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皎月在旁看着这一幕,牙都咬酸了。
“还真看不出来,翠翠你竟也是会吹嘘拍马的人,平日里那股子傲娇呢?”
“这个时候便急着阿谀奉承,就不怕自己拍错了马腿吗?”
却见那小姑娘翠翠眼皮一翻:“关你屁事!”
然而此刻,与秦皎月一样酸秦皎兮的人并不少。
诏都城大家闺秀随便点一个出来,谁会没点本事?
平素为了学琴学舞,在水琴阁一个个都是忍了小性子低调做人。
但如今别人都高调到自己头上了,哪里还能忍?
何况秦皎月都开了个头,其他人断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就是啊,翠翠姐平日里在水琴阁什么时候给人端过小椅子啊?”
“虽说是阁主收的亲传弟子,但你们也莫要忘了,阁主他一个人认下的弟子仅仅是他桑家的弟子,想要成为水琴阁弟子,一样得经三位长老的考较!”
“翠翠,你就不怕你这小师姐,她过不了关么?”
秦皎兮这下倒是有些意外了。
她那师父可没说过这茬。#@$&a;
继而又想起,十日前她沐浴焚香前来拜师的时候,确实是单独被桑兰韵带着去了一个小祠堂,而不是在这些亭台楼阁之间拜师。
见她表情严肃,秦皎月才得意一笑:
“就是不知,这阁主的亲传弟子若是过不了水琴阁长老们的考核,会是个什么后果呢?”
便有人接道:“还能是什么后果?自然便是个笑话呗!”
“不过皎月,你又如何能肯定人家蒙安郡主过不了长老们的考较?”%&a;(&a;
秦皎月哼了一声:“就凭我这两年来都从未再听过她抚琴!”
要知道,所有技艺不管是什么,但凡不练定会生疏。
秦皎兮要在屋子里偷偷跳舞她确实是看不见,但自两年前秦皎兮抱着琴撞得母亲摔了一跤后,连琴都被母亲砸了,又何来的偷偷练?
听秦皎月这般笃定的言辞,那些酸秦皎兮的姑娘总算心安理得了。
接着,乐娘带着十二岁以上的闺秀们进来后,便宣布了今日正式开阁的规矩。
“入水琴阁,不论身份,在此都一视同仁…”
“需戒骄戒躁…遵从师命…但不可做伤天害理之事…”
这规矩倒是与桑兰韵的小师妹那日逼着她跪着听的相差无几,除了最后半截。
“…最后,须得将所有水榭上方梅花桩都踩完者,方可拿到今日抚琴的机会!”
宣读完毕,在场众女子都激动起来。
“那梅花桩我可是练了两年!”
“为了入水琴阁,父亲甚至为我打造了好长一段梅花桩!”
“看来,传闻果然没错,真的是过梅花桩啊!本姑娘今日定要拿到这机会!”
秦皎兮这才发现,这些曲曲折折的水上长廊下,竟暗藏着一溜的梅花桩。
但那些桩与之前伯既明给他练武的那本秘籍上的截然不同。
这时,寻玖儿已凑热闹跟着挤过来,低头指着水榭中的那一排排梅花桩就朝秦皎兮嚷道:“哎兮儿你看,这不就是你在府中每日锻炼身体用那些木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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