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立海大的校友们来说, 切原赤也虽然平时经常笨手笨脚、给正选们添乱,但他又萌又可爱,有部员被欺负了也第一个冲上去, 既有义气又有勇气, 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很难挑剔出什么来。何况他还是三巨头们看好的下一届部长,不少人都是看着他一路成长起来的, 怎么能让其他人质疑他们未来部长!
绝对不行!
因此,在切原尚未出场时, 立海大的校友们便自发地喊起了他的名字, 从稀稀拉拉的几簇慢慢汇集成了细流, 又慢慢地由溪流凝聚成了一条条宽阔的江河,逐渐汇聚成汪洋大海。
切原出场后他们的加油声应援声便更响了。
因为他们的声音, 不少原本对他能力将信将疑的人也加入了进来。
冰帝的人想得很简单, 立海大是他们基友校,两校经常在各种活动和赛事上碰头,早就形成了默契,在没有竞争关系的前提下, 向来是不介意为友校加加油喊几声应援的。
有了冰帝众人的加入, 原本声音不大的加油声扩大了一倍, 阵阵加油声传入切原的耳畔,他有些感动。
他抬起手向着观众席挥了挥,接着双手围成了一个喇叭状, 大声吼道:“我一定会打赢的!!!”
“你一定会赢哒——”丸井跟着吼了声,也不管会不会被吐槽幼稚。
“小赤也冲呀!”同为卷毛组的毛利回应道。
他的声音比较有特色,座位又近, 即便是夹杂在全场的嘈杂声响中, 切原也很轻易地捕捉到了。
他不禁喜笑颜开。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点湿润, 他又不想低下头逃避观众的视线,强忍着眼泪不哭对他而言是少见的事,但这次他乐意。
幸村在他后面悄然入场,他轻拍了拍后辈的背:“大家都在期待你呢,我们独一无二的单打一!”
“我会拿下这场比赛的,一定!”切原声音带着点哽咽,语气却异常坚定。
大家都在看着呢,幸村部长也在我身边,我有全世界!我什么都不怕!
不就是一个金发小矮子吗?交给赤也大人,分分钟的事!
幸村注视着这个在他生命中长大过一次的少年身上似乎具备了一些他成年后的影子,欣慰地笑了笑。
他们守护着的孩子,也已经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慢慢开始蜕变了啊。
凯宾对切原的感官很复杂。
他原本来日本的唯一目的就是挑战越前龙马,他要通过自己的胜利向父亲证明自己比他想的还要优秀的多。
因为父亲在越前南次郎手下落败,还没等他去报仇越前南次郎就宣布退役了,而在他的儿子参加了第一次公开赛事之后,他的父亲就日□□他练习网球,力求超越越前南次郎的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报他当年之仇。
在这种教育下成长起来的凯宾也自小怀着对越前一家的仇恨,将打倒越前龙马作为自己的的第一目标。不过在他彻底成长起来之前越前就已经会日本了,他的父亲也因此气愤了好久。
此次日本之行是他距离越前最近的一次,他一定要抓住机会!
他绝对不能辜负父亲的期待!
他要打败越前龙马!
因此,在到达日本后,他第一个行为就是拎着网球拍去挑战东京的各所学校,尤其是越前龙马所在的青学,可惜都是一群实力差强人意的家伙,禁不住他挥两下拍子,实力强劲的家伙都被召集去了青训营他也没见到越前。直到后面他去了位于神奈川的立海大,被一个蓝头发的一年级生给打坏了拍子。他这才发现原来除了越以外前还有其他实力超群的人在,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话没错。但打败越前是他的一个心结,不和越前比上一次
他是绝对不会放下的,不管有多少厉害的角色,在他眼里都没有打败越前来的重要。
即便对手出身于他曾经踢馆失败的立海大,他也依旧会在打败他后去挑战越前。
不过如果是立海大出来的人……他倒是要好好看看这家伙有什么能耐。
“切,怎么是你,越前呢?他怕了我,不敢应战吗?”
切原看见美国队的金发小矮子语气嚣张地说。
虽然他也不喜欢小矮子,但好歹现在也是一根绳上的……的……,管他呢,反正他和小矮子现在在一根绳子上,就算要骂也只能之他骂那小矮子,轮得到你这个金发小小矮子指手画脚吗?
“哼,我们两个随便一个上来都可以把你打到屁滚尿流(这个成语你倒是很熟嘛)!选我上场不过是保证万无一失而已。”切原说着,露出平时挑衅对手的神情。
“怎么,你不会是只敢挑战那家伙碰上我就怕了吧?”
“赤也他什么时候能把在语言挑衅的动力变成学习上的动力就好了。”丸井捂脸。
“说实在你是在高兴吧。”仁王道。
“别说出来,让我心里喊几下。”嘿嘿,作为队友看赤也开大拉仇恨真的很爽啊。
“正好这家伙是个左撇子呢。”仁王淡淡道。
“啊对,”丸井后知后觉地一拍掌,“应该能出那招了。”之前青训时晚上开发出来的。
不过丸井几乎没怎么看到过,这次可以一饱眼福了。
“还真是期待呢。”秋生接着道。
真田:“……”你们又把他无视了。
观众席上,毛利也挥了两下拳头:“不错嘛,小赤也,稳定输出。”
一旁的黑羽快斗豆豆眼:你们学校的文化教育是不是有丶丶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之前上场的几个人都挺擅长挑衅的感觉诶。(真田挑衅迹部也是挑衅)
切原很快就发出了他的第一球。
在感受到幸村的支持和观众的鼓励之后,切原感觉现在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尤其是在摘下负重之后,感觉身体轻盈得不像话,感觉一蹦能上到天花板上去。
这场比赛一定要拿下!
他和自己说。
他将心中一些杂念剔除,自动过滤了凯宾略带深意的眼神,屏息凝神,抛球跃起挥拍,动作流畅有力。
黄色的小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直指对面半场。
“赤也这球不错嘛,挺有力道的。”桑原道。
“这球是不错,不过要是摘了负重还打不出这样的球才是我们的失职吧。”柳生浅笑了一下。
毕竟是赤也这孩子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要是没打出这种力道和速度的球,在他们眼里才是给他们丢脸吧。
“比起青训前各方面均有一定程度的提升,看来赤也这段时间真的有在好好训练。”柳的语气中欣慰居多。
只见球场中央的切原在和凯宾打了几个来回之后,按捺不住心痒痒,右手击球时手腕微微下压,虽然幅度很小,但眼神好的话完全可以从像素超高的大屏幕里看出这一小小的改变。
“是那一招!”
陪切原训练开发出来新招数的仁王心里门清,他连续陪海带头学弟练了这么久,对方现在手腕一点点细微的变化他都发现得了。
这一球乍一看上去相当平凡,和前面几球似乎没什么差别。
凯宾心里暗暗嗤笑一声,这些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招式也拿出来?怕不是连立海大的那个一年级还不如。
他正准备拿b字抽球去回击,却见原本在他视野里的球在瞬间突然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
是变成了五个一模一样的球!他们分别往不同的地方弹去!
比万花筒还要万花筒。
该死!该接哪一个?!
凯宾在纠结中挥出了一拍,挥空了。
在他的身后,五个小球再次汇成一个,落地后反弹到他身后的防护墙上。
海藻头的二年级生露出张扬的笑容:“怎么样,怕了吧?我这招可是专门针对左撇子的招式——幽灵球!”
“酷啊这球——”忍足不禁喊道。
“是怎么办到的?这也太炫酷了吧?”二阶堂瞬间变成星星眼。
“是利用了视觉盲区。”柳很快分析出来:“赤也在挥拍的一瞬间利用手腕的震动让球在高速往右旋转,从球场右边往对面球场打出对角球,这样凯宾就会反射性地向右跑反手回击,但球会在这时候大幅度地向左回弹,进入了视野变窄的凯宾的视觉盲区。”
听一大堆理论听得头晕眼花的九条晃了晃脑袋。
“那、那有什么方法能打回去这一球呢?”五十岚小声问道。
“全部打回去就行了。”柳轻描淡写。
“全、全部?”那可是有五个球呢!
“这是接下来要训练的内容,也算是基本功了吧?”毛利插了句嘴。
月智看了看他,这就是你把三船教练气到暴跳如雷连夜打电话喊人把你接回去怕你卷死后山败者营的原因吧。
一方揉了下五十岚的脑袋:“等到下个学期你也要开始进行同时击打多个球的训练了,不用太慌张,保持平常心就好。”
三年级的正选们和毛利点点头,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打着打着就习惯了,从两个三个慢慢上涨到五个六个,现在正选们人人五球六球不在话下,控制力强的连十球都能轻松回击。
所以说,说是基本功没有问题吧√
切原在打出这一球后,和以往一样,得瑟地摆了个pose,突然想起来自家部长就坐在旁边,又悄咪咪地往幸村那里瞅了两眼。
幸村部长应该看到了我这球吧。
超帅的有木有~
夸夸我嘛,夸夸我!
幸村则是看看见切原的小动作后微微颔首又做了一个口型,用实际行动对自家孩子的新招式进行了肯定。
切原凭借自己半懵半猜理解出的意思是“你很棒”。
然后他就更加来劲了,恨不得将自己的力量立刻爆发出百分之五百出来给幸村看看。
活像一只被隔离在家两个月终于出来放风的小泰迪。[i\"nbsp; free jpg]
看着自家后辈如此兴致勃勃的样子,幸村思绪却转到了当初他在医院复建时听到队友们告诉他切原受伤一事。
他又去调了当时的视频来看,上场时少年的紧张溢于言表,使出幽灵球后少年的张扬肆意,和肩膀受伤之后他忍痛不发,最后被迫下场时的落寞不甘。
他看到切原被抬下场,关了电视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的队友们:当时有人注意到赤也伤的这么严重吗?有人在最开始那几球就提出要暂停比赛吗?
换位思考,如果他站在自家后辈的角度,肯定是难受憋屈得要命。
在这么多场比赛过后,将受伤的切原抬下场,换成了越前,不管是对于谁而言都是不公平的。
于切原而言,辛辛苦苦拼搏了这么久,说将他换下就换下。这孩子的性格他们都清楚,一个字就是犟,在他受伤坚持了半天后换人比在他刚受伤的时候就雷厉风行将他强制喊下场接受治疗更难让他接受。此外还有关东网协的医疗团队,普通人看不出来你们还看不出来吗?后知后觉的行为只会让人觉得你们只是徒有虚名德不配位。
于凯
宾而言,和切原比赛耗耗了不少体力,在这个情形下让他和越前比,说出来真的会笑掉大牙,幼稚园的孩子也被老师教导过比赛要公平公正。但他坚持也认可了这个决定,只能说他心思单纯想做就做,没有额外的顾虑,但他拖着消耗大量体力的身体和越前比赛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件事中他是被放在受害者位置的,即便他不这么认为。
于越前而言,他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而为之”的“商品”,或者说,是大人们用来博弈的“棋子”。他和凯宾都逃脱不了这个标签,不管是关东网协还是俱乐部,双方期待的是将两个小孩推到台面上,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好像他们二人的任何行为都与他们这群大人无关。只要二人对上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此后一概不负责。
大人勾心斗角的招数用在三个年岁尚小的孩子,真的很叫人作呕。
翻遍某些人的字典,连“公平”二字都看不到。
幸村站在成年人的视角回顾这件事,发现在这件事中,三个少年都没有错,他们本性至善,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和倔强,那是他们钻石般闪烁着夺目色彩的闪光点,没有人的努力能够被随随便便的一句替换成谁谁谁而一笔抹灭。
拙劣的文字形容不出来少年人澄澈赤诚的坚持与追求,也形容不出他们盛着流光色梦想的纯净心灵。
幸村看着场上仿佛有无限精力奋力奔跑着少年,少年张扬的身影落入了他鸢色的瞳眸,似是看见了他身上燃烧着那团耀眼的火焰。
那火焰名为少年气。
又名稚气。
宾而言,和切原比赛耗耗了不少体力,在这个情形下让他和越前比,说出来真的会笑掉大牙,幼稚园的孩子也被老师教导过比赛要公平公正。但他坚持也认可了这个决定,只能说他心思单纯想做就做,没有额外的顾虑,但他拖着消耗大量体力的身体和越前比赛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件事中他是被放在受害者位置的,即便他不这么认为。
于越前而言,他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而为之”的“商品”,或者说,是大人们用来博弈的“棋子”。他和凯宾都逃脱不了这个标签,不管是关东网协还是俱乐部,双方期待的是将两个小孩推到台面上,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好像他们二人的任何行为都与他们这群大人无关。只要二人对上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此后一概不负责。
大人勾心斗角的招数用在三个年岁尚小的孩子,真的很叫人作呕。
翻遍某些人的字典,连“公平”二字都看不到。
幸村站在成年人的视角回顾这件事,发现在这件事中,三个少年都没有错,他们本性至善,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和倔强,那是他们钻石般闪烁着夺目色彩的闪光点,没有人的努力能够被随随便便的一句替换成谁谁谁而一笔抹灭。
拙劣的文字形容不出来少年人澄澈赤诚的坚持与追求,也形容不出他们盛着流光色梦想的纯净心灵。
幸村看着场上仿佛有无限精力奋力奔跑着少年,少年张扬的身影落入了他鸢色的瞳眸,似是看见了他身上燃烧着那团耀眼的火焰。
那火焰名为少年气。
又名稚气。
宾而言,和切原比赛耗耗了不少体力,在这个情形下让他和越前比,说出来真的会笑掉大牙,幼稚园的孩子也被老师教导过比赛要公平公正。但他坚持也认可了这个决定,只能说他心思单纯想做就做,没有额外的顾虑,但他拖着消耗大量体力的身体和越前比赛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件事中他是被放在受害者位置的,即便他不这么认为。
于越前而言,他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而为之”的“商品”,或者说,是大人们用来博弈的“棋子”。他和凯宾都逃脱不了这个标签,不管是关东网协还是俱乐部,双方期待的是将两个小孩推到台面上,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好像他们二人的任何行为都与他们这群大人无关。只要二人对上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此后一概不负责。
大人勾心斗角的招数用在三个年岁尚小的孩子,真的很叫人作呕。
翻遍某些人的字典,连“公平”二字都看不到。
幸村站在成年人的视角回顾这件事,发现在这件事中,三个少年都没有错,他们本性至善,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和倔强,那是他们钻石般闪烁着夺目色彩的闪光点,没有人的努力能够被随随便便的一句替换成谁谁谁而一笔抹灭。
拙劣的文字形容不出来少年人澄澈赤诚的坚持与追求,也形容不出他们盛着流光色梦想的纯净心灵。
幸村看着场上仿佛有无限精力奋力奔跑着少年,少年张扬的身影落入了他鸢色的瞳眸,似是看见了他身上燃烧着那团耀眼的火焰。
那火焰名为少年气。
又名稚气。
宾而言,和切原比赛耗耗了不少体力,在这个情形下让他和越前比,说出来真的会笑掉大牙,幼稚园的孩子也被老师教导过比赛要公平公正。但他坚持也认可了这个决定,只能说他心思单纯想做就做,没有额外的顾虑,但他拖着消耗大量体力的身体和越前比赛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件事中他是被放在受害者位置的,即便他不这么认为。
于越前而言,他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而为之”的“商品”,或者说,是大人们用来博弈的“棋子”。他和凯宾都逃脱不了这个标签,不管是关东网协还是俱乐部,双方期待的是将两个小孩推到台面上,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好像他们二人的任何行为都与他们这群大人无关。只要二人对上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此后一概不负责。
大人勾心斗角的招数用在三个年岁尚小的孩子,真的很叫人作呕。
翻遍某些人的字典,连“公平”二字都看不到。
幸村站在成年人的视角回顾这件事,发现在这件事中,三个少年都没有错,他们本性至善,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和倔强,那是他们钻石般闪烁着夺目色彩的闪光点,没有人的努力能够被随随便便的一句替换成谁谁谁而一笔抹灭。
拙劣的文字形容不出来少年人澄澈赤诚的坚持与追求,也形容不出他们盛着流光色梦想的纯净心灵。
幸村看着场上仿佛有无限精力奋力奔跑着少年,少年张扬的身影落入了他鸢色的瞳眸,似是看见了他身上燃烧着那团耀眼的火焰。
那火焰名为少年气。
又名稚气。
宾而言,和切原比赛耗耗了不少体力,在这个情形下让他和越前比,说出来真的会笑掉大牙,幼稚园的孩子也被老师教导过比赛要公平公正。但他坚持也认可了这个决定,只能说他心思单纯想做就做,没有额外的顾虑,但他拖着消耗大量体力的身体和越前比赛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件事中他是被放在受害者位置的,即便他不这么认为。
于越前而言,他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而为之”的“商品”,或者说,是大人们用来博弈的“棋子”。他和凯宾都逃脱不了这个标签,不管是关东网协还是俱乐部,双方期待的是将两个小孩推到台面上,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好像他们二人的任何行为都与他们这群大人无关。只要二人对上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此后一概不负责。
大人勾心斗角的招数用在三个年岁尚小的孩子,真的很叫人作呕。
翻遍某些人的字典,连“公平”二字都看不到。
幸村站在成年人的视角回顾这件事,发现在这件事中,三个少年都没有错,他们本性至善,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和倔强,那是他们钻石般闪烁着夺目色彩的闪光点,没有人的努力能够被随随便便的一句替换成谁谁谁而一笔抹灭。
拙劣的文字形容不出来少年人澄澈赤诚的坚持与追求,也形容不出他们盛着流光色梦想的纯净心灵。
幸村看着场上仿佛有无限精力奋力奔跑着少年,少年张扬的身影落入了他鸢色的瞳眸,似是看见了他身上燃烧着那团耀眼的火焰。
那火焰名为少年气。
又名稚气。
宾而言,和切原比赛耗耗了不少体力,在这个情形下让他和越前比,说出来真的会笑掉大牙,幼稚园的孩子也被老师教导过比赛要公平公正。但他坚持也认可了这个决定,只能说他心思单纯想做就做,没有额外的顾虑,但他拖着消耗大量体力的身体和越前比赛是不争的事实,在这件事中他是被放在受害者位置的,即便他不这么认为。
于越前而言,他更像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不得已而为之”的“商品”,或者说,是大人们用来博弈的“棋子”。他和凯宾都逃脱不了这个标签,不管是关东网协还是俱乐部,双方期待的是将两个小孩推到台面上,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装聋作哑,不闻不问,好像他们二人的任何行为都与他们这群大人无关。只要二人对上了,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此后一概不负责。
大人勾心斗角的招数用在三个年岁尚小的孩子,真的很叫人作呕。
翻遍某些人的字典,连“公平”二字都看不到。
幸村站在成年人的视角回顾这件事,发现在这件事中,三个少年都没有错,他们本性至善,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和倔强,那是他们钻石般闪烁着夺目色彩的闪光点,没有人的努力能够被随随便便的一句替换成谁谁谁而一笔抹灭。
拙劣的文字形容不出来少年人澄澈赤诚的坚持与追求,也形容不出他们盛着流光色梦想的纯净心灵。
幸村看着场上仿佛有无限精力奋力奔跑着少年,少年张扬的身影落入了他鸢色的瞳眸,似是看见了他身上燃烧着那团耀眼的火焰。
那火焰名为少年气。
又名稚气。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