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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看客们,叫囔道,“保安,保安,这里有人打架。”作为南寒漌的贴身助理加保镖,阿冬依旧坦然地趴在包房窗户口,闻此话后,问南霂森,“霂森少爷您这酒吧的安保工作做的不好啊。”
南霂森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的一幕幕,拿出手机,录下视屏,一边录着,一边回道,“这不就在寒漌身边嘛,你放心,我的地盘,还能让人伤了寒漌?”
“这……”
不过阿冬跟在南寒漌身边十几年,只是第一次见到温文儒雅的少爷打人的。
南寒漌在女厕前站了两分钟,却也不见缪落几从里面出来。
思忖良久,他往女厕里喊了一声,“缪落几。”
几秒钟的静止,从厕所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些哭腔,“我在这里。”
“出来。”
......
“出不来。”
南寒漌沉下一口气,撩开女厕前的珠帘,不顾脸面地走了进去,索性除了缪落几,女厕里空无一人。
黑金色的地砖上全是湿漉漉的脏水,南寒漌扶着墙往里寻去,缪落几从厕所的隔间探出一个脑袋,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寒漌,喊道,“我在这里~”
南寒漌走过去正面对她时,只见她单薄的布料全部湿透,里面什么颜色,什么形状的内搭,全部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她双手抱着胸,冷的瑟瑟发抖,却因为身上沾着脏水,也不好上前去抱南寒漌。
而他煞红着眼,整个人透着寒彻刺骨的气息,缪落几不经意打量了他一眼,怎么觉得他比自己还冷呢。
“南寒漌……”缪落几撒娇的口吻,“刚才有人拿脏水泼我。”
缪落几委屈极了,她先是扭了脚,然后上着厕所,就被淋了一桶脏臭的拖把水,然后手机掉进了马桶,她正打算蹲下去捡,地板太滑,摔了一个屁股蹲儿。
南寒漌冷冷地看着她,问道,“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手机掉坑里了,那个自动冲水的把我手机冲走了,我穿成这样也不能出去,只能等别人来救援了,不过还好你来了。”
缪落几是有些心虚的。
作为一个古代的公主,她怎么能够来这种地方鬼混。
但是蒋孜孜带她来之前,只和她说是个好玩的地方,也没有说别的呀,就说了这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然后她确实吃了好几块小蛋糕。
又偷偷瞄了一眼南寒漌的面部表情,缪落几这下确定了,南寒漌是在生气她来这种地方。
“你要是不帮我,那你帮我打电话给孜孜好吗?我跟她一起来的。”
南寒漌并没有听取缪落几的意见,他跨步,上了厕所隔间的台阶,一步一步靠近缪落几,走进了隔间,然后关上了隔间的门......
“谁准你来这种地方的?”他拎着缪落几衣袖的一角,冷厉地问道,“洛依依!谁准你穿这种衣服的?”
果然......
不出所料,缪落几就知道南寒漌会因此而生气。
她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从没来过,就是好奇。这衣服是孜孜借给我穿的,本来我也觉得这衣服太露了,可是她非要我这么穿。”
当她看到蹦迪就是男女挤在一团,互相摸来摸去,她不是就没再凑这个热闹。
缪落几没说,其实因为洛依依小姨的病,她原本没有心情出来玩,但蒋孜孜兴致盎然,非硬拉她过来。
然,缪落几的解释,并没有让南寒漌气消。
事实上,缪落几说什么,也无用,因为她就是穿了性感的衣服,来到了南寒漌不许她来的,所谓的酒吧夜店。
“洛依依!来夜店?找那些只觊觎你身体的男人?”
“不......不是的啊......”
她就是贪玩了点。
她已经收敛了许多,不会再和陌生人随便出去,蒋孜孜是她的朋友,但她也没预料到蒋孜孜会带她来这里。
明显,南寒漌很生气,在对她现在的所作所为生气。
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向一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男人解释。
他再次逼近,将她堵在角落,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以后不许穿这种衣服,不许来这种地方。洛依依,仅此一次。”
仅此一次,他可以勉强原谅。
“你不要管我。”
南寒漌将手指收回,握成了拳头,放下,他的目光闪烁,大脑飞速思量着缪落几的话。
“洛依依……”
“南寒漌,起码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南寒漌的脾气,从来不好,冷得就像一个大冰箱,没有一丝温度。
缪落几甚至怀疑,如果她脾气硬点,南寒漌的铁拳就会朝她的身上砸过来。
可是她这次,必须硬气一回,缪落几不想以后,还被南寒漌牵着鼻子走。
缪落几似下了好大一个决定,说道,“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所以,也管不着我什么事。”
南寒漌哑然,嘴角抽搐着发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她所说的话。
“好,”南寒漌气红着脸,后退一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女厕。
南霂森将楼下那几位一并请到了包房里,命服务生拿来一瓶价值不菲的威士忌,让服务生一一为他们倒上。
“几位先生,今天在我酩鼎醉的不愉快,千万别介意,”说着,南霂森拿起酒杯,一口抿尽。
南霂森是谁,赫赫有名的豪门矜贵少爷,娱乐圈的当红顶流明星。
要说他为了名下一个不起眼的酒吧生意,在向一堆无名之辈赔不是,那简直是无稽之谈。
所以说,南霂森到底是得体的,且得体的过分。
为首的男人,看了一眼台子上为他们备好的一排酒,装腔作势地拿了起来,说道,“我也是没想到在您的地盘上会发生这种事。”
南霂森的面子铁定是要给的,但是在众人面前被打的爬不起来,这口恶气,他或是他们都咽不下。
“霂森少爷,今天不关您酩鼎醉的事,是那小子无故打人,他应该还在场子里,请您帮我们找出来,让我们好好揍他一顿!”
他们兄弟间,十几年,知他脾性恶劣,也知他从不打人,更何况无故打人。
南霂森嘴角单边上扬,此刻实在忍不住嗤笑了两声,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各位不妨先来说说刚才怎么起的冲突?”
“那谁知道,他无缘不顾就打了我一拳。”
“刚才你不是在说那妞的胸大,然后就被他打了?”
“指不定那是他的女人。”
“那他女人穿成那样子,不就是给别的男人看的,怪得了谁。”
那边交头接耳地谈论了起来。
这边,阿冬从沙发上起身,头颅凑到南霂森的耳旁,喃喃道,“这还用问吗?男人打架,肯定是为了女人。我们家少爷心里是想当在意他洛依依的。”
南霂森心里门清,但他就是耗不住他那颗八卦且求证事实的心,“你说寒漌这么在乎洛依依,还这么欺负她,他的毛病还没好?”
阿冬沉默,上前一步,拿起台子上的酒杯,笑语,“几位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出来玩也别寻不开心。”
那伙人正在气头上,听闻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态度强硬地要他们就此事罢手,火气上来。
南霂森揶揄道,“阿冬,你这真是在劝和?”
阿冬饮了一口酒,耸耸肩,正要说点什么,包房的门被打开,南寒漌从外面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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