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音和里包恩的身份没有问题,是6和fbi共同得出的结论。再之前异能特务科也查过了。”
“可是……”柯南还是不安。
“如果这样还有问题,花音的背景得恐怖成什么样?”安吾打断了柯南的话,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行了,我知道你急着找到港口fia劫走那批药物的下落,可你不该盯着我的妻子和孩子。必要时,你也该和他们保持距离。”
“切——”柯南扭过了头,“这话说的……好像我觊觎你妻子一样。”
“你想象一下小兰出现在一个浑身赤|裸男人的房间里,还和他躺在一起的画面?”安吾面无表情地说着他先前推门时见到的场景。
“那不是意外吗!”这话让柯南的脸一下红了,他激动地嚷嚷起来,“说到底是我更亏啊!我中间还昏了一次,哪知道自己有没有没看光啊!你太太可是都流鼻血了呀——哇呜——”
“……”
柯南的话还没说完,安吾便抄起手边最近的枕头重重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这用力之狠仿佛他手上拿着的是狼牙棒,可以通过物理手段让这位少年侦探陷入沉睡。
“我得去见太宰治了。”在把柯南打翻在床上后,安吾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认真整理了衬衫袖口,“客厅那个未打开的盒子里应该有个太宰治安放的窃听器,你想办法处理掉。”
被打蒙的柯南觉得自己刚止住的鼻血又要流下来了,脑袋也晕乎乎的,不满地询问:“为什么是我?”
“小孩子弄坏东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安吾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角度的问题,站在床边的安吾垂眸看向柯南的视线相当嚇人。
弱小无助的柯南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答应。
话是这么说,柯南还是在安吾背过身的时候,冲着他做起了鬼脸,还在他离开之后立马打电话给灰原哀抱怨。
“色狼。”听完柯南的简短叙述后,灰原哀毫不留情的点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性骚扰侦探啊。”
“诶?!!”柯南突然觉得自己找错了倾诉对象。
“我是坂口你不可能还活着,”灰原哀继续道,“你还是谢谢坂口的大慈大悲吧。”
“灰原,你到底是哪边的……”柯南嘴角抽搐,“我可是替你来港口fia的。”
“这不是你抢着要去的吗?是自愿去的就别抱怨。”灰原哀回应,“坂口才刚结婚,家里有新婚娇妻,才更愿意让我去,他带个男孩子多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了,你过来才不安全……”柯南试图反驳。
“照顾孩子是妻子的工作吧?坂口的妻子又特别的贤惠温柔,她一定会亲自帮你洗澡换衣服什么的。在安吾妻子的眼中你就是个孩子,就算和你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也没什么。你说坂口看到了是拦着还是不拦着……”
“!!!”
灰原哀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翻看着柯南发来的照片,寻找那让他突然变大的因素,多少有些漫不经心的,没去在意柯南听到这些话的反应。
柯南虽没去想过这些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在听灰原哀说过后,脑海中倒是过了一遍小兰照顾自己的光景,整张脸烧得更红了。
恰在这时花音带着里包恩回来了,柯南只能急忙挂掉电话,让灰原哀连“小心港口fia内真有黑衣组织的人”的叮嘱都没说出口。
花音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他们一个手中拎着安吾买给花音的蛋糕,另一个拉着柯南的两箱行李。
因为斜阳社区的特殊性,这些东西都是港口fia的内部人员从快递员手上接过,一一仔细检查后,再派专人送来的。
只有被认定没有危险的东西才能被带到这里,其他都会被统一回收存放。
柯南担心阿笠博士制造的道具无法顺利带进来,特意让他拆解伪装成普通的玩具,希望能骗过港口fia的检查人员。
所以柯南拿到行李的时候多少有些紧张,担心那些他用得上的东西全部被清理掉了,急忙一人回到房间整理。
这边的花音则在检查着蛋糕,希望能通过包装盒上的信息,了解安吾之前的行踪。
之后花音便开始大扫除。
呼应迅速把狼藉的餐厅收拾干净,不仅给里包恩切了块蛋糕,冲了饮品,还顺手给自己调了万能缓解剂,自由行动。
对于自己身体的抗毒性,花音是引以为豪的,就算里包恩不能拿出解药,她也能撑上几天。
只是相对的,她的身体也有远超常人的抗药性。
绝大多数的药剂麻醉剂对花音来都是无效的,受了伤有疼有痛也只能硬挨着。
在把所有沾了血迹的衣服床单都丢进洗衣机后,花音拍了拍手,准备和里包恩一起品尝上午茶,享受一下短暂的安宁,目光却突然瞥见了那装着太宰治送来的礼盒。
花音想着那件衣服里还装着窃听器,这东西的存在多少令她不自在,便把它丢进了滚筒洗衣机。
末了,花音还超大声地嚷了一句:“虽然不喜欢这衣服,还是洗一下收起来吧。”
港口fia首领办公室——
“刺啦——”
“……”
耳机里的声响让才戴上耳机没多久的太宰治一歪头,觉得脑袋都疼起来了。
虽说他猜到那窃听器存在不了太久,却没想过自己会听到它“最后的悲啼”。
这声音真是……
太刺耳啦!感觉耳朵都要聋掉啦!
他以后绝不要再用这种高敏度窃听器了!
虽说许多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到,可噪音也是分分钟能令人失聪的程度!
这样大的声响,绝对是花音太太故意为之的!
不然最后的最后,她为什么还要大喊一声,像是在告诉他是怎么处理的!
“……太宰先生,你还好吗?”
安吾看着打着绷带,面部表情还相当丰富的太宰治,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似是觉得他是因为疼痛才面目狰狞的。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太宰治摆了摆手,用轻快的声音说道,“我变成这样和安吾没有任何关系!虽说你小小地绊了我那么一下,但真的和安吾没有关系,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也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压力呀!更不要想着努力工作赎罪!这一切真的、真的不是安吾的错!”
“……”
太宰治说这话,分明就是在责怪他。
而且这不停重复的话语、故意用力地咬字,只会让人更有压力……
“言归正传,我找你过来是有份工作要交给你。就是,这工作的内容有些危险……”前期的铺垫做好了,太宰治脸上的笑容也回来了,“当然,也不是非你去不可,你有拒绝的权力。”
安吾深深叹了口气。
得了,太宰治这才刚挖坑,就迫不及待要推他下去了,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
太宰治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不就是非他去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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