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那个男人来了-彪悍王妃,爷,你惨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那个男人来了-彪悍王妃,爷,你惨了-彪悍王妃要称霸南昭雪封天极-一本书
彪悍王妃要称霸南昭雪封天极
作者:香林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阮姨娘被砍晕,抬回院子里之后,没多久也就醒了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南昭雪手下的那个丫头,竟然真的敢用刀砍她。
虽然用的是刀背。
再一问,宝贝女儿还在南昭雪的门前跪着,顿时又受不了,冷静下来一想,她去了也是白去,干脆,请南运程去。
没想到,连南运程也是个没用的。
一直到了时间,南若晴才被放回去。
她总算松口气,总想着赶紧过去看看,安抚一番,又想到这次又是南若晴不听她的话造成,又强自忍住。
最近,南若晴总是忤逆她的意思,尤其今天,在那种情况之下,她竟然还为穗儿那个贱婢说话。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也没觉得平时人对那些贱婢狠点有什么不对。
所以,事出反常,必须原因。
她摒退左右,拉开梳妆台下的暗格,仔细看了看,香料没少。
之前南若晴就偷过她这方面的东西,自那之后,她就习惯经常清点。
一转眼,看到一旁散落的几支迷香。
本来没怎么在意,这迷香比起其它的香料,就是普通货。
但她忽然又觉得,好像少了几支。
仔细数数,的确少了。
迷香?是女儿拿的?拿这个干什么?
她有点坐不住了。
院子里掌上灯,心不在焉的吃过晚膳,她谁也没带,独自去南若晴的院子。
她到了之后,院子里也静悄悄的。
果然不怎么对劲。
她刚一到,在后窗的南昭雪就发现了。
看到是她,南若雪和野风又潜回原处。
阮姨娘进屋,正在床上靠着的南若晴手里握着本书,还是本诗词。
这可不是她平时会看的书。
还有,她换了衣裳,淡粉色的这套寝衣是新做的,丝质极好,衬着她的肌肤白润光泽。
哪哪都不对劲。
南若晴看到她,眼神中有一闪即过慌乱。
“娘,您怎么来了?”
质问和惊讶,还有隐隐的不悦。
阮姨娘走到床边坐下:“当然是来看看你,腿如何?上过药了吗?”
“哎呀,娘,我没事,放心吧,”南若晴催促,“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阮姨娘深吸一口气,以前她来的时候,母女俩有说不完的话,有时候女儿还总哀求她留下,睡在一起。
像今天这样,还没坐下就被催着离开,可从来没有过。
她勉强笑笑:“还不晚,娘知道你这次受委屈了,别着急,娘会为你报仇的。”
南若晴低着头不说话,明显不耐烦。
“晴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娘?”
阮姨娘轻声细语的哄,希望能套出女儿的真心话。
南若晴摇头:“我没事,娘,今天爹的心情也不好,你还是赶紧回去伺候她吧。”
“晴儿,”阮姨娘压着情绪,“你要忍耐些,南昭雪她今时不同往日,你……”
“忍耐?”南若晴有些忍不住,“我为什么要忍耐?凭什么忍耐的人总是我?你刚才还说要为我报仇,现在又说让我忍耐?”
“可我不想再忍,她南昭雪有的,我也会有,而且比她更多,更好,我要让她对我俯首,被我踩在脚下,向我叩头赔罪!”
南昭雪在外面听得清楚,对这种没营养的狠话,根本不放在心上。
阮姨娘也有点忍不住:“晴儿,你怎的如何任性?今日我早提醒过你,不要去招惹她,可你不听,非得去招惹,现在吃了亏,难道还不吸引教训吗?”
南若晴瞪大眼睛:“我不听?我任性?娘,你竟然这么说我?”
“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事实?我不要听!你不疼我了,你说为我报仇,都是假的,哄我的!我不要再听你的话,你出去,出去!”
“你……”
“你快走,”南若晴掩住脸,“我要被气死了,你为了南昭雪这么说我,她才是你女儿!”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阮姨娘气得头发懵,“我为你付出多少心血……”
“我不听,不听,你出去,出去!”
南若晴不断尖声叫,阮姨娘看她这样,也是生气,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南若晴见她走了,拿过小镜子照了照,见脸上的妆容没花,这才放下心。
“南昭雪,我一定会超过你,一定会!”她低声发誓。
阮姨娘走出院子,被冷风一吹,头脑又清醒。
这是在干什么?明明是来看女儿,察看一下情况的,怎么又吵起来了?
唉。
仔细想想刚才的几点不对,她没立即回去,而是裹紧斗篷,转身躲到不远处的花架子后头。
夜色渐浓。
时间一点点流逝。
穗儿拿着香,悄无声息地在其它丫环婆子的房间外吹了吹,烟雾弥漫。
她们睡得更香了。
穗儿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嫉妒,她们能好好地睡,一觉到天明,她却得守夜。
转念又一想,睡睡睡,跟猪一样,有什么好?
哪像她,这样的机会,求都求不来。
吹灭迷香,她转身去守夜,在灯光下,悄悄拿着小镜子照了照。
脸上的伤太重,遮是遮不住的。
干脆,就不遮,营造出一种令人心疼的破碎美。
南若雪不动声色,像在夜色中蜇伏的猎手,静等着猎物到来。
她直觉感到,南若晴等的这个男人,一定非同寻常。
终于,有脚步微响传来,至少是三个人。
有一人进了院子,另外两个人守在院门口。
进来的人身上穿着黑色连帽斗篷,帽子遮住整个头脸,根本看不见容貌。
他走的不快,也很谨慎,确认了院子里人安静没有人之后,才慢步向前。
到屋门前,轻轻拍了拍门。
穗儿立即问道:“是谁。”
“开门。”门外的人说。
他没说他是谁,但听到这个声音,穗儿瞬间就激动了,整理一下头发,赶紧过来开门。
门外的人进屋之后,穗儿伸着小手,帮他把斗篷解开,缓缓摘下他头上的帽子。
屋子里灯光昏暗,光影摇摇,映着此人的脸。
南昭雪在后窗处,此人对背对着后窗,身上锦衣华服,贵重不凡。
男人看到穗儿脸上的伤,微怔了一下,顺势握住她解斗篷的指尖:“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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