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真诚,我还特地用右手给他送了一个飞吻,搔首弄姿的摆了一个诱惑性的姿势。
见她色迷迷的看着草包我,准备要对我欲行不轨之时,我赶忙敲击着面前的这道门,嘶吼道:“队长,快开门呀!我快顶不住了。”
“再不开门的话,我恐怕要晚节不保了。”
上天是善良的,看到草包我快要不行了,就借此给我一点希望。
就比如站在门后面的草包我,眼见着那具女尸桀桀的坏笑着,就向着我这边靠近了过来。
就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砰”的一声,门被暴力踹开了。
倒霉悲催的草包我,那时,刚好站在门后面,在门从外向里被踹开的一瞬间,就预示着我即将要倒霉了。
由于外面的人踹门的力度过大,导致我直接被门给弹飞了,正好和迎面赶来的女尸撞了个满怀。
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那具女尸,在她一脸坏笑的惨白面容中,逐渐露出了寒光闪闪的牙齿。
我顿时感到无比的寒心和恐惧,难道今天,草包我的命要交代在这里吗
“草包大哥,我们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浑厚中带着浓重的舌音,是饭桶的声音。
多么亲切而又幸福的声音呀!自从棺材房事件之后,就好久没有再见了,甚是让你草包大哥想念呀!
“草包兄弟,还有我们,我们来救你来了。”三种声音混杂,相互交织,却又特别容易分辨。
是掏鼻屎、队长还有木乃伊的声音。
这帮兄弟果然够义气,危机时刻还能来救草包我,让我感到很欣慰和幸福。
“草包大哥,你为什么趴在她的身上呀!是在做俯卧撑吗”饭桶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可爱的看着我问道。
我被问的一阵无言以对,满脸泛红,真想撞墙殒命算了。
咔擦一声,是撕咬木棍的声音。
原来,是饭桶,他见我快要被女尸给咬到了,直接用一根粗木棍塞住了僵尸的嘴,才避免了我的被咬。
饭桶见女尸狼吞虎咽的啃噬着木棍,若有所思的道:“这位兄台,你真的有那么饥渴吗连木棍都不放过。”
“幸好,我给你吃了木棍,不然,你非得把草包大哥给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纳里,饭桶,我只能嘟起嘴巴告诉你,你从哪里看出她是男的啦这特么的明明是具女尸,而并非什么兄台。
对了,你怎么能说糟蹋呢!也太对的起草包我了吧!
她能看得起草包我,也是我这辈子修来的最大福气了。
掏鼻屎捏了一个超大型的鼻屎面团,足足能容纳一个人头的容量。
直接把鼻屎面团套在了女尸的头上。整个头颅都被包裹在其中。死死的禁锢住僵尸的头颅,防止她再次咬人。
然后是木乃伊,他一把卡住女尸的脖子,往旁边拖拽。
由于女尸的双手死死的卡在我的脖子上,队长在旁协助替我掰开女尸的双手。
终于,在几人的不懈努力下,才将草包从女尸的尸爪下给救了下来。
不过,要完全收复这具女尸,不是那么容易的。
于是,我们只得退而求其次,将女尸先暂时关在这间屋子里,退了出来。
现场,草包我、饭桶、掏鼻屎、木乃伊、队长,我们四个人站立在走廊,抹着脸上的汗珠,喘着粗气。
互相看看对方,谁也没有率先开口。
瞬时之间,一股由内而外的劫后余生以及多日不见的重逢感,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
没有多余的语言,也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普普通通的喜悦和欣慰充斥在每个人的心间。
这就是兄弟,共患难的好朋友。
前方拐角处,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呼喊声、摔东西声。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停止了,不知是何缘故。
这一反常的举动,立刻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于是,队长第一个率先站了出来,要去探查个究竟。
毕竟他可是一镇之长,谁这么胆大妄为,竟然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撒野,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威风凛凛、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队长,立马就向着那边昂首阔步的走了过去。
边走嘴里还得理不饶人的高喊着:“是哪个乌龟王八羔子,竟然敢跑到队长我的眼皮子底下撒野,还有没有王法啦!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随着声音的消逝,人也走到了拐角处,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三四分钟,还没任何反应,难道队长办砸了
在我们全都一脸懵逼、完全不知所措之时,前方拐角处,神秘的地方,传来了呐叭声。
“前方的那些家伙、垃圾、败类,给我听好了,我们是来打劫的,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走过来,不然我们硬闯进去,绝对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的。”
听完前方拐角处神秘地带传来的威胁声,我心底的第一反应就是,又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把收音机放起来了。
刚刚就是因为这档子事,让草包我洋相出尽,丑态百出,现在还来这招,真是无耻至极。
越想越气,气的草包我立马就抄起旁边一把扫帚,气势汹汹的就杀将了过去。
当然,为了雄震我草包的威风,气势磅礴的大声吼唱起起了我的新歌:“我拳踢地痞无赖,脚踏妖魔鬼怪,其实,我也很无奈,别人都说我是扫把星二代,其实,我是草包笨蛋。”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孙子这么死不要脸,喜欢这么捉弄人。让臭名远扬的草包我好好收拾你一顿,也不枉白活了这么久。
刚冲到拐角处,我他妈的就后悔了,而且是肠子都悔青了,因为我的左前方,就是一群荷枪实弹的强盗。
这些个家伙,个个凶神恶煞,气势凌人,仿佛要把人给吃了不可的模样。
在那群人的旁边,还蹲着一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位,就是队长这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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