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满脸笑容的,从李端府上出来,然后往自家走去,而这件事情很快就通传了京城。
张胜回到了府中之后,就把王越叫到了自己的书房里,虽然这次的结果已经注定了,但还是要嘱咐几句。
“王越, 你这次去了之后多看少说,没事不要说话,你就看着李端处理就行了。”
“你这次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都跟着李端,他干什么你都不要管,就跟着他就行。”张胜道
“是,属下知道了爵爷, 我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王越道
“嗯, 还有就是, 约束一下弟兄们,不要让他们主动找事儿,但是事儿找上来了,那也不用惯着他们。”张胜道
“属下知道了爵爷。”王越道
“行了,你出去吧。”张胜说完就想起了事情,王越见状躬身一礼后,就退出了书房。
等王越走了之后,张胜的脸色变得焦急了起来,他在等一个消息,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传回来。
压下了心中的焦急,张胜若无其事的走出了书房,往自家娘子的房间走去。
张胜到娘子房间的时候,看到自家娘子正在看账本,并没有发现自己来了。
张胜也没有让人去提醒娘子,而是慢慢的走向了娘子,打算给自家娘子一个惊喜。
可惜走到一半就被发现了, 赵馨儿看着自家官人, 感觉很是奇怪, 既然来了怎么不出声?
“官人,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小桃你怎么也不叫我阿?”馨儿道
“娘子,你也别怪她们了,是我不让她们说话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可惜被你发现了。”张胜道
“那到时我扰了官人的雅兴了。”馨儿道
“娘子,你为何总是对我这么客气呢?我是你官人,我们夫妻一体,你不用总是这么客气的。”张胜道
“官人,客气一点不好吗?这做大娘子的,不就是要客气些,好跟官人相敬如宾嘛?”馨儿道
“谁告诉你的,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嘛,这夫妻之间要什么相敬如宾啊,自然是该放肆些才对嘛?”
“总之我不管,你得跟我生气, 你得跟我发脾气才行, 这才是夫妻该有的样子嘛?”张胜道
“啊?那,那我以后试试吧,可是我真的不生气啊?我为什么要跟官人你发脾气啊?”馨儿道
“我,算了不和你说了,反正你是我娘子,以后有的是时间生气,你早晚会明白的。”张胜说完之后就办起了正事儿。
时间到了晚上,张胜醒了过来,看向了身边,还在熟睡中的娘子,他其实能看出来。
自家这个娘子是在伪装自己,现在这副样子,都只是装出来的而已,不过他并不担心。
毕竟时间还长着呢,早晚有她装不下去的时候,倒是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更别说这样还挺有意思的。
一想到这,张胜就心满意足的继续睡觉了,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日,张胜起身出门洗漱打拳。
等忙活完了之后,张胜想着今天要干什么,他现在表面上看起来,真的是无所事事。
可实际上他现在心急如焚,他现在只能装出一副悠闲的样子,所以在想今天该干什么。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出门了,毕竟他现在的悠闲是装出来的,这要是去外面闲逛,难免会让人看出破绽。
所以他决定,这两天就在府里,哪都不去了,此时他在想,自己该去哪个院子了?
想了没一会儿,他就有了去处,他决定还是去月芽那,毕竟他现在可没心情哄冰山。
张胜到的时候,月芽这个小懒虫还没起床,张胜推门进房间的时候,月芽迷迷糊糊的道“谁把门打开了,冷,赶紧把门关上。”
张胜关上房门,然后往床榻走去,看着床榻上月芽那可爱的样子,张胜忍不住亲了一口。
月芽顿时被惊醒了过来,当她看到亲自己的是张胜后,明显松了口气道“哎呀相公,大早上的你就吓我,你让我好好睡一会儿,求求你了。”
看着月芽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张胜顿时就心软了,赶忙道“好好好,丫头你好好睡会儿,相公我陪你。”
说完之后,张胜就脱去了外裳,把鞋一脱,就上了床榻,搂着月芽就闭上了眼睛。
而月芽被张胜搂在怀里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反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睡觉。
张胜就这样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张胜睡的很是放松,他感觉有好几天不曾这么放松过了。
于是他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亲了月芽一口,,而此时的月芽也已经醒了。
“相公,咱们是不是该起来了,我都饿了。”月芽道
张胜本以为月芽醒了之后,会跟自己说什么情话呢?没成想竟然是要吃饭,这多少让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哈哈,好,那我们就起来,你说说你想吃什么?”张胜道
“啊?那,那我要吃鱼,还要吃汤包,还有,还有软酪。”月芽道
“哦?没想到你个小丫头还挺会吃的嘛?那行,那咱们就吃这个,官人我这就让人准备去。”张胜道
“啊,真的呀,相公你太好了,不行,我要赶紧起来,要不然到时候吃食都凉了,那该不好吃了。”月芽高兴的起身,显得非常的着急,把张胜看的是哭笑不得。
“丫头啊,你相公我还没起来呢,我还没让人去要呢,你这么急干什么?”张胜道
“啊?对呀,那,那相公你赶快起来吧,人家都快饿死了。”月芽抓着张胜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我这就起来这就起来,你要是在摇下去,你相公我可就要忍不住了。”张胜道
“啊?”月芽听了张胜这话,赶忙吓得松开了手,然后吐了吐吐舌头,一脸被吓到的样子。
“哈哈哈,你个小丫头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放心吧,你相公我就是忍不住,也得让你先吃饱了再说啊。”张胜道
在月芽的使小性子和撒娇中,张胜总算是起来了,吩咐下人去准备饭,然后继续逗月芽。
没多久饭菜就送来了,张胜和月芽一起吃了顿饭,然后哪也没去,张胜并没有食言,他确实忍到了让月芽吃完饭。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张胜也在一天天的煎熬着,或者说是痛并快乐着,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
这一天他要等的人终于是等到了,张胜在书房内,看着眼前的的周敦,等着他回话。
“爵爷,派出去的人回来了。您果然没猜错,那东西确实在惠慈手里,咱们派去的人使了些手段,就已经试探出来了。”
“不过那老和尚倔得很,死活是不肯拿出那东西,于是咱们的人只能先回来,等着您的吩咐。”周敦道
“哈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确定东西在就好,我早就料到,那老和尚没那么容易交出来。”
“要是那么容易的话,林尚那小子,此时应该已经回京了,甚至现在已经去沧州了。”张胜道
“那爵爷,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周敦道
“下一步?下一步自然是把东西拿回来了,还能是干什么?”张胜道
“可是爵爷,依着那老和尚的脾气,恕小的大胆,就是爵爷您亲自去,恐怕也未必管用啊。”周敦道
“嘿,我说你小子欠打了是不是?不过也不怪你,你们去不管用,那是因为你们缺了一样东西。”
“所以老和尚才不给你们,但是你爵爷我手里有,他自然会把东西交出来的。”张胜道
“可是爵爷,眼下这个局势,您要怎么离京啊?”周敦道
“离京?那自然还是好办的,不过现在就不和你说了,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行了你下去吧。”张胜道
周敦见爵爷下令,于是躬身一礼后,就退出了书房,而张胜则是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日,这一天是李端走后的第五天,张胜一大早就去了健卒营。
点了一百兵马就往江南方向去了,他这边刚一出发,身后就被人跟上了,张胜对此一无所知。
而这个消息,很凉快就传到了东厂,魏进忠听了之后丝毫不敢怠慢,赶忙进宫见天正帝去了。
此时的御史房中,天正帝听了魏进忠的话之后,顿时脸色大变。
“好个张三郎,好个勇毅伯啊,竟然敢糊弄朕,派人去把他给朕追回来,你告诉他,要是不回来,那就罚他五十万两银子。”天正帝道
魏进忠听了之后赶忙行礼,然后退出了御书房,开始安排人追张胜一行。
张胜既然是做局,那速度自然就不会很快,理所当然的,在沧州地界就被东厂的人追上了。
“勇毅伯接旨,皇上有旨,速回京城不得有误,若有耽搁,着罚银五十万两,钦此。”东厂内监道
“啊?那个,那个我就先不回去了,你回去禀明皇上,就说等他老人家气消了我再回去,就这样了,我就先走了啊。”张胜道
说完之后就往河间府方向行去,留下了一脸惊讶的东厂内监。
张胜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河间府,在地方官员的迎接中,吃了一顿宴席,随后就没事儿了。
每日里那是游山玩水好不自在,可是此时皇上的御书房中,气氛可就不那么好了。
“混账,这臭小子简直就是个混蛋,来人,给朕派人去河间府,把那臭小子给朕抓回来!”
“等等,算了,去个人传旨,他既然那么不想在京城待着,那就让他在河间府好好待着吧。”
“李端回京之前不得回京,他不是喜欢玩儿吗?朕这次让他玩儿个够!”天正帝道
魏进忠赶忙行礼,然后出了御书房,安排人去传旨了,此时的魏进忠,把张胜放到了不能得罪的人当中。
没办法,实在是皇爷太喜欢这张胜了,自己也是不能不小心啊,毕竟这宠臣的厉害之处,他可是太知道了。
要想对付这样的人,除非他失了宠,否则那简直就是个大祸害,谁惹上他谁倒霉。
皇上的第二道圣旨,很快就到了河间府,张胜一脸无奈的接过了圣旨,抱怨道“这老爷子心眼太小了。”
“哪有这样的啊,就河间府这穷乡僻壤的,哪有那么多好玩儿的,这要是待时间长了,那还不的闷死啊?”
而其他人,对于此等大逆不道之言,自然是权当没听到,毕竟这话张胜能说,而且没事儿,但他们就是听了都是罪过。
就是这么不公平,这也是魏进忠,那么忌惮张胜的原因所在,当红得令的人得罪不起啊。
既然得了圣旨,自己现在也回不了京城了,那自然是要游山玩水了,整个河间府好玩的,都让他玩了个遍。
然后就慢慢地往外走,在这一日来到了沧州,走到了普照寺跟前道“走,进去瞧瞧去,听说这里面的佛像是铁的,本将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张胜一行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大雄宝殿,张胜看着眼前的佛像啧啧称奇。
“没想到还真是铁的啊,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对了,方丈呢,把方丈给我叫来。”张胜道
很快普照寺的方丈就到了,只见远处,来了一个慈眉善目得老和尚,像着张胜走来。
“阿弥陀佛,不知道施主找老衲,可有何要事?”老和尚道
“方丈大师,我家主人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有些话想要问问您,不知您怎么称呼?”周敦回道
“施主客气了,老衲法号惠慈,是本寺的方丈,这寺中的事情您尽可相问。”惠慈道
张胜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自己这是遇到正主儿了,于是道:“大师啊,这有些事情,我确实不好当众说出。”
“您看是不是,换一个僻静点儿的地方?”张胜道
“也好,施主请随我来。”惠慈说完就在前面走着,张胜则是跟在后面。
张胜他们跟着惠慈,很快就来到了一间禅房中,张胜挥手,让周敦他们先出去。
等到出去之后,这禅房中就只剩下了张胜和惠慈,张胜见都这时候了,自然也没有藏着掖着。
直接举起左手道“不知大师可识得此物?”
而此时的惠慈听到之后,往张胜左手,手腕的位置上看了过去,这一看就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而张胜见状自然也没有打扰,而是就这么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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