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就这样随着内官,一路到了御书房门前,内官进去禀报了之后,张凌就进了御书房。
“臣,张凌,参见陛下。”张凌躬身一礼道
“哦?爱卿快平身,来人啊, 赐座。”天正帝道
张凌谢恩之后,坐在了椅子上,等着天正帝开口。
而天正帝这边,在看到张凌坐下之后,却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转而看起奏章。
张凌一看, 这陛下地找自己来却半天不问话, 难道自己真的惹什么祸了?
张凌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不停地在脑海中回忆着最近干的事情, 这就导致他有些分神。
而天正帝此时,却在观察着张凌的神情,在看到张凌那明显神游物外的神情后,心里暗叹一声“果然是头老狐狸啊。”
“真是滴水不漏啊,看来是猜到了朕的目的了,也罢,那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天正帝想到了这也不在犹豫,直接开口道“爱卿回神了,想什么这么入迷啊?”
张凌一听天正帝说话了,也知道自己刚才状态不对,于是赶忙起身道“陛下恕罪,臣昨晚杂事多了些,所以就没睡好。”
天正帝一听,确实是事务繁忙啊,毕竟那可是二百万两银子, 高兴的睡不着那也是正常的。
“无妨,朕也并没有怪罪,爱卿啊,朕这次召你来,是有件事情想问问你。”天正帝道
张凌一听赶忙起身道“臣一定知无不言。”
“行了行了,不用这么拘谨,朕也就是听了有关于爱卿的一件趣事,所以想着问问你,听说最近爱卿,可是要发了一笔大财啊?”天正帝道
张凌一听,一定是溪山图的事情被陛下听说了,可最多也就是几十万两银子的事儿,哪里说得上什么大财啊?
于是便开口道“回禀陛下,倒也不是多大的数目,只是燕国公实在喜欢,臣这也是成人之美。”
天正帝一听,好嘛,这可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啊,成人之美你跟人家要二百万两?
这要是正常卖, 你莫非还要卖五百万两不成?简直是黑心透顶啊,不愧是笑面虎啊。
不声不响的就能咬你一口,偏偏还让你说不出错处来,朕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不过爱卿啊,朕有些好奇啊,据朕所知,那溪山图的价值,最多也就是三十万两而已。”
“可燕国公却花了,远超溪山图本身价值的银子,这里面到底为何啊?”天正帝道
“回陛下,关于这件事情其实很好理解,毕竟这有钱难买心头好嘛?若是臣有什么喜好的物件,恐怕也会如燕国公一般啊。”张凌道
“哈哈,这么说来,倒是朕有些大惊小怪了,行了,爱卿回去吧,朕还要批阅奏章。”天正帝道
张凌一听感觉奇怪,这皇上把自己找来,敢情就是为了件闲事儿?这皇上平日里,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啊?
索然和奇怪,但是皇上既然已经说了,那他自然不敢怠慢,起身行礼后,就退出了御书房。
等到张凌走了之后,天正帝自语道“张凌啊张凌,你还当真是滴水不露啊,希望你没有骗朕,否则...”
张凌出宫后,越想越不对劲儿,皇上今天召自己进宫,绝不是听闲事儿那么简单。
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且他马上反应了过来,一定是自家三郎,又给自己闯什么祸了。
一想到这,他再也等不了了,直接催着车夫快些回去,而听了自家侯爷的话之后,自然是不敢懈怠,很快就回到了侯府。
回到府里之后,账龄是一点都没有耽搁,直接让人把自己的三个儿子,都叫到了书房里。
张胜听到自家父亲之前进宫了,就知道这事情是瞒不住了,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而张冶自然也是如此,只有张涛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人很快就到了书房外面,对视一眼之后,推开了自家父亲书房的门,慢慢的走了进去。
张凌看到自家三个儿子都来了,便开口道“你们是自己说出来,还是让我问阿?”
张冶和张胜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而张涛听了之后,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为举止,发现没什么出格之处后,也没有说话。
看着三个儿子都不说话,张凌便开口道“行,既然你们都不打算说,那就我来问。”
“胜儿我问你,溪山图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卖给燕国公府了?”张凌道
“爹,我是卖给他家了,这事儿您不是知道吗?”张胜道
“我知道?你何时告诉过为父啊?”张凌道
“天地良心啊爹,上次林家可是你带我去的,你现在竟然说您不知道?”张胜道
“为父自然知道,可之前不是说,用东西置换吗?怎么又变成银子了?”张凌道
“爹,这事儿它是这么回事儿,最早订的确实是拿物件换,可林家不是一直拿不出来吗?”
“所以我这跟他们一合计,最后林家出了一百万两银子,儿子一看这也太合适了,所以我就答应他家了。”张胜道
“嗯,原来如此啊,不是为父说你啊胜儿,你说你这怎么还瞒着为父啊?难到为父能贪图你那一百,等等,你说多少?一百万两?”张凌道
“是呀爹,一百万两,我跟大哥三七分账,银子都给分了啊?”张胜道
“什么?银子都分了?不是你们银子都分了,竟然都不跟为父说一声?”张凌道
“哈哈,爹啊,这不是卖了高价高兴吗,一时没来得及跟您说,嘿嘿。”张冶道
“是吗?我看你们两个兔崽子,是想独吞吧?想把我那份给密下?我告诉你们啊,门都没有!”张凌道
“爹,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您就直说要多少吧?不过咱可事先说好了啊?您要是狮子大开口,可别怪儿子我一毛不拔。”张胜道
“哈哈,三郎你就放心吧,这细水长流的道理,为父还是懂的,我这次不多要,就要五万两,这总可以了吧?”张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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