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收回自己的顽童性子,放下手机,脸像是变戏法似的,瞬间冷下来,回到了他满身威色的时候。
“让两个孩子上楼。”
古暖汐和江苏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为什么单让我们俩上楼?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饶是两人好奇,也还是听话的离开客厅。
身为十几年的好朋友,二人明面上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可当走在柱子后,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
两人看着彼此,“我偷听,你把风。”
“妥。”
江家台阶处站着两个偷看的人,一个个都鬼鬼祟祟的。
大着肚子的某小暖小声说:“小苏,你别踩我脚后跟,你大爷的,你踩到我肉了。”
江苏小声说:“谁让你大着肚子,还非要站在前边。换一下,我在前边偷听,你在后边把风。”
“行行行,你来听。”
二人换了个位置,偷听客厅的动静。
“江市长,江老先生,我司收到匿名举报,并且带有证据指明您二位和苏家关系密切,曾和经侦队队长苏凛言勾结,利用他在职务上的便利,铲除异己,而后又官官相护阻碍我们调查。并且在此次经侦支队长的竞选中,您也支持苏凛言。”
四位警察坐下后,客客气气的对江老和江市长说据他们所了解的事情。
江家是大家,一位老政客,一位在职高管,还有一个江氏集团在撑腰。
他们自知要对这个家族的人尊敬。
“偷听到什么没?”古暖汐小声问。
江苏的眉头紧皱,“我爸和我爷都被举报了,还有沫姐的苏家也被人举报了。”
古暖汐一听,立马走上前,挤走江苏,两人都依着柱子偷听。
只听,客厅的江市长怒言道:“一派胡言。我江尘风为官二十多年,我行的端坐的正,和苏家纯属正常往来,绝没有你们口中所说的密切。
苏凛言做事光明磊落,浑身正气,是年轻一支中少有的青年佳俊。他又怎么会成为的我利剑?我又有何仇敌?
苏凛言做的事百姓都看在眼中,自他为警那天起,他为国家追回了多少财产损失?支持他做支队长,又为何会被组织上怀疑?
我父亲早已退位,公司的事物也全部交由我二弟负责,他又何来的和我同等‘罪名’?”
江老的脸板着,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他越是沉默,越是让前来的四位公职人员心慌。
当初江老在位时,他们甚至还没出生,对他,总有一股自心底而起的敬意,不是惧意。
“江市长,江老先生请你们理解,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调查你们和苏家的关系,如果真的有人故意栽赃,组织上一定会调查清楚,还请你们配合我们走一趟。”为首的公职人员诚恳说道。
江老知道,无风不起浪,无证据他们不敢上门直接找他们。
江老沉了沉声音,他苍老而又雄浑的声音问道:“举报人说我们和苏家什么关系?”
要知道,苏家有他女儿!
两家关系虽不是那么密切,但是确确实实,共养一个女儿。
对方愣了一下。
古暖汐在柱子后,小眉头皱起来,聪明如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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