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欢看着她,清冷的面孔带着淡淡的笑:“怎么办,我有点好奇你想跟我怎么个撕破脸皮?”
慕卿卿抬头,一双美眸透着阴鹜:“五年前的事情还不能给你一个教训?”
“教训?”江意欢垂着的手悄无声息的伸进包里,然后点亮手机屏幕。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情。”
江意欢存心装傻,慕卿卿微眯着眼睛,浑身警惕了起来。
“什么事情你自己知道,我以为你离开是因为知难而退了,没想到过了五年你还卷土重来,五年前阿辞不喜欢你,你以为你离开了五年,阿辞就会喜欢你了?”
慕卿卿凌厉的言辞步步紧逼。
“江意欢,做人贵在自知,你到现在不会连自己是个什么货色都看不清楚吧,苟且偷生的五年你都已经和别的男人生了一个小孩了你还赖着鹤辞干什么?你觉得自己是国色天香了还是觉得自己魅力无穷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就你这样挡在阿辞的面前没给你甩一巴掌让你滚都是对你的仁慈。”
慕卿卿字字犀利,那模样势必要说道江意欢心生愧疚,然后自己灰溜溜的跑走。
“还有吗?”
江意欢好整以暇的看着慕卿卿,唇角含笑,脸上写满了你随便说,皱一个眉头都算我输。
“你怎么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慕卿卿倒抽了一口凉气,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江意欢。
正常人听到这些话好歹也会有个反应,江意欢倒好大气都不喘一口。
“要那东西干什么?在你这种人面前产生羞愧吗?”江意欢脸色平静,一双眸子更是毫无波澜。
慕卿卿大受打击,她死死的咬着牙根子,看着江意欢的眼睛满含怨念:“你真是没脸没皮,不知廉耻!”
慕卿卿气的双手发抖,但在说完这番话后下一秒整个人又淡定了下来,她抬头看着江意欢,唇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在国外练就这一副厚脸皮付出了很多吧,这个孩子也是个野种,不知道哪个男人给你留下来的,你都已经这么肮脏了还想着在阿辞的身边,就你这样还能勾引的了?一个下贱货色。”
江意欢一个女人在国外爬到现在的位置一定付出了很多,比如她自己的身体。
国外看似风平浪静,岁月静好,承载着许多人的梦想和未来,但撕开那一层覆盖在表面上平静,底下暗藏着的暗流涌动,包裹在人皮下那一群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原本毫无波澜的的江意欢在听到她说小川是野种的时候眸中倏然变得冷冽,她原本就比慕卿卿高一点,此时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颇有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慕卿卿很不爽。
“你说谁野种?”江意欢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慕卿卿的身上:“谁是下贱货色?”
此时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压的慕卿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意欢步步紧逼,慕卿卿竟也不知所措的连连后退。
阴暗狭窄的空间,慕卿卿整个人贴着墙壁。
不知道为什么,江意欢此时的模样真是有几分骇人。
她的嘴唇微微抖动:“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有说对什么?”
“慕卿卿,五年前的事情你说你是无辜的你觉得我会信吗?”
江意欢凌厉的视线笔直的射去,困在慕卿卿身上的好像是一把尖锐的弯刀,落在她身上时狠狠的剜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肉。
“我管你信不信,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离开鹤辞。”
慕卿卿强撑着身体,看着她。
“抱歉,做不到。”江意欢唇角微扬。
慕卿卿的脸色一下垮了下来:阿辞不可能会喜欢你的,鹤家都已经承认了我的存在,你有何必自讨苦吃?”
“你怎么就知道阿辞不喜欢我?”
江意欢缓缓抬眸,眼神冰冷。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亲耳听见鹤辞的话,或许她有可能真的相信慕卿卿和阿辞之间的事情。
“你又怎么证明鹤辞是想让我离开的?”她笑着,展露出来的笑容让慕卿卿为之一颤。
“阿辞想什么我都知道,江意欢你趁早给我滚。”
慕卿卿彻底的慌了神,她快步冲到江意欢的身边,随后高扬起手掌。
巴掌还没落在江意欢的脸上便被她反手抓着,紧跟着啪的一声响。
慕卿卿瞳孔猛然紧缩,脸颊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在顷刻间袭来。
“五年前听你骗算是我单纯,五年过去了,你还想用以前的手段,你是觉得我太蠢了?慕卿卿,有一点你大可以放心,只要鹤辞的心里有我,即便他对我的喜欢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我也不会轻易放手了。”
江意欢说完看都懒得看她,转身直接走了出去。
慕卿卿好半天才从震惊当中发回过神,她双手死死的攥着,怨毒的眼神紧盯着江意欢的背影。
总有一天她会让江意欢在她狼狈的像条狗一样!
……
鹤氏,江意欢驱车停在地下室。
她轻车熟路的到了电梯口,停在顶层时李元恰好从办公室出来。
他看见江意欢时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他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少………江小姐,小川在鹤总办公室。”
李元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最后还是决定称她为江小姐。
江意欢微微点头:“好。”
知道小川在鹤辞的办公室后,江意欢走路的步伐快了很很多。
“快跳,躲过去,前面还有一个怪物。”
小川乐呵呵的声音从虚掩着的办公室传来,江意欢脚下的不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许多。
他听上去似乎很开心,或许小川是喜欢和鹤辞接触的。
她缓步走到门边上,透过虚掩着的缝隙视线恰好落在不远处面对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好厉害!鹤叔叔好厉害。”
不知道电视上发生了什么,只见小川兴奋极了,在沙发上蹦蹦跳跳,那模样可爱死了。
江意欢的眉眼逐渐变得柔顺,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好似被放出了囚笼,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叩叩叩。
她轻叩大门,细微的响动让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齐齐转过头看着江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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