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铭不想再跟她废话了直接问“那你们带大夫了吗?”
袁老夫人忙说“带了带了。还不快去把府医带来。”最后一句话自然是对身边的小丫鬟说的。
袁丞相还在想,那个打心底看不上的儿子,儿媳还有那俩孙女儿,怎么这么没规矩,之前都递信过来了,村里人都来迎接了,他们只派了一个儿子出来迎接是什么意思?也太不把自己这个丞相放在眼里了吧,抛开丞相的身份也是他的亲生父亲啊。心中越想越气。这时听到袁子铭的问带没带大夫,就张口问“好孙儿,可是家里谁不舒服?”
袁子铭面无表情的说“我叫袁子铭,今天天还没亮就去山上挖草药,不慎从山上掉了下来,我刚刚醒来,我爹娘和姐姐妹妹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袁丞相一听急了,其他谁摔了都没事,大孙女千万不能有事啊!赶紧上前一步问“袁梦卿呢?她怎么样?摔哪了?严重吗?脸上有伤吗?”
其他人听了都在议论夸奖元丞相对这个孙女可真上心啊。
袁子铭听了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袁丞相“不知道”说完扭头就往人群里走。
“子铭啊,那是你爷爷,你可能这样说话,我看你爷爷奶奶这次八成是来接你们一家去京城的。到那里你们可就是掉到福坑坑里喽!”一个大婶伸着脖子,满眼的羡慕嫉妒的朝着袁子铭说道。
“婶子,你认错人了,我祖母生我姑姑的时候一尸两命早就死了。”袁子铭不咸不淡的说完继续往里走。
听他这么一说村里人都被震惊的瞬间安静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婶子略微有点尴尬,等袁子铭已经走进去了,那些人好像才反应过来,一瞬之间就像油锅里掉进去了一滴水一样,瞬间炸了锅。
“我就说嘛,要是亲娘能自己在城里享福,让儿子在咱这穷乡僻壤的刨土讨生活吗?”
“谁说不是呢,你看刚进门装的多像啊,到现在要是子铭不说估计到走还想不起来还有仨人呢。”
“也不一定,我看那老爷子倒是挺重视咱卿卿的。”
“亲儿子都能扔这三十多年不闻不问的能真疼咱卿卿吗?怕不是想把咱卿卿卖了吧!”
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府医进门跟丞相和丞相夫人请安,丞相随意摆摆手,丞相夫人道“赶紧进去看看。”府医行礼后就往里走。
院子里的人依旧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且越说越过分。
袁丞相也越听越气,心中想着我堂堂大雍丞相,难道要靠卖自己孙女换银子吗?气的袁丞相在一旁来回踱步。
“各位大娘,婶子们,你们可别胡说,祖父可不是卖姐姐,祖父是想让我姐姐嫁给一位为国征战而落下残疾的贵人,还是祖父主动为姐姐求来的呢!我大姐姐今年才是二八年纪,而,京城二叔家的姐姐比我姐姐还大一岁呢,看来祖父还是疼我们嫡出的这一支。”袁子铭不疾不徐的说。
袁子铭前天刚听说的时候真以为是好事,姐姐可以嫁到京城真好,但是,看爹娘面色难过,后来又听他们说当年自己的亲祖母好像是被害死的,祖母死后,爹爹就被扔到这里来了,而且爹爹还说,他们这是想拉拢那个残疾王爷,但是袁老夫人舍不得搭上自己的亲孙女就想到了到这小山村里找姐姐。
村里人知道子铭是个实心眼子,但是,这京城来的他们也惹不起,再说,这是人家袁家自己家的事,他们也不好开口,只是小声议论着。
“唉!子铭这孩子,真是个实心眼子!”
“可不,这到京城了还不得让人欺负死。”
“要真是好人家怎么会不让自己亲孙女去,大老远跑到这来。”
袁丞相心想我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过来。
“老爷,夫人,这四人醒来了。”府医走过来说道。
袁丞相和袁夫人对视一眼抬脚往里走去。
里面四人醒来后都有了原主的记忆了,但是还没来得及商量呢,就见门口走来两人,男人和李爸爸的原身的脸型轮廓袁青山有些相似,都是那种方方的脸型,只是这人的五官看上去充满了算计,阴谋的感觉,而,袁青山的五官就比较柔和,特别是袁青山的眼睛形状细长,内眼角比较尖且内陷,眼尾婉转过渡上扬,双眼皮面窄而深,典型的桃花眼。
再看看旁边的妇人,应该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宜,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皮肤虽说不上肤如凝脂倒也是白皙,可能因为比较胖,脸上倒是看不到几条皱纹。额!四人脑子里同时冒出一个词“白白胖胖”。
再看她的穿着,上身着湛蓝色的褙子,下身着同色百褶裙,裙上还绣着洁白梅花。怎么说呢,真是一言难尽。
在他们打量对方时,人家也在打量着袁梦卿,就见她虽然是一身粗布衣衫,但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再看那眼睛,眼头略低,略有钩圆,眼尾狭长,微微上翘,目光流动间分外迷人。
袁老夫人心中不爽,这孩子怎么那么像她亲祖母,特别是那双狐狸眼,真是媚态十足!脸上极力露出一副自以为和蔼的笑容说“卿卿啊,我是你祖母,祖母和你祖父赶了两三天的路专门来接你去京城的。”
这说话的口气,就像在哄小孩似的,卿卿不由得感觉恶心,要知道她穿来之前那是真正的年方二八,只是,此二八非彼二八。
卿卿转头看了看其他三人,三人一起点头,毕竟去京城总比在这小山沟里强啊,这个时代就在山里那就真是听天由命,面朝黄土背朝天了,更何况他们根本没有耕种经验。
“好啊,谢谢祖母,我们跟您和祖父回去。”袁梦卿故作天真的道。
“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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