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姑娘,你还没说那白面书生哪?”丁阳提醒小青。
“你想听?”小青笑着问。
真是一笑百媚生,丁阳盯着小青看,久久没有回话。
这太失礼啦,丁大山“咳”了一声说:“青姑娘问你话哪。”
丁阳反应过来,红着脸说:“想听。”
“这白面书生嘛。”小青说:“他原是来自九溪深潭中的白鲢鱼精,他酷爱西湖文化,经常把自己打扮成一个书生模样到西湖边上游历,历代文人墨客在西湖留下的诗词墨迹,让他如痴如醉,流连忘返,他经常去梁祝书院拜读。
这梁祝书院自从出了祝英台杭城求学事迹后,打破了书院不收女学生的旧习俗,偶尔也有女子入院求学,能征得家里同意来学院求学的女子实属凤毛麟角,但偏偏被白面书生遇上了,这个女子是清波门朱员外的掌上明珠朱小姐,这朱小姐也是喜爱文学之人,两人见面相谈后颇觉投缘,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交往多了相互萌生出爱意,只是没有当面表达出来。
朱小姐每晚睡梦中与白面书生相亲相爱,人渐渐消瘦,终于病倒了,求医无数,但终不见效。朱员外心急如焚,管家说:‘老爷,听说保和堂有一个叫白素贞的女医生,医术高明,妙手回春,我们不妨请她过来看看?”
朱员外说:‘那你还等什么?快把她请过来。’
我姐带着我一起上朱员外家看病,来到闺房,姐姐一看就明白了,她问朱小姐:‘小姐可曾遇见可心男子?’
朱员外一听,勃然大怒地说:‘我家是书第门香,怎能让小女见男子?管家,你哪里请来的愚医?还不快点给我赶出去。’
‘爹。’朱小姐阻止道。
朱员外冷静下来,说:‘你们先都下去。’管家和丫环们离开闺房,房内只剩下四人。
‘女儿,你说说怎么回事?’朱员外冷静地问。
于是朱小姐含羞地将书院遇见白面书生的事说了出来,当然她不敢将梦境之事说出来。
原来确有此事,朱员外知道自己错怪白医生了,内疚地说:‘都怪老夫一时性急,错怪了白大夫,小女此病,如何是好?’
‘今日遇见我,无妨。’我姐说。
朱员外见白大夫这样,知道女儿有救了,他感激地说:‘多谢大夫,您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吩咐,我马上办来。’
‘我不用药材,我自有主张。’我姐说。
‘这?’朱员外不知所措,朱小姐无力地说:‘爹,你听大夫的。’
‘好。’朱员外一口答应。
‘小青,这事交给你处理。’我姐说。
‘好嘞,姐,你放心。’
我姐轻声地交代了我几句就回医馆了。
我对员外说:‘好了,今晚我就宿在小姐闺房内,任何人不得打扰。’
朱员外半信半疑地离开。”
“你说,结果怎样?”小青突然问丁阳,她卖了个关子。
“凭你还不是手到擒来。”丁阳说。这马屁拍的很到位,不显山露水的。
小青听了果然受用,她笑了笑说:“这白鲢鱼精光有文才没有多少法术,他一到朱小姐闺房就被我一招制住,擒住白鲢鱼精后,我按照姐姐的吩咐带到指定地点。
我问姐姐:‘如何处理?’
‘白鲢鱼,你今后不去骚扰朱小姐做得到吗?’我姐问。
‘小生与朱小姐情投意合,你怎可将我俩生生分开?’白鲢鱼辩解说。
‘你把朱小姐差点害死,凭你这点儿道行也敢与人谈情说爱?姐,别废话了,做了他。’我建议。
白鲢鱼精听我这样说,害怕地缩了缩头,在生死悠关之时,他不想丢掉性命,就说:‘我答应不跟朱小姐来往了。’
‘小青放了他。’我姐说。白素贞心想自己不也是人妖相恋吗?不能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火”的事,从道义上说不过去,所以她有心不再追究。
‘姐,你就这样轻信他,万一他言而无信,又跑去相会朱小姐,还不得本小姐再动一回手。’
白鲢鱼精听了,连连说:‘不敢了,不敢了。’
‘姐,我有一个万全之策。’我心生一计。
‘你说说。’
‘我把白鲢鱼精交给西湖中的乌龟精,让他看住他。’
我姐想了想说:‘也好,听你的。’”
去了朱小姐的病源之后,略加调理,朱小姐的病就好了,这好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被白大夫治好了,白娘子的医术在杭城声名鹊起。
丁阳忍不住问:“据上次我们去湖底的情况来看,这白鲢鱼精才是真正的老大,这黑大汉也听他的。”
小青叹着气说:“我也不知白鲢鱼精使了什么法,大伙儿都听他的,后来才知道他不仅有学识,而且善计谋,大伙儿对他挺尊重的,所以说嘛,有文化真可怕。”
“那你就放心让他当老大?”丁阳继续问。
“这几百年过去啦,他把西湖治得好好的,又没有听到他继续危害女子的事,我就懒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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