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郁闷,吴大帅这洞房也太热闹,一桩又一桩!
看珞珈不语,吴先仔细抚摸着玉,紧盯她:“夷陵楼,你不要了?”
“我说我说,大帅,这是我偷,偷来的,”珞珈一听恐吓赶紧啰里啰嗦开始说,“有个晚上,一个客人喝醉了,我去收拾,发现他握在手里的,就顺手拿了,要不,我去找那个人,还回去?不过,我不大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大帅,我也不知道这值不值钱,就是觉得好看就留着了。”
“那你也留着吧,来人,”显然吴先不相信她的说辞,“等你想清楚那个人是什么样子了你再走。”
这个据吴先说死了3个女人的屋,成了软禁她的住处,珞珈不怕死人,却怕有鬼,这满屋的红色太瘆人。
第2天,红色的家居事物都撤走了,珞珈才心定,看着门外的士兵,思考这个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手中两块玉,一块是狐山所得,一块是阮心虚给的,而且开始没有发光后来发光了,肯定有着秘密。
哎呀,阮心虚,晚上的约定忘记了!还打算昨晚见面后问一下黑玉发光的事情的。
如今,如何拿回黑玉呢?如何脱身呢?不知道蓝痕他们怎么样了?
蓝痕这边又有了新发现,蓝痕发现最近寨子后山有人进出。
无名被下了药,不能施展功夫,蓝痕也怕无名有意外,就没有找机会出寨子送信,以静制动。
后山是个大丘陵,难道说里面有什么秘密。
一日夜晚,蓝痕跟着一个士兵进入,果然,里头叮叮当当,原来是个兵工厂。
后山地下在造兵器,难怪奎军这么隐蔽,人员又这么精干。
蓝痕再走,发现这些兵器的确质量上乘,不愧是掌握兵器的尾火军。
不过蓝痕瞥见有一批兵器明显质量很差,堆满了一个偏洞,他不解其意。
第二日晚上再去,洞口就被发现了,几个士兵毫不留情砍杀,实战指数蓝痕的确比较弱,洞里也不能施展轻功,只能苦苦应对,一会儿,有人来接应。
是无名,只可惜,无名并未恢复,实打实占不了上风。
眼看着蓝痕要被一锋利长刀从背后刺入,无名飞过去挡住,噗!
长刀刺入无名的腹部,鲜血直流。
蓝痕急坏了,忙喊:“左将军,左将军!救我!”
士兵这才住手。
左奎来了:“说!你们想做什么?”
“左爷,左将军,都怪我,我这一时好奇,这才误入此地,求您放过我们”
左奎看了一眼无名,确实伤得很重。
“好说,好说,最近我折了兄弟,你给他们补点钱?”
“没问题没问题,左爷,好说,好说。”
“1万金。”
“1万金?左爷,我是做布匹生意的,如何也没有1万金啊”
“那好,那我和你再做笔生意,用李甲的水路,”左奎撇着劣质兵器说。
“将军,只怕不好吧?”旁边一个军爷说,“大帅不让我们再动了。”
“杀了我的人,总要给些补偿吧,无妨。”左奎说。
在码头的李甲,拿的不是蓝痕的信了,是□□裸的威胁。
在威逼之下,只能按照蓝痕的指令开始偷偷贩军火。
他也联系不上珞珈,也收不到更多的信息。
就这样,也被下药的蓝痕日夜照顾重伤昏迷的无名,两人彻底被隔离在左奎的寨子了。
珞珈隔离在那个婚房里。
三人都被困住了。
三个人的消息都没有。
阮心虚不知道为什么珞珈没有赴约,只能查到她没出府,府内信息难打听到。还有一个自由人更急。
是小路子。
蹲守了几天没有见珞珈从府邸出来,不过也没有听说夷陵楼小厨娘厨出什么事情,但是还是很焦急。
这天,蹲在府邸门口不远处讨饭的小路子焦急的晃来晃去。
看到府邸不远处的那个普通黑屋,小路子记得那里面有珞珈让他顺便查看的人,小路子想了想,决定过去。
门开了,一个小乞丐进来了,白参又在看书,抬眼看了一眼,说:“桌上有馍。”
小路子走到桌边,拿了馍却不走,走到白参跟前。
白参感觉到了,抬头看他。
小路子说:“大人,桃姐姐有难。”
白参诧异,放下书,“你是说桃天夭?”
小路子点头,然后把珞珈照顾他们,然后珞珈进入府邸后几天都没有出来的原委一一说出,自然没有说白参被监视这一环节。
“为什么找我?”白参问。
“白大人,我认识你,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你给过我吃的,”那是小路子小时候乞讨时候的事儿了。
白参想了一下,说:“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小路子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白参继续看书去了,只好转身走了。
小路子待在路口低着头闷闷不乐。
旁边有小乞丐退了推他,往前示意,他一抬眼,看到白参正在上吴先府邸的台阶。
门开了,人进去了。
吴先看着厅内下方来人,灰袍长身,儒雅淡漠。
“据说,张军在的时候你就没有进过此门,我来了,你也没有进来过,如今今日,你倒是个稀客。”
白参直直站立:“旧时王谢堂前燕,我是那只燕子罢了。”
“那今日因何又飞回来了?”
“自然是寻主,”白参话说的客气,人依然不卑不亢。
“寻主?难得,难得,你终于想通了,在我这里,除了我的位置,你想要哪个我都给你,”白参坐在上首说。
“破10城,却驻扎仓州,你想再进一步,可惜时机尚不佳,天时地利缺了人和,”白参道。
“哦?愿闻其详,”吴先对着茶杯吹茶叶。
“表面上看来在仓州称王万事俱备,可是,仅是这仓州,人口近30万,却未必甘心情愿,”白参说。
“你有何法?”
“桃天夭。”
“谁?桃天夭?那个小厨娘?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白问辰居然也会儿女情长?”
“非也,我把她给你,你就有了人和,”白参一字一句地说。
吴先听闻这话神情严肃,站起来,下了台阶。
“继续讲。”
“她是卓成遗女。”
“你说什么?”吴先确实惊讶,停顿片刻,“卓成娶妻当日我在场,其妻死后他并无后,你不必诳我。”
“我说的,你觉得诳你有几分?府办在娶妻前有个白衣相好,后孕,因府办另爱她人,白衣女也是个果敢人,执意生女,后病死前告知我,等我知晓时府办也早已去世。”
“为何你今日和我说这秘密。”
“一则她在你府上几日没归,必定出事了我要来寻;二则想给她找个好归宿,也算报了府办的知遇之恩。”
“我不知真假。”
“卓成遗女,你娶她就是得了仓州一半的人心,一举三得,你真在乎真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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