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完成的太上道传承而言,如果仅仅只是炼丹之法和窍穴之法的话,就没有那么让梦神机无法接受了。
虽然这些秘法的价值,要远远超过邪神之血。
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梦神机眼下急需炼制天元神丹呢。
他到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元气神,从他的手中夺取邪神之血,甚至是直接炼化元气神。
可是元气神自从被周宁重创以后,就不知道隐匿到什么地方去了。
甚至就连元气神是否还在大千世界之内,梦神机都根本无法确定。
“成交!”
在这种情况之下,梦神机稍稍思考了一番,最终也只好点头同意了周宁的条件。
随即,梦神机的神魂念头微微一动,当即就凭空凝炼出了一本书册。
其上所记载的内容,正是他太上道炼丹之法和窍穴之法。
“爽快!”
眼见得如此情景,周宁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了起来。
与此同时,周宁神念一扫,以未来光环推演这些法门的准确性。
待到确认无误以后,他屈指一弹,直接将一滴殷红如玉的邪神之血送到了梦神机的面前。
梦神机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冷冷地瞥了周宁一眼。
随后便离开了苏沐的躯体,以神魂念头裹起那枚邪神之血飞出窗外,消失在了周宁的感知之内。
梦神机已经离去,周宁自然也没有心思与苏沐这个太上道的圣女浪费什么时间。
他身形一闪,同样出了散花楼,返回了自己的侯府之内。
新近入手了太上道的炼丹之法,周宁自然是十分地好奇。
特别是其中所记载的天元神丹,正好周宁的手中拥有不少邪神之血,周宁肯定是要尝试着将其炼制出来的。
以神念通知了洪易、幸轩、猴子三人以后,周宁直接进入了闭关的状态。
开始以未来光环,参悟起了太上道的炼丹之法。
时间就在周宁的闭关当中飞速流逝,很快大乾王朝立国一甲子的新年已然来到。
整个玉京城中从除夕那天晚上开始,鞭炮轰鸣的声音就不断地响起,络绎不绝。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都不曾停歇过。
纵横交错的街道之上,更是张灯结彩,好不热烈。
无论是王公权贵也好,又或者是平民百姓也罢,都齐齐走上了街头,庆祝大乾王朝定鼎一甲子的盛事。
皇宫的五凤楼上,乾帝杨盘携后宫嫔妃,以及一众皇子,与当朝重臣大员一同欣赏着满城的灯火。
无数冲天的烟花,似乎标志着大乾王朝的真正盛世已经到了巅峰。
玉京城是天下第一大城,过年的习俗和别处不同,讲究的是一个热闹。
从除夕到十五,夜夜龙灯,烟火,足可以让国外的使节们感觉到天朝上邦的强大和繁荣鼎盛。
这个夜晚,人人中沉醉在兴奋之中。
平民有平民的过年法,走上街头热闹。
而大户人家却是聚集在一起守岁,兽炭烤上,各种小吃果盆吃着,茶水喝着。
不过和其他人家的团圆热闹不同,镇国侯府却是格外的冷清。
除了因为侯府的主人不在府中,被乾帝请去观看五凤楼的盛世夜景之外。
也是由于府中的不少奴仆,都被放出府外,与亲人团年去了。
偌大的镇国侯府之内,眼下竟然只有洪易一人而已。
至于幸轩和猴子,也跟随着周宁一同前往了大乾皇宫。
对此,洪易到是并未在意什么。
毕竟义父在傍晚之时,还特意陪着他一起吃了一顿年夜饭。
这已经让从来不曾受到洪玄机重视的洪易,足够感到心满意足了。
反而外面越热闹,越能让他的心里更加的宁静,悠远。
此时此刻,洪易正盘膝坐在床榻上,双眼紧闭,全神贯注地修行着。
自从他的亲生父亲洪玄机过府之后,洪易心中那股迫切想要变强的念头不禁更盛,每天都是埋头苦修。
除了适当的放松以外,洪易不是跟随猴子修行武道,就是在和幸轩请教神魂。
“短短时间之内,我的变化简直是翻天覆地……”
直到修行完毕之后,洪易重新睁开双眼,才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回想起自己前段时间,还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可是今时今日,身怀战神魔经,以大禅寺三经秘法。
不仅仅武道臻至练髓大宗师的境界,甚至就连神魂也达到了附体的层次。
这等实力,如果放在以前,那是洪易完全不敢想象的存在。
“圣人有云,君以国士待我,我当以国士报之!
君以路人待我,我以路人报之!
君以草芥待我,我当以仇寇报之!
义父教我修行,授我无上秘传,可谓恩义重如山。
我若日后有所成就,当以亲父待之,方才能够对得起义父这一番栽培之恩。”
在洪易的心里面,可以说充满了对周宁的感激。
曾经他不止一次央求过父亲,想修习弓马武艺,却次次都被洪玄机拒绝。
对于洪易而言,他那位所谓的亲生父亲,比起周宁这位义父来,简直相差得太远。
如果不是义父的出现,他可能此生就只能做一个文弱书生,恐怕根本就没有机会踏上这条奇妙的修行之路。
夜色渐深,正当洪易收拾清洗了一下,打算上床睡觉之时,却是透过窗户,见到了周宁进入他的别院。
脸上闪过了一抹喜色,洪易赶忙打开房门,迎了出去。
“义父,您回来了,见完陛下了么?”
拱手行了一礼,洪易笑着询问道。
“见过了,你父亲洪玄机也在。”
微微颔首,周宁轻笑了一声说道。
“哦。”
相比较于面对义父时的惊喜,洪易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洪玄机,却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注。
“易儿,如今年关已过,想来过不了多久,为父就要离开玉京。”
周宁带着洪易朝房间里面走去,他缓缓出声说道:“以后的路,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义父,您不是要等到孩儿恩科以后再离京吗?”
耳中闻得此言,洪易的脸上当即泛起了一抹惊容,他赶忙出声询问道:“眼下距离恩科,可是还有一段时日呢?
是朝中出现了什么变化吗?这才让您提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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