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与井言在外边嘀嘀咕咕时,水琴阁里,秦皎兮也在费力的与桑兰韵周旋着。
“师父,你这绸子根本就甩不动,怎么可能用来打人?”
秦皎兮气急败坏扯着桑兰韵非要塞给她的一截长长白绸缎,扔出去勉强可以,打人那就绝不可能了!
然后桑兰韵二话不说接过她扔来的绸缎,唰一下就给砸了回去。
秦皎兮顿觉肩头一痛,继而大惊:“原来师父你会功夫?”
桑兰韵气得翻了个白眼:“为师若会功夫,这一下能把你砸飞出去几米远!”
不知为何,秦皎兮下意识便接着想道:…然后镶入墙体成为人形,扣都扣不下来?
接着赶紧摇摇头。
不行,前些日子看了太多伯既明那个世界的东西,都快要被洗脑了。
桑兰韵气道:“干嘛摇头?你还不信?不信我让你师叔来亲自给你展示一番!”
秦皎兮一愣:“我师叔?”谁?
桑兰韵扬了扬下巴:“便是上次装成本阁主想要收你为徒的那女子!”
秦皎兮顿时大惊:“不!我不要!”
她才不要见那像疯子一样的小师叔!#@$&a;
还有,那女子都有些不太正常了,为何还要放她在外头乱跑?
那种人就应该被抓去疯人院关起来啊!
哦不对,大诏国没有疯人院这种地方…
秦皎兮脑子有些混乱,但这念头还没落下,便瞧见水琴阁四周的结界仿佛波动了一下。
然后一个人影嗖的从外头院墙直接跃入阁中。%&a;(&a;
水琴阁外。
阿秀与井言齐齐大惊。
“糟了,那女人竟然进去了!”
“她会不会对郡主不利?赶紧通知主子!”
两人刚跳起来,便听那女子传音出来:“你们俩够了!”
“本姑娘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品头论足!”
“还有,本姑娘虽与摄政王不共戴天,但也不至于滥杀无辜!”
纵是她百般不愿,但既然是桑兰韵认定的传承者,拜了师也过了祠堂,她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接下来半个时辰,双双竖着耳朵的阿秀与井言便听得水琴阁里频频传来自家郡主嗷嗷叫的声音。
虽然听起来挺疼的,但郡主叫得也挺精神的?
半个时辰后,秦皎兮呲牙咧嘴从水琴阁缓缓的走出来。
她就知道那疯女人要公报私仇。
说什么训练她,分明就是借机打她!
呵,待到她回府,定要加倍练武练舞,再寻机会打回来!
只要那疯女人呆在水琴阁,她便迟早要血洗今日之辱!
阿秀与井言一边一个扶着秦皎兮上了马车。
原本阿秀还想与秦皎兮说说那疯女人的事情,谁料秦皎兮一上车没几秒钟便沉沉睡过去。
阿秀:“……”
井言驾着马车像是生怕被那疯女人再追回去一样狂奔,都没能将秦皎兮颠醒。
阿秀只好运功护着她不让她被震着。
井言:“姐,你瞧瞧小姐这三日是不是都给折磨瘦了?”
阿秀沉着脸:“没错!”
让阿秀意外的是,一觉睡醒,秦皎兮竟恢复了精神抖擞。
要不是她一直守着窗户没见自家主子翻窗的话,指不定还以为是主子又拿了什么灵丹妙药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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