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昨天晚上黎恕确实遵守了他的誓言。
他没有弄疼她。
但是,他口了她四五次!
折腾得栀栀连肚皮都在抽筋,整个人都虚脱了。
不得不说,黎恕是一个热情的、好奇的、精力充沛的、非常热衷于学习的人。
经过一整夜的学习,他已经从一个对神秘事件一无所知的小白,迅速摸清了他新近占领阵地内的详细情况。洱海与玉溪的敏感、高峰与洼地的奥秘……经过他一夜不休的摸索,已经侦察得七七八八。
直到天亮时分,栀栀才哭着睡着了。
然后就是补眠时间。
黎恕也抱着栀栀睡了一觉,醒来时他觉得幸福满满。
仔细聆听了一下家里的动静……
他确信,父母已经不在家里了,于是轻轻地将栀栀从他怀里摆放到枕头上,然后飞快地起身去洗漱了,匆匆跑下楼,看到了饭桌上母亲给他和栀栀准备的丰盛早饭。
黎恕大口大口吃包子灌豆浆,吃饱了以后,立刻端着尚有些余温的白米粥和他刚煎好的鸡蛋……飞快地上了楼。
栀栀倦极、累极,睡得晕晕乎乎的,但也肚子饿。被他抱了起来以后,闭着眼睛接受了他一勺白粥一勺白粥的喂食,被他一放倒在床上,就立刻睡得不省人事了。
黎恕盯着栀栀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她连睡着了的模样儿也是美极了,太招人心疼,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她温软的面颊。
栀栀气极了,挥了一下爪子,“啪叽”一声不轻不重地落在黎恕的面上,然后滑落——
黎恕快活地拾起她幼瘦白嫩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又把玩了一下,才笑嘻嘻地去收了碗筷。想了想,他又跑去浴室,端了一盆温水、拿了栀栀的毛巾过来,帮着栀栀擦洗干净,还给换了两次水……
栀栀这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黎恕收拾好了,拿过座钟定了个闹钟,这才上了床,抱住香香软软的栀栀也睡了个回笼觉。
上午十一点,黎恕设定的闹钟响了,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二人。
栀栀直接往被子里钻,觉得这样就可以阻止闹钟的动静……
黎恕轻笑了一声,长臂一伸,按了一下座钟,关掉了声响。他轻声哄她,“要不今天我俩就不出门了?”
“今天……要去哪儿来着?”栀栀闭着眼睛问道。
黎恕柔声说道:“他们要去大正门那儿,你要是不想起来,那咱们就不去……回头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带你去大正门那儿看看也不迟。”
栀栀慢慢清醒了,喃喃说道:“大正门啊……今天必须要去,得跟我爸妈拍合照!啊,起来了,走吧!”
她倒是想起来。
刚一坐直,就觉得有些不妥。低头一看,栀栀又羞又怒,“黎念之!你这个臭流氓!”
黎恕轻笑,“来我侍候媳妇儿更衣!”
然后就颠颠儿的拿了她的衣裳过来,非要亲手帮她穿……
又看到他朝她吻了过来……她想起昨晚上他口了她好几次,又羞又气又嫌弃,气得栀栀一巴掌打开他……
最终,两人又在床上闹了大半个小时。
栀栀终于意识到,刚吃上肉……不,是舔过肉是啥滋味儿的男人,不让他尝到点儿甜头他是怎么都不会罢休的,只好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他的服侍。
最重要的是,得让他琢磨清楚女性内衣要怎么穿。
又花了半小时,黎恕终于把自家的小媳妇儿给侍候了个全套!
——他亲手侍候她穿好所有的衣裤、袜子、鞋子,还给她打了水过来,按她的吩咐侍候好她洗脸、刷牙、抹上润肤膏……他甚至还想尝试一下帮她梳理长发编辫子,但是栀栀嫌他手笨手慢,没同意,所以只好作罢,非要亲手帮她穿……
又看到他朝她吻了过来……她想起昨晚上他口了她好几次,又羞又气又嫌弃,气得栀栀一巴掌打开他……
最终,两人又在床上闹了大半个小时。
栀栀终于意识到,刚吃上肉……不,是舔过肉是啥滋味儿的男人,不让他尝到点儿甜头他是怎么都不会罢休的,只好半推半就的顺从了他的服侍。
最重要的是,得让他琢磨清楚女性内衣要怎么穿。
又花了半小时,黎恕终于把自家的小媳妇儿给侍候了个全套!
——他亲手侍候她穿好所有的衣裤、袜子、鞋子,还给她打了水过来,按她的吩咐侍候好她洗脸、刷牙、抹上润肤膏……他甚至还想尝试一下帮她梳理长发编辫子,但是栀栀嫌他手笨手慢,没同意,所以只好作罢。
黎恕牵着栀栀下了楼。
栀栀自从下床以后就觉得双腿有些软,但还能接受。可一下楼梯,顿时觉得两条腿的肌肉全都酸痛不已,根本没办法自如的行走!
她又羞又臊,心想昨天其实黎恕也没真的……
怎么她全身都酸痛不已呢?
黎恕只看了她一眼,就明白了。
他直接一个公主抱,就把栀栀抱了起来,轻轻松松往楼下走。
栀栀怕摔倒,不由自主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想了想,她不放心地交代他,“到时候出了门……在外头的时候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我自己能走,估计也就是走得慢一点儿。”
说着,她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黎恕立刻关切地问道:“喉咙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上一直哭一直哭造成的?”
栀栀的脸儿又红了,气得她攥起幼瘦的拳头,狠狠地捶了几下他宽厚的肩膀,骂道:“还不是你!”
黎恕发出了愉悦地笑道:“好好好,都怪我……今晚上肯定不让你哭了,好吧?”
“黎念之!”
黎恕又笑,“原来,栀栀还是喜欢被我弄哭啊?”
“没有的事!”气得栀栀一连捶了他好几下。
她的那点儿力气,黎恕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反而还因为她幼稚的举动被取悦,黎恕放声大笑。
他把她抱下楼,又问,“我是煮点儿汤面给你吃呢?还是我俩出去吃?”
“去跟他们吃,来得及吗?”栀栀问道。
黎恕看了一眼客厅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中午一点了,就抱着她去了厨房,“我还是给你煮个汤面吧!这个点儿就算赶过去也一点半了。”
小别墅的格局是西式的,厨房和饭厅一体化,还是开放式的。他又笑着说道:“在做家务方面我肯定比你强!叠被子叠衣裳什么的不在话下,搞卫生我也行……再就是你那几件毛衣,其实是我织的……”说到后来,他特意压低了声音。
栀栀一怔,不可思议地问道:“你还会织毛衣?”黎恕给了她好几件手工编织的毛衣,每一件都很漂亮,但是他一直都说是他妈妈给她织的呀!
没想到居然是他亲手织的?
这让栀栀感到非常惊喜。
“别告诉别人。”黎恕有些不好意思。
他毕竟是个大男人不是?
要脸。
在这一点上,栀栀非常羞愧,“黎恕,那几件毛衣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再就是,我在做家务这一方面可能没你这么精通,但以后我会慢慢学习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太多家务的,家务是需要家庭成员共同承担的嘛!”
黎恕毫不在意地说道:“我是男的嘛!个子比你高、力气也比你大,多干点儿家务活是应该的!至于你嘛……”
他装模作样地凑到栀栀耳边低语了一句。
羞得栀栀臭骂他一顿,“……呸!你想得美!”
黎恕笑得不行,“一次抵一件家务!”
“你还说?你还说!你还说!”气得栀栀追着他打。
黎恕笑着捉住她,把她送回原位坐好,然后宠溺地问道:“我喂你吃汤面好不好?”
“不要,我自己吃!”栀栀吼他。
黎恕却跃跃欲试,“媳妇儿让我来好好侍候你……”
最后,栀栀实在没法子,只好依了他,让他喂她吃了汤面。
真正的婚后第一天……的上午,让黎恕感到非常满意。
——原来侍候媳妇儿的感觉这么好!
好,以后天天这样!
小两口吃完汤面,黎恕去洗了碗,收拾好厨房以后,就抱着栀栀出了门。
栀栀大惊,“喂!不是说好了出了门不能这样吗?”
“这不还在院子里吗?”黎恕说道。
他把她抱到了院子里,直接将她放在他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后座上,然后去开了院门,直接把栀栀连人带车的推出了院子……想了想,他又回了厨房,去洗了个梨子还削了皮,让栀栀拿着慢慢吃,又道:“你哭了一晚上,喉咙都哑了,吃个梨子润一润,要是晚上还没好,我再给你煮个冰糖菊花水儿……”
说着,他锁上院门骑着自行车带着栀栀去大正门那儿找双方父母家人们去了。
栀栀打量着甜润多汁的梨子,无端端又红了脸。
不过,她觉得婚后的生活……还是挺有意思的,黎恕这人还不错,家务全包,还很照顾她,就是在那一方面有点儿供大于求。
栀栀小小口咬着梨子,又时不时将把梨子怼到他嘴边喂他吃上一口。
哎,今天的天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黎恕还是花了点儿时间才找到黎、别两家人的。
他带着栀栀一出现——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往栀栀那儿瞟!
因为大家都担心娇气的栀栀被强壮的黎恕欺负。
不过,栀栀看起来还是挺正常的,除去面颊红了些、走路的速度慢了些之外……其他一切看起来都挺正常的。
最最重要的是,栀栀和黎恕之间的亲昵,是自然而然的。
两家人都放下了心。
接下来,黎父拿着借来的相机,给大家拍了好多好多张在大正前这儿的单人照、合影和全家福……
晚上呢,就由黎父请客,大家一块儿去吃了美味的烤鸭。
这一整天,大家全都玩疯了!
第二天,黎恕领着大家一块儿去爬长城,也拍了不少照片。
第三天,黎恕又带着大家在京都逛了一整天,还带着他们去了最大的供社销买东西……
第四天是别家人离开京都的日子。
栀栀和黎恕将父母家人送到了火车站,然后依依不舍的告别。
别逢君与应雨时已经见识过女儿女婿的工作能力,女婿的人品、成长经历和家庭情况又都是知根知底的……
所以家人们已经很放心栀栀了。
就,还是有些舍不得。
栀栀含泪笑着抱抱爸爸、又抱抱妈妈,答应她们过年放寒假的时候一定会回家陪伴他们,别逢君和应雨时这才拭去眼泪,带着儿孙们上了火车。
送走父母,栀栀跟随着黎恕回到了军区大院,然后……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晚饭,可公婆却不在家。
饭桌上还留着一张纸条:
【念之,栀栀:
我和你们爸爸外出有事,三天以后回来。你俩自行解决伙食,要注意三餐准时。
你妈。】
栀栀一看,立刻问道:“黎恕,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儿啊?不会是像之前我二哥二嫂闹出来的误会那样,为了避讳我俩的婚事,把什么大问题给压着不处理了吗?”
黎恕几乎是一看完字条就明白了——他家的家庭成员少,也就没有太多的琐事。所以父母是为了让他俩更自在,才故意找理由避开,好让他俩好好地过上几天二人世界的。
“啊,是这样的……”黎恕信口胡诌,“我爸要去信河公干,那儿附近有个疗养院,我妈的老领导就在那儿住院,估计我妈是去探望她老领导了!”
栀栀恍然大悟。
她的注意力就放在了饭菜上。
黎恕看向栀栀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狂热。
嘿嘿,这几天一直顾虑着栀栀还要招待她的家人,所以他只敢动嘴,不敢来真的。
那今天晚上……
他殷勤劝菜,“栀栀,吃个鸡腿,吃饱点儿啊!”
吃饱了晚上好做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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