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也不想哭,可这泪腺太发达,一想起他凶自己,琉璃这眼泪就停不下来了。
哭着有些难受,眼泪模糊了视线,鼻子也有些堵,还把她给哭打嗝了。
面前的小姑娘好像哭得更凶了,抬起来擦眼泪的衣袖都湿了大块,达巴拉干实在想不到办法了,他脑子一抽,决定故技重施,抱住小姑娘拍她的背哄着。
“你走开,我不要你!”
琉璃还生气着,不想要他抱,她奋力推开男人,推开门跑出去。
出了门还没走一步,琉璃就被提起来,男人把她禁锢在了怀中。
达巴拉干一向信奉当日的事就要当日解决,可不能让媳妇给跑了,万一她一个人越想越多,他就更不好求原谅了。
身居高位的可汗头一次低声下气的道歉:“是我错了,我不该凶你,你别哭了。”
男人那张有些凶的脸上出现恳求的神色,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这个身份的人不轻易低声下气,他都这么诚恳了,琉璃没再往外面跑。
琉璃红着眼睛
擦眼泪,身子一抽一抽的,缓了许久才缓过来,
小姑娘可算是不哭了,达巴拉干僵硬的身子得以放松,揽着小姑娘肩膀的手没有松,继续搭在她身上。
好软,摸着很舒服。
达巴拉干默默想着。
少女的身子怎么能这么软,和他硬邦邦的身子大不相同,她的皮肤很嫩,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一个红印。
他本应该放手的,可是真的有点舒服,达巴拉干舍不得松手了。
都是他的媳妇了,他悄悄摸一摸也是应该的。
达巴拉干平静想着,于是心安理得的收紧手,舒舒服服的抱着小姑娘。
回过神了,琉璃就疑惑刚才他说的话。
“你为什么说我不直接进来,我明明叫了你的随从进去通知你,怕你有事,我才在外面等你不打扰你,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小姑娘又提起了刚才的事,达巴拉干是不想再惹小姑娘哭了,反正先认错都是对的,他毫无架子的讨饶:“都是我的错。”
不过仔细一想确实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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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巴拉干眼眸微眯,叫了随从过来。
他才问了一句,随从的冷汗一冒,就先忍不住求饶了:“是小的该死,因为可汗您刚才说过,除了要事,小事不必进来打扰。”
“小的想着您应该会很快就处理完事情,所以就没敢来打扰,没有把可敦来的事通报给您,小的该死!”
搞了半天,问题竟然出现在下人身上,达巴拉干心情不太美妙,冷声道:“可敦的事是小事?她在外面等了一早上,你就让她在外面干站着?谁给你的胆子!”
有什么不敢进来打扰的,都是谎话。
这随从进来了两次,两次都是进来换茶水,也没见着要通报消息的意思。
这人是自己身边服侍已久的老人了,惯会看人脸色,这次怕是见他不太在意这个妻子,所以才这样怠慢少女。
他是说过不许人随便打扰,可少女是可敦,是他的正宫妻子,不论有什么重要的事,做下人的都应该过来通报一声,见不见是他的事,轮不到下人擅自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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