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结果,凤温瑜笑得更温和了。
将那抹不忍藏好,凤温瑜在心里偷偷说了声抱歉。
对赵年年的这一点点喜欢,还不足以让他放弃大好的前程。
见到两人说说笑笑,凤温瑜甚至还安慰赵年年,还拍她肩膀,赵碧春都要气炸了!
那个贱人,都已经嫁人了,还来勾引温瑜哥哥,太过分了!
心里憋着一股气散发不得,赵碧春很快就心生一计。
不就是嫁给了一个死太监嘛,她倒要看看,要是被那人看到,赵年年水性杨花,被别人睡了的画面,看看她还能勾引谁!
目送着凤温瑜离开,赵年年侧过头,回廊已经没了赵碧春的身影。
撇撇嘴。
这就受不了了?
“在看什么?”
下人领着路峙到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鹅黄的赵年年站在水池边,走了过去。
“没什么。”赵年年摇头。
路峙的目光不经意地划过赵年年的衣袖。
暗卫说了,那范婉秀给了赵年年一包药。
估计是置他于死地的。
“嗯,用完午膳就回府。”路峙若无其事。
点点头,赵年年又牵住了路峙的手。
“我不喜欢将军府。”语气怅然。
路峙不说话,眼神在问为何。
看着水池子里的锦鲤,赵年年目光浅浅的,像是透过那自由的鱼儿在看别的。
“这里不是我的家。路峙,我想回家。”
家?路峙手指动了动。
这是想要让他放松警惕吗?
心突然就冷了几分。
罢了,他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奢望真心呢。
路峙冷冷地勾唇,转而归于平静。
“走吧走吧去吃午膳。”
掌心的温度,就当是短暂心软的最后一点念想好了。
一路牵着手,赵年年很敏锐地觉察到了路峙周身逐渐冷下去的气息,有些困惑。
这人的情绪怎么这么难琢磨?
是她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可是看路峙脸色不太好,赵年年也只能压下疑惑。
从未跟将军府的人一起用过膳,赵年年浑身不自在。
再加上一个嗖嗖冒冷气的路峙,桌上的气氛更是诡异。
鸦雀无声,只有咀嚼的声音。
“多喝点汤,姐姐你太瘦了,要好好养养才行。”
赵碧春噙着一抹算计的笑,贴心地亲自给赵年年盛了一碗汤。
递过去时,却不小心撒了些出来,在她的衣襟上泅湿了一快。
深色的印记很是显眼。
赵碧春连忙放下碗,招呼着下人带赵年年下去重新换身衣裳。
“姐姐对不起,我刚刚手滑了,你没烫到吧?”赵碧春一脸歉意,眼底却一丝愧意也没有。
赵年年扯了扯嘴角,摇头。
“没事。”
路峙仍旧冷飕飕的,赵年年看了他一眼,暗暗吐槽了一声,随即跟着下人去换衣服。
她倒要看看,这赵碧春在玩儿什么花样。
小丫鬟领着赵年年到了她之前暂住的院落,伸手打开了房门。
“二小姐,衣物在里面了,奴婢就在外面等着。”
赵年年神情微动,走了进去。
一股黏腻的香味扑面而来,让赵年年脑子晕了一下。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空气中浓郁过头的香味,在门被关上之后更加清晰可闻。
赵年年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在心里对赵碧春的手段有些不屑。
到底还是高估了她的耐心。
这种手段很下作,但是有用。
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又推了推窗户,同样被锁死了。
看着香炉中仍旧袅袅的烟,赵年年屏住呼吸,在大腿狠狠地掐了一把。
疼痛让脑子里恢复了点点清明,但是越来越燥热的身体告诉她,的确是中招了。
三不知急了,【宿主怎么办啊?】
她哪儿知道怎么办?
她现在只在想一个问题。希望路峙因为不放心她而派来盯着她的暗卫还跟着她,能够报一下信儿。
不然的话,她就真的芭比q了。
不过,路峙来了好像也没什么用。
毕竟,就算他有心,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趁着还没彻底丧失理智,赵年年将桌上的一壶冷水直接倒进了香炉。
剩下的一点点,沾湿了帕子,捂住口鼻。
只希望在自己理智彻底没了之前,赵碧春的动作能够快一点。
不多会儿,外面就响起了说话声。
随即,门被推开,迷离间,有个人进来了。
赵年年微微睁着眼睛,因为热,而不自觉地扯开了衣领。
“小美人儿,哥哥来了!”
来人一身肥腻,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子馊味儿,也不知道是赵碧春从哪儿找来的。
见到软绵绵躺在床榻上的赵年年,眼睛直放光!
搓着手,一脸垂涎。
一步步地靠近,赵年年甚至能够看到他大黄牙上沾着的韭菜。
手上握着从头上取下来的珠钗,赵年年因为中了药,整个人都瘫软不已,“你别过来。”
来人自然不会听她的,看着软弱无力的赵年年,就像看着待宰的羔羊,猛地一扑——
手上凝着最后一点力气,赵年年对准他的脖子直直的刺了下去。
然而却仅仅划破了点皮。
这下将那男人惹怒了,啪一巴掌直接甩在了赵年年的脸颊,巴掌印在嫩白的脸颊上迅速浮现,格外明显。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哥哥今天非得艹死你!”
肥腻男恶狠狠地摸了把脖子上渗出的血,咬牙切齿,伸手就扯上了赵年年的裙子,哗啦一下!
薄薄的裙摆被撕裂,破布直接被扔到了地上。
赵年年:“!!!”
大意了。
只能期望簪子上沾的毒能烈一些了……
“小贱人,敢伤我,劳资今天先女干后杀,弄死你!哼!”
手上的血随意抹到了衣服上,肥腻男又将一身脏兮兮的衣服飞快脱掉,扔到了地上。
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床榻上的赵年年,朝着床榻走过来。
赵年年一颗心高高地提起,心底划过一抹绝望。
该不会那范婉秀给她的是假药吧……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反应?
正绝望间,肥腻男膝盖一软,腹部一阵剧烈地疼痛,让他眼前渐渐变黑。
随后,整个人重重地往后栽倒,嘭地一声。
随后再无动静。
赵年年狠狠地喘了口气。
看着地上那一坨肥肉,无比恶心。
那赵碧春也太恶毒了,居然能找这么个人来。
幸好,毒药没扔,赵年年后知后觉地有些后怕,一颗心嘭嘭直跳。
就差一点儿,她就玩儿脱了!
心一松懈,那股燥热再度袭来,赵年年脑子一阵迷糊,有些难耐。
意识越来越模糊,鼻翼间好似闻到了一股清冽的冷松味。
路峙是气的。
若不是暗卫传来讯号,这小东西差一点儿就遭到了毒手!
看着床上无意识地扯衣服的赵年年,路峙又急又怒!
再看地上躺着的那个人,更是怒火滔天。
敢算计他的人,还用这么恶心的方式,这将军府的人,简直是活腻歪了!
将人抱起来,路峙抬手就想让暗卫将人杀了。
窝在怀中的赵年年,无意识地嘤咛一声,一双湿漉漉微红的眼睛像是在分辨着什么,小脸通红。
“你放开我…我要找路峙……”
路峙心微微一动。
手摸索着仍旧在扯衣物,甚至已经露出了里面小衣的领口,春光乍泄。
路峙呼吸一紧,迅速按住了她的手。
“别乱动!”
“我是路峙。”
想到小东西刚刚这幅诱人的景致被那样一个渣滓看去,路峙就忍不住想挖去那人的眼珠子!
占有欲蠢蠢欲动,期待着破茧而出。
赵年年努力地睁大眼睛,分辨着面前的人,鼻子又努力地嗅了嗅,随即委屈地将头埋在了他胸前。
“路峙,我好难受……”
热热的呼吸,隔着衣物,好似连心也被烫到了,让路峙失了方寸。
“乖,本督带你回府。”
同时还不忘让暗卫快去找奚朔去配解药。
小东西这样子,分明是着了道。
赵年年忍着难受,软软的从衣袖里面拿出了范婉秀给她的毒药。
“他们给的,毒药。”
“我只想好好活着,路峙,救我……”
药性之下,赵年年整个人愈发娇弱,白嫩的皮肤底下透着粉,说话更是带着一股子勾人的魅意。
却偏偏又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伤心。
路峙深吸了一口气,冰凉的温落在了她的额头,带着安抚。
“睡吧。”
他会护着她的。
“不该啊,姐姐换衣服都换了这么久了,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是赵碧春的声音。
路峙眼底迅速酝酿起暴风雨,黑压压一片。
是这个女人!
赵年年浑身燥热,凭借着本能,想要靠近让自己舒服的地方,一双柔弱无骨的销售毫无章法地向路峙衣内探入,头也不自觉地蹭啊蹭。
路峙体温低,跟个大冰块似的,对于此时的赵年年,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滚烫手掌的触碰让路峙呼吸一窒,看了眼门外隐隐绰绰的身影,飞快地抱着赵年年离开了此处,离开前还不忘吩咐暗卫两句。
赵碧春推开门,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正准备尖叫一声将人吸引过来。
然而,下一秒,脖子一痛,整个人就软软地倒下了……
门再次被打开,扔进了几个被打晕了的杂役,又被紧紧关上。
很快,里面传来了阵阵令人脸红心跳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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