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郯第一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她乖乖巧巧的坐在凳子上,澄澈的大眼睛盯着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喜欢,却又不达眼底。
那是纯粹的喜欢,不是爱情。
后来再次见到小姑娘,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暗戳戳的勾引小姑娘走进自己的陷阱,走进自己怀里。
小姑娘单纯,他使了些手段,把小姑娘的纯粹喜欢,变成爱情。
向郯知道自己低劣,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想要小姑娘属于自己一个人。要是她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自己便觉得难受至极。
他或许有些病了,可这个名叫琉璃的病,他甘之如饴。
后来遇到了情敌,向郯委屈又生气,但没说出来,只是拉着小姑娘不放。
那一次醉酒启发了他,原来小姑娘喜欢这样的,自己要是撒撒娇,小姑娘便什么都依了,包括床上的事。
小姑娘不能生育,这对于向郯来说无所谓,可总会有人说闲话,说小姑娘不能生,娶了有什么用。
他每每听到这话都气,倒是小姑娘过来安慰他,他得寸进尺,把小姑娘哄得团团转,什么姿势都给他做了。
向郯时常黏着小姑娘,舍得不分开。有时候他太过分了,小姑娘气他太用力,向郯便也摇摇小姑娘的手,说几句软话,她就不气了。
向郯觉得,他的小姑娘可真好哄,还又乖,又软,他福气好才能娶到她当老婆。
后来自己名气大了,有不长眼的人见自己的小姑娘迟迟没有身孕,动了歪心思,竟然爬到了他床上来。
向郯烦死了,那些人的脂粉气都把自己身上染着小姑娘的气味给冲散了,害得他又要回去狠狠的黏着小姑娘,全身都沾上小姑娘的气味才行。
有一次格外的严重,那女人居然趁着小姑娘不在,不知怎么的跑到自己和小姑娘的床上来了。
向郯气极,把人轰了出去,等到老婆回来,委委屈屈的哭诉有人对自己图谋不轨,想玷污自己的清白,然后就压着小姑娘把属于他们的床给染回自己的气味。
某天晚上,小姑娘正一边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视,一边听着他说话,向郯哼了一声,紧紧抱住:“老婆你不爱我的,我说有女人缠我你都没反应。”
小姑娘对此事已经习以为常,挥挥手:“没事,你不是已经把她赶走了么。”
向郯心中警铃大作。
他们结婚有几年了,难道小姑娘腻了他么?
想着,向郯更委屈了,拿着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捧着小姑娘的头转过来。
“老婆你说,你是不是已经腻了我了!”
男人的表情严肃的很,琉璃不知道他怎么又突然想到这方面来了,摸摸他的头:“哪有,最喜欢你了。”
向郯这才满意,抱着小姑娘去了卧室,深入交流感情去了。
琉璃对向郯的心,从未变过,就像向郯对她一样。
向郯和心爱的小姑娘过了一生,生命快要消逝了,还是舍不得放开小姑娘的手。
抚了抚小姑娘的白发,男人满眼不舍,闭眼前,他道了一句:“璃璃,下一世,我们还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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