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言,你爹地不是请到garce教授了?怎么这忽然又没人了?”忽然,站在温战言边上的温南天开口,就这么不怀好意的问着温战言。
温战言没说话,就只是冷着脸看着温南天。
温战言虽然年纪小,但是不代表温战言对温家的情况不了解,温家的一切,温津从来不会瞒着,温家这些人,都是狼子野心,每个人都在等着看热闹,等着谋权篡位。
温湛铭出事,他们表面看起来心急如焚的,其实不过就是为了温湛铭手中还没给出去的股权。
那是他们唯一能扳倒温津的有力手段。
所以温南天比谁都希望温湛铭死了,毕竟这样一来,温湛铭手中的股权才会通过合法的途径给出,而不是让温津一个人占据了头筹。
自然的,温南天找到机会,都不会放过温津。
而温南天被温战言这么看着,竟然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
温南天是太讨厌温津这个儿子了,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温战言的存在,以后也是一个极大的危险。
但偏偏温南天对温战言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个小鬼刀枪不入不说,你想靠近温战言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边上最少都跟着四个保镖,严丝合缝的保护的极好,就连媒体都没人知道温战言的长相。
想到这里,温南天嗤笑一声:“战言,你这排场倒是大了,来了边上跟着四个保镖,怎么,你叔爷爷问你话,你也不回答的?”
温战言冷冷的看着温南天:“二叔爷爷有事吗?”
那态度摆明了就是敷衍,一点都不认真。
温南天是被彻底藐视了,那种不痛快从脚跟一路窜到了脑门,恨不得能把温战言给撕了。
他是气恼自己竟然被一个小鬼给藐视了。
在这样的情绪里,温南天一点都不客气了:“温战言,我看你爹地就是故意在拖延,想把太爷爷给拖延死了,这样的话,你爹地才可以顺理成章的拿到你太爷爷手里的股权,你说是吧。”
温战言呵呵笑了笑,那眼神好似一下子变得锐利了起来。
温南天看见的时候,竟然有了瘆得慌的感觉。
“二叔爷爷,爹地起码还费尽心思去找garce教授,您这一动不动的站着,是等着渔翁得利呢?还是别有所图?”温战言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温战言在温家沉默寡言,不代表温战言好欺负没爪子。
温战言只是不屑和这些人争执,才会让这些人觉得温战言脑子有问题,好欺负而已。
但是温战言的底线就是温津和温湛铭,有人拿他们开玩笑,温战言连客气都不会。
果不其然,温南天错愕的看着温战言,手指尖都在颤抖:“你你你……”
“我什么我。二叔爷爷才是其心可诛。”温战言尖锐了起来。
那眼神死死的盯着温南天,让温南天彻底的毛骨悚然起来。
而温战言的话音落下,温战言就看都不看温南天,就只是安静的在原地站着,等着温津去医生办公室会走来。
反倒是陆南心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安安静静的站着。
温家的内斗,陆南心极少参与,温家有多乱,陆南心很清楚。
而陆南心也知道,自己虽然背后站的是陆家,温家的人还算给面子,但是她也不过就是陆家的私生女,是陆家老二陆崇音在外面的私生女的。
纵然被陆崇音疼爱,但终究是私生女,还是会被人病垢,这也是陆南心的污点。
更是陆南心为什么着急要变成温太太证明自己的原因。
不然的话,外面的人就只会传言说陆南心因为私生女的身份,上不了温家的台面。
而不管是温津还是温湛铭,都很忌讳外人介入温家的私事。
所以陆南心是聪明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只是在隔岸观火。
甚至陆南心是巴不得温南天能直接对温战言下手,还免得让自己麻烦。
而陆南心的心思,温战言不在意,温战言的心思却在俞安晚那,他不知道俞安晚今天会不会赶到医院。
如果妈咪再不来的话,他怕等妈咪来了,也来不及了。
所以温战言心急如焚。
而温南天被温战言怼了后回过神,立刻阴沉的看着温战言。
再看着温战言爱理不理的样子,温南天是彻底的被激怒了。
“呵呵,温战言,给你脸,你还真的当自己是回事了?谁不知道你妈当年给温家泼了多大的脏水,就凭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温家人了?”温南天在讥讽温战言。
俞安晚当年倒打一耙温津的事,温家人都知道的,也是温家人颇有微词的。
温家人什么时候这么丢人现眼过了。
所以俞安晚一直都是温家人攻击的温战言有力的手段,但是碍于温津,他们不敢太放肆。
而现在温津不在,他们又何必给温战言面子。
“二叔,谁准你说我儿子的?”忽然,一道阴沉而冷冽的声音传来。
温南天整个人僵了一下,是没想到温津忽然就走了出来。
就算对温津意见极大,也极为不满,但是不代表温南天敢在温津的面前做什么。
毕竟温津的手段残忍,是温家人再清楚不过的。
自从温津掌权后,温家不是没有意见的人,结果呢?这些人到现在都生死不明。
每个人都知道这些人的结局,但是却没敢再说一句,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生死不明的人。
而温津的底线就是温战言和温湛铭。
偏偏,今天温南天二者都犯了。
“温津,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温南天在温家人面前,也不允许自己太丢人,“战言的妈当年做的事,难道还是我胡编乱造的吗?”
“这件事和二叔没任何关系。”温津说的残忍无情,“这是我的事,我不希望牵连到战言。如果有人因为这件事为难战言,那就是和我温津过不去,我自然不需要心慈手软。”
这不是玩笑,而是警告和威胁。
温南天的脸色变了变,是一点面子都没有。
再看着站在面前的温津,他愤愤开口:“好,不说你儿子的事情。你爷爷的事情怎么说,garce教授来了又不来,我看就是你的心思!你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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