈悠悠一瞬间眼睛发亮，贼光闪闪的靠近了麻生希06改良版。
灼灼目光，让麻生希的满脸晕红，情不自禁的躲避。
沈悠悠仔细的观察着，观察着麻生希皮肤、发丝的质感，被自己盯视的皮肤的红晕反应以及瞳孔的收缩……
良久良久，猛然拍大腿，把所有人包括麻生希都吓了一跳：“卫不病，你厉害啊！要不是太过完美，简直看不出来这是程序做的吗！”
“你这个虚拟构造的技术，比那荧光琉璃好像还要更先进呢！不管是外观设计，还是情绪反应，简直都分辨不出真假了。”
“厉害！厉害！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宅男改变世界啊！”赞不绝口。
荧光琉璃，是当下国内第一虚拟偶像，和活跃在废土里面的人气npc角色还不一样。
她拍过电影，演过电视，出过唱片，代言广告，主持节目，有自己的经纪人和经纪公司，运营团队，是当之无愧的一线明星，虽然真人并不存在。
沈悠悠这样说，可谓是极高的赞誉了，
不过卫不病并不怎么领情：“切，别拿那种商业化的设计公司的技术跟我比。我这可是以真人dna为底版，改造优化之后，数据模拟复制出来的……”
“老哥，说人话！”看着沈悠悠茫然的样子，不愁提醒道。
“就是说，她不仅仅是个幻象。假如我将她的电子化的基因遗传信息写入到某个干细胞里面，是可以克隆出一个跟她虽然不能一模一样，也能仿佛如同卵双胞胎般相像的克隆体的。”
“哦，哦，哦……”沈悠悠惊叫起来。
她位高权重，又常常上秘密实验基地帮忙，接触到的黑科技很多，尤其的知道，卫不病这么做的技术含量。
“不仅如此。她的行动、学习、情绪模块，跟我的脑控芯片同出一炉，就是版本略低。”卫不病又指指自己的脑袋。“这让她的动作、语言、思维方式，十分接近普通人，图灵测试做过很多遍了，还没有一次不过的……”
这回不用等人提醒，他自己就解说了：“图灵测试，就是一个人和一个智能程序，同时接受测试者的问题。问题随便什么都可以。问过一些问题后。如果测试者能够正确的分辨出哪个是人哪个是机器，就算通过，否则就不过。”
“根据难度分为几级。虽然到目前为止。很多智能程序号称能过，常常是问题难度不够，测试者故意放水的关系。”
他在那儿说的洋洋得意，冷不防陈扣开口道：“就算你这样说。恐怕也掩饰不了你这样做的本意吧……”
卫不病一下子张嘴结舌。面红耳赤。
麻生希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
就跟不愁说的那样，他是个纯爷们真汉子啊，就算一心扑在了研究上，一些生理上的需求，在脑控芯片开发完成之前，可不是想抑制就能抑制的吗。
所以……这个……那个……
在没有女朋友的前提下，普通人通常是那个一硬盘一硬盘的爱情动作片，步兵的骑马的。无字幕有字幕翻译字幕的，然后一本一本的或者文字的或者图片的艺术小说与插图之类的等等等等。
卫不病他毕竟不是普通人啊。他是量子编程与仿生动力学领域的专家，所以他解决问题的办法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凭空生造了一个……这就这个麻生希吗。
一来，解决了生理需求，二来，制造这程序本身，也与他的专业高度契合吗，正好理论联系实际了。
卫不病本来就担心呢，不愁她是怎么知道麻生希的啊？自己绝对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暴露过的啊……
被陈扣这样一说，顿时唇红齿白，阴晴不定，神情转换煞是精彩。
不过，好歹他也有脑控芯片的人了，虽然一时间思绪很乱，开启芯片功能一抑制，顿时就耳聪目明念头通达起来了，一声冷哼：“好像某个人刚才，可是跟人打了赌，要是输的话……就要当人的女朋友，铺床叠被，暖床做被的，是不是一转眼就忘了啊。”
陈扣顿时不说话了，赌约虽然是空口白牙，可是在场的人都看见都听见的，想要赖账是不可能的。
任她智计百出，也被卫不病将的说不出话来了。
“来来来，暖床当被就先不说了，至少得亲一个意思意思吧？”陈扣怂了，卫不病却不放过。
什么时候见陈扣吃这么大瘪啊，还不乘胜追击麻溜的？
结果，调戏的话刚刚出口，哀怨欲绝，肝肠寸断的凄声传来：“主人，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乌云盖顶，大雨滂沱……这不是夸张，而就是真的。
麻生希一瞬间身躯惨白，长发披脸，仿佛女鬼一样，蹲在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的墙角里，画起圈圈来。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似乎是系统自带的特效。
众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人家叫的是“主人”，而非一开始听到的“主任。”
这个词儿，可就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尤其是沈悠悠，痛心疾首啊，捶胸顿足啊：“畜生，畜生啊！”
指着卫不病咒骂了半晌，忽然凑上前到：“不过，要是你肯给我复制一模一样的一只，我就放过去，不宣扬的满世界人都知道了。”
“…………”
众人一时间都被沈悠悠的神转折雷的外焦里嫩，倒是陈扣，避开了尴尬之后，饶有兴致的绕麻生希转了两圈，饶的麻生希身躯僵硬，神情尴尬。
“她真的能像活人一样，甚至一般人都区分不出来？”
“不是一般人，专家都很难区分。”
“那……她能玩游戏吗？”陈扣的下一句话，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肯定能啊，只要把我脑控芯片里收集的资料上传了，立刻就是高手。”卫不病头，“你想干嘛？”
陈扣脸上露出笑容：“现在有不少的虚拟明星了，咱们就弄个虚拟的竞技明星呗？你们觉得咋样？”
一帮人被震的瞠目结舌，沈悠悠刚才的神转折就已经够可以了，陈扣这一下是丝毫不逊啊。
“陈扣姐，这……恐怕很难吧？打比赛是要通过账号认证的，指纹、虹膜、dna……”
陈扣向麻生希一指：“你们觉得她有问题吗？”指纹、虹膜、dna，别的虚拟程序未必有，麻生希的确要什么有什么。
“可是，打比赛的时候，必须要本人上场吧？”
“这才是卖吗！咱们先找个人假扮，遮住脸，就说该选手长的丑，不方便见人，等到打出来了，再突然公开身份，当当当当……以她的素质，冲出游戏界，直奔演戏圈也是顺理成章的吧？”
“就算还有技术性问题，咱们可以直接找职业联盟的人配合啊。选手中间出现一位虚拟偶像，估计也是他们喜闻乐见的吧？”
“跟他们就说，麻生希的所有操作，其实有真正的选手忍辱负重代劳的，实际上，都是麻生希自己控制的……只要双簧配合的好，估计没有人发现的……”
“就算发现了也没关系，到那个时候，咱们的影响力已经冲出游戏界走入演艺圈了，那这个战队，存不存在的也没关系了，咱们可以直接组演艺公司，冲击娱乐圈，那钱赚的可比现在更容易。”
一帮人和小伙伴们都被陈扣设想的宏图大计惊的呆了，直到卫不病开口。
“我说，你想把赌约蒙混过去就直说，不用编这么多不靠谱的理由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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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卫不病拉拉不愁，这种事，哪儿有什么证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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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什么证据？我哪有证据？”卫不病一时间无奈。
“怎么会没有？就是在你的那……啥里面，我的……上一位嫂子吗？那个证据难道还不足够吗？”不愁挤眉弄眼道。
？？？！！！
卫不病先是疑惑，然后明白了不愁所指，一瞬间脸色煞白，如被雷击：“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老哥，别忘了咱俩从小长到大的，有什么你的事，是我不知道的？”不愁得意的道。
“上一位嫂子……卫不病，你有女朋友？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呢？”沈悠悠讶然道。
而且她的惊讶不是一星半，军区特种大队长想找男朋友，还不把人查个底掉？
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了，会不晓得卫不病从没交过女朋友吗？
陈扣同样是神色一动，不过立刻又镇定下来：“就算有过女朋友，不能够证明他就是直的吧？明明是弯的。还跟人假结婚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这就是她敢于打赌的底气！
她毕竟是律师来的吗，十分自信，就凭三寸不烂之舌。不管卫不病能够拿出来的证据到底是人证还是物证，她都有办法将之驳的一无是处。
“我这位嫂子不一样啦。”不愁笃定的道。
当然不一样，肯定不一样了，卫不病被不愁说的泪流满面：不愁，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你这个打开的方式，真的很让哥哥揪心啊？
不愁浑然不觉老哥的郁卒。还在催促：“老哥，你就把前嫂子拿出来，给她们看看！”
卫不病沉默不语。而其他人，也压根没有注意到不愁措辞的古怪。
“唉，真是婆婆妈妈的！怪不得呢。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说不定也会跟陈扣姐一个想法呢。”不愁无奈的道。“既然你不肯去。那我去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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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么不要？不愁，快去！”好奇心爆棚的沈悠悠抢上一步，就拦住了卫不病。
“乒乒乓乓！”一个要拦，一个不让拦，两个人立刻就打起来了
论招数技巧，当然是卫不病占优了，情急之下，他已经开启了脑控模式。
但是论身体素质。还是沈悠悠强出了几分，毕竟是从小锻炼出来的。已经接近了人体巅峰，和卫不病靠着脑控芯片短时间强化的还不一样。
现实里的战况于是就跟游戏里一模一样，旗鼓相当，半斤八两。
不过，旗鼓相当，半斤八两，那就是卫不病输了。
而且，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像游戏里面一样下死手啊，高出一截的技巧反而成了障碍，逼的他不得不缚手缚脚。
眨眼之间，不愁就带着陈扣，然后沈悠悠也且打且退，带着卫不病，来到了放映室。
不愁来到操作台，噼里啪啦一阵操作，然后一回车。
全息投影的区域猛然亮了，下一秒，一个肌肤胜雪、纤细窈窕、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女子的全息投影，便凭空出现在众人之前。
“嗨，不愁，好久不见。你好像……你这是……你的病……”女子出现，立刻冲不愁熟稔的打了个招呼，语音轻柔，宛如风铃摇荡，悦耳动听，舒服的简直令人不敢相信，那是出自人类之口。
这一瞬间，陈扣承认，自己震惊了，和小伙伴们一起惊呆了，有些自惭形秽了。
真的！
要知道，对自己的美貌，陈扣可是相当有信心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世界上竟然还能有人，能在美貌程度上远远的胜过了自己。
没错，远远的……
假如说她自己是360°无死角的话，那么眼前这位，简直就是3600°无死角。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仅仅是那么长身玉立着，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态，没有一丝瑕疵……
“吸溜……”陈扣和小伙伴们惊呆的同时，沈悠悠狠狠把已经滴到胸口的口水给吸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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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肌肤，白嫩细腻的仿佛没有毛孔；那长发，根根顺滑整齐如黑色的缎子，仿佛拍洗发水广告的一样；那脸蛋身材，正合用《登徒子好色赋》里的话：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这一声吸溜，惊动了投射出的美人，惊疑不定的一扫视，看到了陈扣，然后是沈悠悠，最后是卫不病。
素净如水的俏脸上，猛然绽放一个璀璨笑容，一时间如百花盛放，春回大地：“主，主，主任，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卫不病勉强挤出笑容：“是，是吗？”猛然又觉得不对，“你和不愁……不愁和你，你们是什么时候……”
“原来你已经有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难怪对别人不感兴趣呢？”陈扣恍然大悟道，只是察其言观其色，微微泛着些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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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悠则大喇喇搭上了卫不病的肩膀：“这就是你前女友？果然是大美人啊？给介绍介绍呗？这样的大美人你竟然给放跑了，啧啧啧，真是暴殄天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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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个日本人的名字？
没错。底版就是个日本人，还经过了某些调整。全称是麻生希06改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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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个证据足够了吧？”不愁得意洋洋指着投射出的美人说，“这是我哥照理想中的女朋友做出来的，要是他是弯的，肯定会做个俊男，不会是这样的大美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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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的话，可能是掩人耳目，可能是还没发现真正的倾向，状况数不胜数；物证的话，陈扣能有无数种方法否决掉，但是这桩证据，真的是铁铁的啊。
外人面前需要作假，物证也靠不住，可是藏在网络空间里拿来用的虚拟美人，不应该是假的吧。
不愁的话，让陈扣默然了。不愁说了那么多，她想的还要更多，心底里，已经相信了卫不病的话了。
其实她早就有些信了，只是和卫不病话赶话，不愿认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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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悠仔细的观察着，观察着麻生希皮肤、发丝的质感，被自己盯视的皮肤的红晕反应以及瞳孔的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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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说人话！”看着沈悠悠茫然的样子，不愁提醒道。
“就是说，她不仅仅是个幻象。假如我将她的电子化的基因遗传信息写入到某个干细胞里面，是可以克隆出一个跟她虽然不能一模一样，也能仿佛如同卵双胞胎般相像的克隆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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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解决了生理需求，二来，制造这程序本身，也与他的专业高度契合吗，正好理论联系实际了。
卫不病本来就担心呢，不愁她是怎么知道麻生希的啊？自己绝对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暴露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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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歹他也有脑控芯片的人了，虽然一时间思绪很乱，开启芯片功能一抑制，顿时就耳聪目明念头通达起来了，一声冷哼：“好像某个人刚才，可是跟人打了赌，要是输的话……就要当人的女朋友，铺床叠被，暖床做被的，是不是一转眼就忘了啊。”
陈扣顿时不说话了，赌约虽然是空口白牙，可是在场的人都看见都听见的，想要赖账是不可能的。
任她智计百出，也被卫不病将的说不出话来了。
“来来来，暖床当被就先不说了，至少得亲一个意思意思吧？”陈扣怂了，卫不病却不放过。
什么时候见陈扣吃这么大瘪啊，还不乘胜追击麻溜的？
结果，调戏的话刚刚出口，哀怨欲绝，肝肠寸断的凄声传来：“主人，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乌云盖顶，大雨滂沱……这不是夸张，而就是真的。
麻生希一瞬间身躯惨白，长发披脸，仿佛女鬼一样，蹲在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的墙角里，画起圈圈来。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似乎是系统自带的特效。
众人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人家叫的是“主人”，而非一开始听到的“主任。”
这个词儿，可就太让人浮想联翩了……
尤其是沈悠悠，痛心疾首啊，捶胸顿足啊：“畜生，畜生啊！”
指着卫不病咒骂了半晌，忽然凑上前到：“不过，要是你肯给我复制一模一样的一只，我就放过去，不宣扬的满世界人都知道了。”
“…………”
众人一时间都被沈悠悠的神转折雷的外焦里嫩，倒是陈扣，避开了尴尬之后，饶有兴致的绕麻生希转了两圈，饶的麻生希身躯僵硬，神情尴尬。
“她真的能像活人一样，甚至一般人都区分不出来？”
“不是一般人，专家都很难区分。”
“那……她能玩游戏吗？”陈扣的下一句话，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肯定能啊，只要把我脑控芯片里收集的资料上传了，立刻就是高手。”卫不病头，“你想干嘛？”
陈扣脸上露出笑容：“现在有不少的虚拟明星了，咱们就弄个虚拟的竞技明星呗？你们觉得咋样？”
一帮人被震的瞠目结舌，沈悠悠刚才的神转折就已经够可以了，陈扣这一下是丝毫不逊啊。
“陈扣姐，这……恐怕很难吧？打比赛是要通过账号认证的，指纹、虹膜、dna……”
陈扣向麻生希一指：“你们觉得她有问题吗？”指纹、虹膜、dna，别的虚拟程序未必有，麻生希的确要什么有什么。
“可是，打比赛的时候，必须要本人上场吧？”
“这才是卖吗！咱们先找个人假扮，遮住脸，就说该选手长的丑，不方便见人，等到打出来了，再突然公开身份，当当当当……以她的素质，冲出游戏界，直奔演戏圈也是顺理成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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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就说，麻生希的所有操作，其实有真正的选手忍辱负重代劳的，实际上，都是麻生希自己控制的……只要双簧配合的好，估计没有人发现的……”
“就算发现了也没关系，到那个时候，咱们的影响力已经冲出游戏界走入演艺圈了，那这个战队，存不存在的也没关系了，咱们可以直接组演艺公司，冲击娱乐圈，那钱赚的可比现在更容易。”
一帮人和小伙伴们都被陈扣设想的宏图大计惊的呆了，直到卫不病开口。
“我说，你想把赌约蒙混过去就直说，不用编这么多不靠谱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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