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字已贴,门口的积雪清扫。
古暖汐和江茉茉在门口堆雪人,魏爱华看着说了句,“冷不冷啊,这两个孩子真耐冻。”
不一会儿,江老头也出去加入她们了,他冻得鼻尖红。
江尘绍放假了,但是拜年电话每天都响起。
江尘绍抱着儿子站在窗边,父子俩看着户外玩儿的开心的孩子妈,脸冻得通红,双手碰到雪层,冻得搓搓手,然后双手放在嘴巴处哈哈热气,继续滚雪球。
江老被闺女强迫着带了条围巾,他在雪地上,用脚写字。
江茉茉直接用盆在地上铲雪,铲着铲着,她忽然发现了个好玩儿的,一点也不专心的跑去玩儿新的游戏了。
古暖汐滚了一会儿,嫌弃冷,她也跑去玩儿新游戏了。
那两个拍着胸脯对家人保证,要给家中堆一个雪人的二女,开心的将她们的保证忘到了脑门后,然后在院子里嘻嘻哈哈的玩儿了一下午。
江苏早就料想到会如此,“十年了叔,这十年她两个没有利索的堆过一个完整的雪人。”
后来傍晚,电视上放着春晚节目,院外的大雪又积了厚厚一层。
江市长和魏爱华也没落下,被两个爱折腾的女孩儿喊出去,全家一起堆雪人。
江老拿着小刀给雪人削鼻子,魏爱华扯出一条红绳子当雪人的围巾,江大小姐的帽子贡献给了雪人。
剩下江家兄弟俩,大冷天的都弯腰,在雪地里滚球。
一个接手小妻子白天滚到一半的圆球,一个拿着妹妹白天铲雪铲到一半的盆。
“小苏,你底盘做好没有?”
“小苏,不是让你去做胳膊的吗,你摘树枝做什么?”
“小苏,你快点吧……”
江苏在院子里大吼,“一个个来,我不会分身。古暖汐和江茉茉,你俩在干嘛啊?不是你俩说要堆雪人吗!”
姐妹俩两只手都被烟花占满了,“放烟火,给你们照明啊。”
江苏:“……”能顶个屁用。
江家客厅,电视作响,室内暖如春炉。
户外,寒风萧萧,屋檐壁灯明亮,照着院子里的所有人,地上的影子很长,彼此交叠,又分开。
江尘绍为了让妻子看到雪人,他用了一番功夫。
冬日,他脱了外套,直接在院子里没有昔日大总裁形象的忙碌了起来。
这一刻,他就是江尘绍,江老的儿子,古暖汐的丈夫,小山君的爸爸。
无论多高大的形象,他始终摆脱不了人间的烟火,是一介凡人,享人间的炊烟袅袅。
哦,小山君落在了管家怀中。
因为他妈妈要放炮!
一只手抱娃,影响发挥。
于是,放完烟火的二女,又掏出偷偷买的窜天猴,在院子里扎的到处都是,古暖汐跑去问丈夫要打火机,“老公老公,我要放炮,你打火机让我用用。”
未婚以前,古暖汐的打火机是找父亲要的,结婚以后,对象变成了丈夫。
江尘绍伸手拍拍口袋,发现没有,于是将车钥匙递给她,“去看车里有没有。”
找到打火机,古暖汐和江茉茉一个个点。
小家伙都看着眼前一幕幕傻眼了,他也不困了,里边穿着妈妈买的棉服,外边裹着大伯母让裹的小褥子,戴着小老虎帽子,围脖是要围脖子的,因为他没有,故而围住了脸蛋儿,只留下一双水晶般的眼球,看来看去,好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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