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谦和明理:“我明白,陆哥要知道的事总会知道。”完全没有怪罪古辞辞的意思,反而非常抱歉昨晚拦了她的路。
古辞辞同样客气:“你放心,我会跟他解释,他会理解你是为他好。”
“不用,谢谢你的感冒药。”
“不客气。”古辞辞回到车上,瞪眼陆之渊。
陆之渊在想早上实在不应该,而他对于决定的事,绝对不会因为别人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改变注意。
何况那真是无关痛痒的话。
古辞辞完全不觉得早上的事有什么好想的,他上辈子就没有节制,她还怕量不够,给他留了余地,不能挫了他这方面的锐气,所以完全不觉得次数多:“你下手太重了,昨晚那么冷,他都感冒了。”
陆之渊回神,启动车子:“不是有感冒药。”
车顺势开出。
“有药就能感冒了!不过,他用的什么遮瑕膏啊,效果看起来真不错……”
陆之渊觉得:“辞辞……”
古辞辞趁机拿出宋家画廊的简史,补宋家画廊的历史:“嗯?”
陆之渊尽管觉得自己的建议有理有据,而且这该是正常的交流,但真到了嘴边,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古辞辞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看向陆之渊。
陆之渊决定不说了:“看书,宋家画廊有不少好作品。”
古辞辞越过隔断,挽住他胳膊,软绵绵的看着他:“你能陪我上课吗,我看过你课表,你第二节没课?”
但他第二节有事。
“陪我嘛,我想看到你。”古辞辞眼巴巴的看着他。
陆之渊看着前路,没回答。
古辞辞声音更软了,晃着他手臂:“楚楚,你就陪我嘛,你知道的我想你啦,跟你分开的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就是那么那么多的想你啦。”
陆之渊被她晃的视线也开始晃,下次不亲自开车:“我有事……”
“你没课啊?”
“其它的事。”
古辞辞松开他的手,控诉的看着他:“每次都有事,就你有事,事重要还是我重要?”
“第二节课是吗?”
古辞辞不说话。
“好,第二节课过去。”
古辞辞立即扑过去:“就知道你最——”
陆之渊无奈的将她推开一些,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也笑了:“正开车。”
“那你也最好,爱你。”
是,是,你最爱我。
……
古年、古时一下飞机,便受到了热情迎接。
陆宅大总管亲自安排了人和车,势必要给陆先生的小舅子、陆夫人最疼的两个弟弟,极致的归国体验。
古年镇定的看着一排排黑西装。
古时脸上也没有惊讶的神色,两人都出奇的镇定、沉默,仅仅出国一趟,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古年身上少了往日的暴躁、急切,古时眼底深藏的愤世嫉俗也散了一些,那个人带着他们看了更广阔的世界。
“两位少爷辛苦了吧。”古家这两个孩子是双胞胎?
他们在国外已经被人叫习惯了,只是也能看出他们更热情,提前回来给姐姐的惊喜,现在看来被完全掌握了行程了:“我姐呢?”
“夫人还在上课,两位少爷放心,我们没有跟夫人说两位少爷已经落地了。”这点事他们还是懂的。
古年瞬间皱眉:“我姐结婚了?”
古时看着停下的车:“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大总管急忙道:“是,但夫人和陆先生结婚只是早晚的事。”
古时将书包放进去,直接问:“我姐和宋家的事定了吗?”
“宋家?哦,没见夫人住进去,但是宋夫人和我们夫人关系挺好,经常一起吃饭、上课。”
“宋家不认我姐吗?”
“怎么会,哪能,是夫人不想住过去。”
古年、古时闻言同时沉默下来:“先回小区。”有些事还是到了该面对的时候。
“两位少爷不用着急,夫人非常担心你们,每天都要过问两位少爷在那边的情况,两位到了哪些地方,夫人都要接到确切消息才会休息。”
古时没说话。
古年也没有。
大总管依旧客气的笑着:“两位少爷睡一会,马上就到家了。”说着体贴的为两人升起隔断,没再打扰。
……
古年、古时没想到,家里有这么大的‘惊喜’等着他们,那个女人睡在他姐床上!睡他姐的床!
纵然被练的有几分沉着的古年,这时候也被气的没了理智,行李一扔,毫不客气的把人往下拖。
古时脸色更难看,将床上的被子、褥子所有的东西都往下扔。
宋婉婉被摔的尖叫:“你干什么!你疯了!凭什么拽我!钱玉枝!钱玉枝!”
钱玉枝、曹秀荣都赶了过来。
钱玉枝看着满地狼藉,心里有些发怵,这两个混不吝,敢对长辈动手。
曹秀荣一时间也不敢说什么,门口都是被子、毯子她连进都进不去,对这两个儿子她更怕,可……试着小声提醒:“她……是你们姐姐……”姐姐睡在姐姐的地方,其实……天经地义。
“她不是!”
曹秀荣赶紧点头,不是,不是,喊什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火,家里乱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心情出去玩。
但古辞辞不在家,她不敢说,说了,老三能把床砸她们身上:“这不是已经下来了吗?”
钱玉枝觉得也是:“下来了就算了,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辛苦了吧。”
宋婉婉没想到会这样,她整个人被摔在地上,她们在说什么!她们看不见吗!她还在地上!
“让她滚!现在就滚!”竟然睡他姐姐的床,凭什么动他姐姐的东西,还用他姐姐的头绳、台灯,看他姐姐的书:“扔出去,把这里的东西都扔出去!”她占了这里,他姐以后就不回来了是不是!
曹秀荣心疼东西:“别,小年别冲动,都是好东西,是我们不好,我们立即把婉婉接到我们房间去,你奶奶也去我们房间去,别冲动,值不少钱。”
钱玉枝也赶紧开口:“就是,就是,不值当,台灯很贵的,都是不久前换的新的,你们不想婉婉住这屋,我这就把她放你妈那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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