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双眼犀利,轻声问:“风统领,你出自虫岛暗卫营,难道你不知道封印之事吗?”
“封印你少来挑拨,这一套,我从小见多了!”小风将剑往他脖子上紧了紧。
“难道不是吗,你跟在夫人身边,为的不也是这个吗?”大祭司冷笑着说。
“你住口!”小风怒道。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肖战庭听的一清二楚。
“难道不是裴镇让你待在他们身边的?为此不惜拿虫毒之事冒险,要是弟妹解不开虫毒,此刻你怕是早已毒发而死了,”肖云君双手插在胸前,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肖战庭怒吼着。
“好了,如今裴苏轼已经带兵打进来了,难道你们还要争论此等小事吗!”皇后肖母怒斥。
白棠不再管他们,直接拉着肖战庭就跑向了天井祠堂。
“娘子,你不会真的要去……我不同意,”站在门口,肖战庭拉住了她。
“我又不傻,先跟我进去。”白棠拉住他就进了们。
站在门口,白棠又打量了一下这个无形的屏障,“看来这是个生物基因识别系统,只有你肖家的基因,还有我的基因可以进入。”
“这是什么意思?”肖战庭不解。
“意思就是早就算计好了的,”白棠哼的一声,又向着那口井走近。
她走到那透明的井壁旁边,看见刚才全部褪去的紫色雾气,这会儿已经能看得见了,看来她刚才并没有完全抑制住封印。
肖战庭看见这去而复返的紫色浓雾,皱着眉头,“看来这封印还是没有被补好。”
“什么封印,这特么就是一个3d影像!”白棠冷笑了一声。
“什么……滴?”肖战庭问。
白棠说:“这井里,住了一个怪物!”
“什么?怪物?”
肖战庭瞪大了眼睛,又朝着井里看了一眼,那里面的确深不见底,难道那紫色浓雾下面真的有一个怪物?
白棠伸手放在井壁,透明的井壁很凉,咯得白棠手都有些疼。
异能:未知能量体。
修复方案:未知神级能量核。
白棠冷冷的看着井,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相公,我要进方舟一趟,你这这里看着,如果有什么不对劲,你记得叫醒我。”
肖战庭看她闭上了眼睛,便走到她身边守着,这井边似乎比外面还要冷,他拿出白棠给他的屋子胶囊袋,拿出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然后蹲在她身边看着。
“娘子,我绝不会让你有事,什么狗屁献祭!”肖战庭看着那井口,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娘子身负异能,这预言要她献祭,无非是因为这个,娘子说他也有水系异能,而这井内就是海水,如果他能封印住天井,那问题不就可以解决了吗?
再不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能替白棠献祭,也是一桩幸事。
祠堂外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也看不见人,但是祠堂内的人可以听得见外面的声音。
肖战庭已经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此刻,虫族人在地底唯一的栖身桃源,满满当当的站了上万禁军,全都身披盔甲,手持长毛盾牌,身披红巾。
“是红巾军,”裴镇惊呼。
随着重锱铁轮磨地的声音响起,禁军让道,一辆黑色重甲马车缓缓驶了出来,车上坐着一个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身边还有一名锦衣华服,头戴凤冠的女子。
“肖龙城,三年未见,您老人家身体可还好啊?”他依旧丰神俊朗,却满脸妖异之气。
老皇帝抬眸看着他,冷笑了一声:“哼,裴苏轼,三年未见,你还是如此胆小,怎么,来见老子一面,恨不得带一撂子人。”
肖云君冷眼看着这些禁军,“无耻之徒,瞧你这架势,还以为你要面对千军万马,怎么,尔等从军身披红甲,就是为了刀剑向百姓?”
“二皇子殿下,这些可都是你的部下,怎么,老朋友见面如此不友善,当年不就是你带兵进的皇宫?”裴苏轼笑着说。
肖云君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了些怒色:“是与不是,我都是为了天下苍生,你又是为了什么?”
裴玉环斜靠在椅子上,余光看见了站在一旁的薛绍,“薛大学士,你拿着陛下的俸禄,却在这里和这么一帮废物在一起,这是为何啊。”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薛邵抬眼看着她。
裴苏轼笑了起来,“你还不算太笨,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留着你的命,不过你这京城第一公子怕是有些水分,三年都没看透,实在是蠢。”
裴玉环看见他站在那里,犹如嫡仙一般,于一众凡人中默默挺立。
“薛大人,多日不见,您风采依旧啊,不如此刻你站到我们这边来,我想陛下会看在你带我们来此地有功,放了你的。”
裴苏轼余光看了一眼,冷哼道:“皇后还真是体恤臣下啊。”
裴玉环惊觉自己的失言,立刻跪下道:“陛下,臣妾也只是惜才而已。”
“惜才?你到这里,不问小皇子下落,却来关心一个男子,你还真是个好皇后啊。”裴苏轼怒道。
“薛大人,你魅力不减啊,堂堂皇后阵前为你求情,还真是天大的面子啊,”肖云君面带嘲笑。
薛绍侧过身去,冷冷道:“无耻下作,休要拿我与这对乱伦父女相提并论!”
这四个字,就是裴玉环的逆鳞,外人看来她生来就是天之骄女,美艳无双,却不得不嫁给自己的亲父亲,虽然这是虫族的传统,但是她从小深受中原礼仪教育,自然也知道乱伦这两个字的含义。
“看见没有,人家根本正眼都不看你,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以为你暗自给他送信的事情我不知道?等救回小皇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裴苏轼恶狠狠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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