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事，小师姐他们完全不知道。
所以，乍一听，她差点吓的呆住了。
“你说什么？”
顾洛栖坦然的点头，说道：“我曾经试图换回来，但是，失败了。不知道是缺少了什么步骤，还是仪器出了差错，总之交换的途中，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拉扯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内剥离出去，很痛。”
“那，为什么失败了？”小师姐谨慎的深吸了口气，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不敢相信。
这又不是科幻小说，哪来那么奇幻的事呢。
顾洛栖喝了口奶茶，叹道：“因为我差点死掉了。所以，才不得已中途暂停。”
这听上去的确是很玄幻啊。
莫名其妙，而且一点依据都没有。
像顾洛栖虽然也弄过一些非常高深莫测的实验，可，怎么说呢，人家的实验好歹都是有科学依据的啊。
那些理论知识都能解释的通。
可是，这个什么灵幻互换，这事听上去就很离谱的。
“这可能吗？这不可能的吧？”
小师姐被震惊的不行。
反复就是这两句话。
顾洛栖摇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只会怀疑，我是重生了。撞鬼了。可是……”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
其实，就是她亲眼所见，所以要怀疑很难。
她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的。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师姐压低了声音，危险的说道：“这么说来，该不会真的有个科学狂人吗？凌驾在你的能力之上？”
顾洛栖摇头：“就像小说内出现的，那种灵魂互换。也许，能把灵魂转换为实体，然后，从身体内剥离出来。”
“你觉得可能？”小师姐越听越觉得离谱了。
她震惊的同时还觉得有些惊悚。
顾洛栖点头：“能的，类似换血。”
“……”换血她知道的，只是，这特么换的是灵魂啊。
这么离谱的事，怎么能行得通啊？
顾洛栖撑着下巴，接着说道：“你想啊，往前推个几十年一百年，换血换心脏换肾这种事，听上去也觉得离谱，可后来，还是实现了。”
“这也就说明，有这样的人存在。这个技术也能行的通。”顾洛栖勾了下唇，只是，怎么看都觉得很苦涩，她叹了口气，说：“所以，现在要么就是真有这么个人这么一门技术。要么就是我真撞鬼了。以前我倾向于后者，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毕竟有可能发生。”
小师姐只感觉身体凉凉的。
她深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低沉的问道：“那如果真有人……是针对你来的吗？那到底是谁干的？”
顾洛栖眨了下眼，摇头：“我也不知道。对方冲着什么来的，我也不明白。”
小师姐眉头皱的更深了。
她喝了好几口酒，实在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都什么事啊。”小师姐蹙眉，看着顾洛栖，说道：“你怎么不早点说？要是早点说，就让师傅把你接走了。你在外面真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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