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秦皎兮在水琴阁挨了几日的揍,愣是揍得她连想伯既明的心情都没了。
更奇葩的是,那些被剑面拍打的地方也就当时剧痛无比,痛得她不顾形象嗷嗷叫了好几次,然而过后却半点红印子都看不见。
这让她想找师叔或她爹告个状都没证据。
“要是你家主子还在就好了!”
秦皎兮在第三日去练功的路上,委屈巴巴给阿秀诉苦:“他一定会相信我被揍了!”
然后肯定能想办法替她揍回来啊!
“没想到师兄竟是这样心黑的大尾巴狼!”
秦皎兮咬着唇怒道:“我一定要找机会…”
话没说完耳尖的听到不远处的动静,立刻换了内容:“…好好感谢师兄的指点!”
呵,也不知道是什么鬼的指点,就每日在院子里追着她打。
虽然两日下来她比之前闪避得更快了,但,相比之下,还是宁可继续站梅花桩。
水琴阁的门缓缓打开来,这次,在门口候着秦皎兮的不是颜寻,也不是翠翠,而是她亲爱的师父桑兰韵。
顿时,秦皎兮喜上眉梢:“师父!!!您回来了!”
世上只有师父好!#@$&a;
桑兰韵浅笑着:“兮儿,快过来,师父带你见见一个人!”
啊哈,只要今天不用师兄指点练功,见谁都行!
秦皎兮颠儿颠儿冲过去,跟着桑兰韵进了水琴阁。
阿秀依旧在马车上等着她。
一旁,驾车的井见难得的主动开口道:“姐,主子何时能回?”%&a;(&a;
阿秀摇摇头:“不好说!”
若伯既明身份没有在诏都城暴露,仅仅是燕公国那边的麻烦,那么他只需要跑一趟,短短一个月时间就能归来。
但如今,诏都城这边如果他的身份不能被压下,或许就没法再回来了啊!
井见压低了帽檐:“所以易尘才要带着井言回去吗?”
阿秀点点头:“嗯,井言在燕公国会比较混得开,至于你…就按照之前在秦相府那样傻笑就够了!”
井见的功夫在她之上,还有着诡异的爆发力,倒是比井言更能护着小姐的安危。
另一头,秦皎兮开开心心跟着桑兰韵绕去了他的琴师,先看到的是颜寻。
秦皎兮下意识一个闪避退开,距离他半丈远才停下。
桑兰韵微微一笑:“不错,短短两日就能练成这样的警觉度,倒是比师父想的进步快!”
秦皎兮:“???
正以为师父也是个黑暗训练者的时候,却见桑兰韵看向颜寻:“你这两日是怎么教的?为何之前让你教灵儿的时候没这样的水平?”
秦皎兮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还好,原来这不是师父授意的。
接着就听颜寻那低音炮十分难得的轻声道:“灵儿用不上她这样的法子!”
灵儿?谁是灵儿?
秦皎兮迅速将水琴阁的女弟子名字在脑海里统统过了一遍,也没找到一个叫什么灵的,顿时好奇看着桑兰韵。
桑兰韵:“哦对了,兮儿,师父方才说要带你见的人就是灵儿!”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纤细瘦弱的女孩从桑兰韵的琴室缓缓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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