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
“还有,你再偷看我洗澡我只能给助理打电话了。”
赵年年反应过来,脸色爆红!
妈哒,忘了男人这奇奇怪怪的胜负欲。
眼看着路骅带着泡沫的手去摸门把手,准备去拿放在外面洗手台上的手机,赵年年认怂了。
算了算了,认输认输。
十八就十八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
洗完澡出来的路骅,此时显然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身边这只鬼的存在。
加上已经与派出所那边沟通过了,心情略微放了一些,开始有经历来思考关于这只鬼的事儿了。
“所以你是必须得跟着我,不然就会死的那种?”
赵年年已经将自己离开路骅就会死的事儿简略地告诉了他。
但是路骅还是有些怀疑,“可是你不是本身就是鬼,还有再死一次的说法?”
[灰飞烟灭,再也投不了胎的那种!]
路骅摸了摸下巴,“哦,这样,知道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缺电的手机,而我……就是电源?”
赵年年想了想,点点头,[是这个意思。]。
如果说把她现在头顶上的生命条对比充电格的话,那说她与路骅目前的关系是手机与充电宝的关系好像也没毛病。
“那如果你充满了电,就可以离开我了?”
[理论上是这么回事儿。]
至于现实么,她知道个鬼。
得到这个回答,路骅心情很复杂。
论,被一只鬼当成了充电宝是
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路骅表示,总之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就比如,他时时刻刻都在被一个自己根本看不见的东西形影不离的盯着,就连洗澡都不放过。
有种被无死角窥探的别扭感。
不过唯一能够往好处想的,大概就是好歹这只鬼是男的。
如果是一只女鬼跟着他……路骅光是想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了,你跟了我这么多天,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他总不能每次开口,都叫它喂,那只鬼吧……
赵年年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路骅自己就是赵年年。
[大爷我叫司奇。]
一时想不出名字来,赵年年毫不客气的征用了司奇的名字。
司奇:【???】
“司奇?听起来不太像现在人的名字啊。”路骅起身,从冰箱拿了两听啤酒出来,“要喝吗?”
或许是因为有了交流的欲望,路骅身上那种颓废感去了不少。
除了觉得对着一团看不见的空气说话有些奇怪之外,感觉还挺不错的。
赵年年翻了个白眼儿,当然不是人的名字了,这家伙可是神明。
虽然是自恋又废柴的那一挂。
[要!我也觉得这个名字难听。]
司奇:【???】
(╯‵□′)╯︵┻━┻
对面放着一听啤酒,路骅自顾自地喝着自己手上这一听,点点头。
“司奇,你谈过恋爱吗?”
[司奇没有谈过恋爱,是单身狗。]加了个前缀,赵年年写得毫无愧疚感。
她
写的是事实嘛,人家路骅问的是司奇。这狗东西的确万年单身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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