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阮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便也没有坚持,转身上了车。
目送他们离开,厉薄深带着剩下的保镖,转身各自上了车。
很快,车子疾驰而出。
陈韵全程被蒙着眼,只觉得车里安静的可怕。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们放过我吧……”
极度的恐慌之下,陈韵不停地求着饶。
车厢里却没有一点回应。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陈韵的心也跟着悬到了嗓子眼,紧张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脑子里不住地浮现各种电视剧里的情景。
以厉氏的财力和地位,想要处理掉她,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种恐慌在察觉到有人拿绳子帮她时,达到了。
陈韵猛地吸了口气,竟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在一栋大楼的顶部,在她面前不远处,正停着一辆小型直升机。
“陈老师,睡得还好吗?”厉薄深单手插兜,自上而下地睨着她,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陈韵一个激灵,“你……你想干什么!”
厉薄深眯了眯眸子,冷声问她,“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闻言,陈韵张了张嘴,又猛地闭上,一个劲地摇着头,“没有……没有人让我这么做,是我自己……”
要是她真的说了,就算今天侥幸活下来了,傅薇宁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是吗?”厉薄深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脸上依然没有波澜,“那你告诉我,你跟江阮阮有什么仇?”
陈韵却是答不上来了。
如果没有傅薇宁,她恐怕连江阮阮这个人的存在都不知道。
“我听说,陈老师有很严重的恐高症,不知道这个高度怎么样?应该还可以接受吧?”
厉薄深一个眼神,陈韵被人一把拎了起来,整个上半身被按在栏杆外。
“啊!”
陈韵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眩晕感,尽管知道背后有人拽着,都有种自己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的错觉,身体被绑着,又挣扎不得,只能不住地尖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人扔回了地上。
“现在想清楚了吗?你跟江阮阮有什么过节?”
厉薄深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让人遍体生寒。
陈韵整个人瘫软在地,身上满是冷汗,声音更是虚弱无力,“我……我说,是傅薇宁,都是傅薇宁让我做的!我再也不敢了……”
“傅薇宁!”厉薄深脖颈青筋暴起,一字一句地咀嚼着这个名字,“真是阴魂不散!”
又是这个女人!
早在之前,她就几次差点要了孩子们的命!
厉薄深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陈韵的衣领,“说,上次暮暮受伤,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陈韵的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拎了起来,衣领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都是……都是傅薇宁逼我做的!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要是她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样的活阎王,当初傅薇宁给她多少钱,她都不会答应她!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去……去坐牢,你放过我吧!”
陈韵艰难地求着饶。
就算是坐牢,也好过被这个男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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