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过神,见秦皎月第一个请缨上台,总算是露出一抹笑意。
抚琴的自是皇后早已安排好的高人,每一个拨弦都恰恰凑在秦皎月的脚步上。
秦皎月倒也是苦练了许久,一曲舞跳得轻快灵动,令人赏心悦目。
皇后满足的正想炫耀,便听寻玖儿突然道:“听闻秦家嫡女能歌善舞,生来便是天赋极佳的根骨,看来果然如此!”
眼看秦皎月快要跳完一曲,闻言竟心悸顿足,差点把腰给闪了。
那抚琴的倒是个秒人,琴弦猛一阵急切,愣是将秦皎月这一闪顿给掩盖下来,待到她脚步站稳才抵达巅峰,旋即收曲。
众人听琴入迷,看舞也觉着甚是极品。
“好!跳得好!”
“秦家嫡女果真不凡!”
“还是皇后娘娘眼光好,这太子妃选得不错!”
私底下,众皇子也纷纷朝太子投去或是善意或是不明笑意的目光。
“只是兄长这个太子妃尚且娇小,还得等!”
“大哥哥们在说什么呀?太子哥哥不是才十五么?难道就要娶妃子了么?”
太子寻一陇目光淡然,默默满上一杯酒朝着众皇子一一举了举。
那曲舞并未在他心底留下半点波澜。
毕竟抚琴的人他见过,无论换谁来跳舞都不会差了去。
秦皎月险险收好了步子,惊魂未定正要强撑着行礼,又听寻玖儿道:
“噢对了,本郡主方才说的秦家嫡女,可不是指的这位二小姐,而是五年前在宫中深得太后娘娘欢喜的秦家嫡女呢!”
秦皎月一张小脸唰的煞白。
皇后正要开口,萧淑妃已经抢在前头捂着嘴笑道:
“哎呀,那年本宫刚巧陪着玖郡主路过慈安宫,倒是有幸见惊鸿一瞥那小小人儿的舞姿,却不想玖郡主竟记挂了整整五年,也不知今日可否有幸再瞧见?”
这话自然是扯的不知那杆子谎。
萧淑妃得宠十余年,就连太后那边都不需要去请安,又何来的路过。
但皇后倒也没打算拆穿这谎言。
她早打听过了,禁足五年来秦相府并没请任何先生去教导秦皎兮。
饶是她幼时多么惊艳绝伦,关这么五年时间也差不多算是个废人了,没见方才摄政王忙不迭护着她便是生怕她被激上台嘛!
既然有萧淑妃要为了寻玖儿出这个头,皇后何乐而不为?
然而,萧淑妃这番话就像是对着空气说一样。
因为半天都没人响应她。
萧淑妃抬头朝皇上那一看,发现他竟目不转睛盯着摄政王,便也跟着移了目光。
刚好,摄政王正在与秦皎兮抢酒壶:“说好了的只能喝三杯!”
秦皎兮噘嘴小嘴:“可是,可是这个很好喝?”
蒙胤秦叹气:“好喝是好喝,但是会有后劲啊!”
秦皎兮一脸纠结伸出两根手指头:“那,就再一杯,最后一杯,兮儿说话算数!”
蒙胤秦心都快要化了,努力憋着唇角的笑意,掰下她一根指头:“说好了,就一杯?”
众目睽睽下,秦皎兮眼明手快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扬着剩下的一根手指头对摄政王笃定道:“嗯,说好了最后一杯!倒吧!”
蒙胤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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