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张胜还没起来,这是这么多年来,从未发生过的,从这里也能看出,昨晚有多么疯狂了。
张胜此时不是没醒,而是不愿意起来,怪不得老话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确有几分道理啊。
“宝贝,我们起来吧,要是再不起来,我估计今天都起不来了。”张胜道
“胜郎,可是情儿起不来怎么办啊?”诗情撒娇道
“起不来?那还不简单吗?不起来不就好了?”张胜道
“哎呀,胜郎你坏死了,你取笑人家,情儿不依啊。”诗情道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昨晚你也怪累的,你就先歇着吧,我去活动活动。”张胜道
“哦,那胜郎你去吧,我还得在休息一会,要不然,晚上又没时间睡觉了。”诗情道
“宝贝,你竟然这么了解我?我改主意了,我决定跟你一起活动活动。”张胜道
“啊?胜郎你饶了晴儿吧。”诗情一听这话,顿时大惊失色道。
“哈哈,看把你吓得,咱们来日方长,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我先走了,哈哈哈。”张胜道
诗情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同时又很庆幸,庆幸自己能够被张胜选中,他确实是个好归宿。
张胜可没管诗情的小心思,推开房门,迎着正午的阳光打了一套长拳,随后拿起八卦宣花斧,就耍了起来。
一时间武器挥舞的风声,凛冽而起,听着甚是吓人,下人们根本就不敢靠近。
张冶接到消息,说是自家弟弟醒了,赶紧来到张胜的院子里,看到自家弟弟正在练武,也没有打扰,而是静静的看着。
张胜早就发现自家的大哥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儿张胜就练完了,扔下斧子对张冶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三弟啊,你说我怎么来了?还不是父亲,早上一看你没来用饭,就让我过来看看你。”
“谁承想你一直没起来,我这一直等到现在,今天可是哪都没去,时间全都浪费了。”
“还有啊,三弟你得补偿我,你可把我害惨了你知道吗?”张冶幽怨的道
张胜一看自家大哥的眼神,浑身打了个冷战赶忙道:“不是,大哥咱得讲点道理,我为什么要补偿你啊?”
“三弟你还敢说?我之前和你说教坊司,还有那燕来阁的时候,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不能让旁人知道,可你是怎么做的?”张冶道
“大哥你这就不对了,那父亲也不能算旁人啊?我不就是跟家里人说了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张胜耍赖道
“你,我真是拿你没办法,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三弟,我还没问你昨晚怎么样呢?”张冶道
“啊?什么怎么样啊?”张胜道
“跟我装糊涂是不是?还能是什么呀?我问的是那个怎么样,算了,我给你的书你都看了吗?”张冶道
“啊,大哥你说那些书啊?我看了,挺好看的,尤其是插图。”张胜道
“谁问你书好不好看了?我是问你昨晚感觉如何?可曾尽兴啊?”张冶道
“啊,挺好的啊,也算尽兴了吧,反正我是挺舒服的。”张胜道
“什么?你居然说你尽兴了?还感觉挺舒服?这,这怎么可能呢?”
“三弟呀,你跟大哥老实说,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你告诉大哥,我们好赶紧让太医给你看看,可千万耽误不得,趁年轻还来得及啊。”张冶道
“不是大哥,你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我的身体能有什么毛病?大哥,你是不是昨天被父亲给罚傻了?怎么说话奇奇怪怪的?”张胜道
“不是,三弟啊,你可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啊,这可是人生大事,可千万耽误不得啊。”张冶继续劝道
“不是,大哥你有话直说,我脑子笨,听不懂你说什么。”张胜道
“好,那我就直说了,三弟啊,依着你的身体状况,你昨晚是不可能尽兴的。”
“可你偏偏跟我说,你勉强尽兴了?这不是身体出毛病了,那还能是什么?总不至于被你碰到十类了吧?”张冶道
“额,大哥,我好像真的遇到了。”张胜不好意思的道
“嗨,我就说嘛,十类天下难求,怎么可能那么凑巧被你遇上,等等,三弟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张冶反应过来,刚忙追问道
“大哥,我是说我遇到十类了。”张胜道
“什么?真的被你遇上了?你没看错?真的是十类?”张冶道
“哎呀大哥,你当初那么郑重其事的,跟我说那本女子十类说,我怎么可能记不住呢?”张胜无奈的道
“那,那你遇上的是哪一种?”张冶道
“应该是第一种,没错,我确定是第一种。”张胜道
“一枝独秀?真的是一枝独秀?”张冶惊喜的道
张胜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张冶得到自家弟弟肯定的的答复后,欣喜若狂的道“三弟呀,大哥跟你打个商量,大哥用我房里所有的人,跟你换那一枝独秀如何?”
“不换”
“不是三弟,你听我说啊,我房里的人你应该都知道,这其中不乏姿色绝佳的,而且我这可是多换一啊,你绝对不吃亏啊。”张冶道
“大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不换,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从小到大,你忽悠二哥好东西的时候,用的都是这些话,这些话你还是留着跟二哥说吧,他那脑子不比我强到哪去。”张胜道
张冶听了这话,顿时傻眼了,在一细琢磨,可不是嘛?这从小,因为自家这个三弟头脑不灵光。
所以自己算计老二的时候,可从来不避着这个三弟,现在可好,自己挖坑自己跳,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嘿嘿,三弟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大哥呢?你误会大哥了,我算计谁也不能算计三弟啊?”张冶道
说完了之后,等了许久都不见自家三弟说话,再一看自家三弟那戒备的眼神,张冶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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