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泡沫从脖颈一直流到胸膛,再到腹肌,再到往下更深的不可描述的地方……
赵年年吞了吞口水,捂着鼻子,努力收回了继续往下探寻的目光。
再看,再看大概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看男人洗澡,赵年年这不是第一回了,但是如此近距离,还待这么久,却是破天荒实打实地第一次。
没办法,她也不想亦步亦趋地跟着,但是貌似现在她只要离开路骅五米开外,她的生命条就会哗啦啦地往下掉。
生活不易,年年叹气。
看着看着的,赵年年就有些无聊了。
目光瞟啊瞟,赵年年就瞅到了墙上贴着的镜面贴上。
浴室氤氲的水汽让镜面贴上也朦胧地多了一层水雾,白白的。
眼睛一亮,赵年年计上心头。
嘿嘿,这路骅敢明目张胆地跟着秦舒一块儿约饭,那就别怪她装神弄鬼了。
不对,啊呸,她现在本来就是鬼!
赵年年从马桶盖儿上飘起来,摇摇晃晃地飘到了镜面贴前面,伸出了葱白般的手指。
[嘿,大兄弟,你小兄弟挺大啊~]
恶作剧般地利用水汽写下这一句话,赵年年就收回了手指,飘在镜面贴旁边好整以暇。
路骅刚刚洗完澡关掉花洒开关,毛巾胡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根本没有注意到镜面贴上面的字,目不斜视地就光着脚出了浴室。
赵年年:“!!!”
“喂喂喂,你眼睛瞎嘛,好歹看一眼啊喂!”
亏她还贼兴奋,想着要把人心
脏病给吓出来呢,结果呢?!
人居然没看到?
赵年年郁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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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年年郁闷地直骂娘的时候,路骅擦完头发,重新换了一套睡衣,转身又进了浴室放浴巾。
抬眸间,这才看到了镜面贴上的话。
随即,嗤笑了一声。
“不是,你几个意思啊喂,一点儿都不震惊的嘛?!”赵年年在一旁被他这淡定地反应气得直跳脚。
这人怎么回事儿,都不怕鬼的嘛?
路骅面不改色,从旁边抽了一张洁面巾将镜面贴上的水汽给擦干净了,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要不是知道你个小东西爱恶作剧,我就该吓到了。”
赵年年:“…………”
小东西又是哪位啊喂?!
眼瞅着路骅就要离开浴室,赵年年急了。
急忙飘着到了浴室的隔断玻璃旁,再次伸出了手指——
[我说错了,你得小兄弟没我的大,哼!]
目睹着一个个的字在玻璃的水汽中凭空出现,路骅这才收起了刚刚的平静,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皲裂。
“你是鬼?”
伴随着疑惑的话语,赵年年又伸出手指,继续在隔断玻璃上写道——
[废话!吓死你!]
字迹再度出现,路骅有些懵了,瞳孔微微放大,一脸震惊。
坚信唯物主义论的他,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半天反应不过来。
“哼,吓死了吧,让你渣,活该!”赵年年拍拍手,又写了一句——
[晚上我
还会从床底下钻出来吓死你,哼!]
路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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