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很疼,良叔,你……送我去医馆吧。”孟强开始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李一良说了一个字,之后便开始扶着孟强往外走。
孟强也非常配合,然后,便直接带着李一良开始往前走。
范强与范涛看到孟强往外走,顿时就变得紧张起来,赶紧跑到孟强的面前,直接跪在了地上,开始求饶,“李管家,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两个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兄弟两个吧。”
说完,兄弟两个便开始磕头。
孟强睁开眼睛,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两个男子汉确实在在跪着求饶。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自己不想离开,也没有必要跪在地上求饶。
李一良也确实被范强兄弟两个的行为吓到了,自己只不过是想要让他们两个知难而退,然后,让他们两个能够自己主动收拾东西离开靖王府,为什么他们两个要如此执着,不肯离开呢?
“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跪着求人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你们跪在这里求饶,不就是想要博得百姓的同情吗?这样的话,你们两个就可以继续留在靖王府了,不要以为你们两个的小把戏我看不出来,你们两个现在最好快点离开钱,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说完,李一良就扶着孟强往外走。
可是,范涛就看准了时机,跑到了李一良的面前,再次跪了下来。
李一良看见他再次跪了下来,心里面变得非常不耐烦。
“你到底……”,
“把他们两个抓起来”,曹剑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就出现了许多士兵,直接把范强与范涛抓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范强开始不停的挣扎。
范涛也开始不停的挣扎,嘴里面也叫喊着,“放开我。”
“把他们两个的嘴堵上,”曹剑无情的声音响起,随后,那些士兵便直接把范涛与范强的嘴堵上了。
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只能呜呜的不停挣扎着。
“把他们两个关入地牢。”曹剑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之后,便有士兵带着范涛与范强直接去了地牢。
很快,他们便消失在了前院之中。
紧接着,曹剑便直接走到了李一良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开始说道,“良叔,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好好的审问那两个人的,他们两个的来历我都会问清楚,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就好好的带着孟公子去看郎中吧。”
说完,曹剑便转身,直接离开了。
李一良看着曹剑离开,心里面已经欲哭无泪了,他是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本来还想着要他们自己主动离开的,可是,现在还没有来的及行动,曹剑就已经把人带到地牢里面去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呢?
曹剑及时的在这里 ,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听到了自己与孟强的谈话,他会不会把这些话告诉李子轩的话,那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呢?
曹剑跟在李子轩的时间比自己要长,如果自己出了差错的话,李子轩把自己赶出去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良叔,你在想什么?”孟强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随后,便觉得非常有蹊跷。
李一良听完他的话以后,直接开口说道,“孟公子,我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些愚蠢罢了,你不必如此,我会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说完,李一良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孟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面觉得异常愤怒,根本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李一良耍了,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所以,最后,他也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继续去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云泽天已经回到了云府,刚刚回到自己的卧房,云景就出现在了他的卧房门口。
“少爷,老爷现在在书房,他说让您过去一下,您看,您要不要过去呢”
云泽天听完他的话以后,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心里面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会好好的与杜亲商谈。你不用过多担心。”云泽天安慰着云景,希望他能够不要再来烦自己。
“少爷,那小的先去忙了。”随后,云景就直接离开了卧房门口。
随后,云泽天便直接去了书房,很快,他便到了书房,然后,直接敲了几下门。
随后,里面便传出来一道浑厚的声音,“进来。”
他直接推门而入,紧接着,就再次把门关上。
随后,转身走到了桌子面前,双手作揖,恭敬的道,“父亲,不知您找儿子有何事?”
云亭直接把自己手里的书放下,抬起头,去看云泽天,眼神意味不明,“你抓了靖王府的家丁?”
云泽天听完他的话以后,立刻就变得紧张起来,着急的道,“父亲,儿子没有做过这种事。您是听谁说的,为何他要这样胡说八道,这样陷害孩儿?”
云泽天变得异常愤怒,心里面对于那个诬陷自己的人,已经恨之入骨。
“你不用这么激动”,云亭直接开始劝解云泽天,“为父只不过是听到了一些风声而已,并没有说你把靖王府的家丁抓起来了,你无需如此激动。你……。”
“父亲”,云泽天生气的打断了云亭接下来要说的话,“孩儿不管是谁对您说的这种话,孩儿只是希望您不要轻易相信。您是我的父亲,应该信任孩儿 ,而不是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这样轻易的怀疑孩儿会去做那种偷鸡摸狗之事,孩儿此生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那种有损于自己名声的事情,您看千万不能听信小人谗言,这样的话,只会害了孩儿的。父亲,您到底是听谁说的,孩儿真的很想知道,还希望父亲能够告知。”
云亭听完他的话以后,心里面觉得很愧疚。他确实不应该听叶思山胡说八道,本来他现在就没有什么证据,就因为叶思山的几句话,自己就相信了他,这是对自己儿子的巨大侮辱。
可是,这也不能完全去怪自己,本来叶思山就是有备而来,而且还说的那么情真意切,自己与他同为朝廷命官,确实应该信他几分,而且,他还带了靖王府的几个家丁,自己自然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而且,那两个家丁确确实实是靖王府的家丁,毕竟,自己去过靖王府一次,当然记得靖王府的家丁究竟有几个人。
而且,那两个家丁确实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自己当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今天在酒楼看到那两个家丁的时候,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自己没有说话,倒是其中一个家丁认出他来,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开始直接说自己的遭遇。
然后,又有另外一个家丁出现,之后,就再次跪在了他的面前,开始诉说自己的遭遇 。
随后,叶思山此时出现,说自己是在两天前救了这两个家丁,但是,这两个家丁究竟来自于何处,他尚不知晓。
所以,今天才会带着这两个家丁直接去酒楼,目的就是想要给他们找一份差事,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这两个家丁能够自力更生,不要给他添麻烦。
“爹,到底是谁与您说的这些,您能不能告诉孩儿?”云泽天突然出声,直接打断了云亭的思绪。
云亭这才回过神来,直接抬头去看云泽天,心里面已经充满了愧疚,他直接抬头去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你真的不曾对靖王府的家丁动手吗?若你说的……。”
“父亲宁愿相信外人的假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吗?”
云泽天的语气突然变得悲伤了起来,对于云亭,更多的是失望。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心里面已经变得极度悲伤,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
“父亲,孩儿对您真的很失望,孩儿从小到大,都在按照您的意愿活着,也在按照您的意愿一步步成长。您让我考取功名,我便努力读书,考上了进士,中了榜眼,入朝为官。一步步往上走起,位极人臣。可是,最后,孩儿换来了什么,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我自己的父亲都不相信我,我又是为了什么?”
“父亲,姑姑当年难产而亡,死因不明。我知道您的心情,想要查清楚姑姑的死因,您让我用功读书,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这一切,全部都是为了查清楚姑姑的死因。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呢?”
“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您一个人把我抚养长大,确实不容易,我现在也确实非常感激您的抚养之恩,但是,这并不代表,您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人去利用,父亲,我真的对您太失望了,既然,您对我如此绝情,我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在与您保持父子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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