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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姬莫名其妙的被人扇了一个大耳刮子,心里一阵委屈。抬头一望,眼前大声喝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刁蛮任性的梵渺渺。二人相望一眼都是一脸的吃惊。两个猥琐男被人坏了好事岂会甘心,起身抽出身上的砍柴刀便砍向梵渺渺。
铁木子一看那两人动粗,砰砰两拳直接将上来偷袭的二人打成乌眼青,疼得在地上打滚。
梵渺渺看着是铁木子先是一阵愧疚,但随后又挺直了腰板训斥道:“你...你看你,好好大姑娘,怎么...怎么跟这样的东西在这鬼混啊?”
铁木子虽然觉得刚才那两人的热情是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人家如此好客也就没有拒绝,看着梵渺渺生气的样子突然问了一句,“他们这样的热情不对吗?”
梵渺渺一听铁木子这话也是头大,很是气恼的问道:“你觉得他们是热情?”
“是啊?不然呢?”
梵渺渺一听这话差点想连她一起锤,恶狠狠的扬起拳头比划了一下说道:“他们那是在轻薄你,占你的便宜!”
铁木子一时间又忘了自己现在是女儿身,所以觉得也无所谓,笑笑说道:“没事的!他们是好人!”
这时候,地上打滚的两人起来叫嚣道:“臭丫头,关你什么事?想死啊?”
梵渺渺可不惯着他们,右手五指扭成花,朝着二人一弹。两道火光迅速在二人身上点燃,两人惊呼着跳到了街道上的河里。
梵渺渺看着二人狼狈逃窜,站在门口乐呵个不停。
酒楼的老板白了一眼梵渺渺,不悦的说道:“你们物语院的人能耐,专门欺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请你走远一点,我们小店招待不下!”
梵渺渺一听这老板既然要赶自己走,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理论道:“你个破老头,有人在你店里骚扰女客你竟然装作视而不见,我看你也是为虎作伥!”
老板一脸不买账,自顾着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爱理不理的道:“人家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凭什么要阻拦!”
梵渺渺一看老板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也不像什么好东西,背着手在店里看了看。
“着火啦!”忽然,酒楼后厨突然大喊起来。
不多时,酒楼后面燃起熊熊大火。
老板放下手中的活,急急忙忙向厨房跑去。
梵渺渺见老板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哈哈大笑,随后两指一划拉,又将这酒楼柜台点着,然后朝着铁木子浑身打量了一番,一脸满意的道:“与其让那些混蛋祸害了你,还不如跟在我身边让我乐呵乐呵!”说着拉起铁木子就往外跑。
很快,酒楼周边的人纷纷提上盆,拎上桶下到河里取水,不多时也就将火势扑灭。
梵渺渺把铁木子拉着过了河,跑到对面的白石青瓦店里坐下,大声朝店家吆喝道:“老板,你家所有好吃的都给我上来。”
柜台前,一个清瘦老头走上来说道:“姑娘,你们走吧,我们这里不做你们的生意!”
梵渺渺一听这话瞬间来气了,一拍桌子怒斥道:“什么破店,会有不做生意的,不行,我就要吃。先来个清蒸沧海鱼!”
老板摇摇头道:“没有!”
“肚包小雏兽!”
“也没有!”
“那炖个火烈鸟该有吧!”
“也没有!”
梵渺渺怒了,大声道:“什么狗屁破店,什么都没有,你开的什么店啊?”
老板摇摇头轻叹一声,一脸无奈的道:“姑娘,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
梵渺渺一听这老头敢说自己脑子不好使,暴脾气就上来了,揪着老板恶狠狠的警告道:“臭老头,你不给我吃的就算了,还敢说我坏话,信不信我烧了你的破店!欺人太甚!”
老板可怜巴巴的回答道:“姑娘,这是你在欺负人啊!”
梵渺渺才不听他解释,又是一把火将这里点着。她又拉着铁木子往外跑。
二人跑出大门,只见大门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麻蛋布庄”。
不多时,整个小镇上到处起火,弄得全镇都人心惶惶。小镇的居民们开始组织人抓捕纵火者。
铁木子也不知跟着跑什么玩意,就这样被她拽着东逃西跑的,经过的地方都是浓烟滚滚。
这时,二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包子摊坐了下来,一人来了一屉包子。梵渺渺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狼吞虎咽的使劲往嘴里塞。
包子铺老板看着那吃相也是惊呆了!一是惊艳;二是惊讶一个女孩子竟然如此不顾形象!
梵渺渺吃饱喝足了之后,这才问道:“老板,多少钱?”
老板数了数桌子上的笼屉,掰着指头算了算,说道:“十个小子!”
梵渺渺慵懒的杵在桌子上吩咐道:“去,把账结了!”
铁木子在圣母林里是从来没有“钱”这个概念,一脸迷茫的道:“结什么账?”
梵渺渺打量了一下一身光鲜亮丽的铁木子,以为她是个专吃霸王餐的主,一脸兴奋的道:“难道你也喜欢吃霸王餐啊?”
铁木子自然是不懂,摇摇头道:“不知道你说什么?快走吧!”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开。
梵渺渺以为她说笑,没想到她真的说走就走,直把身边的老板看呆了,瞪着个大眼睛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梵渺渺更是气焰嚣张的道:“没钱!”说着起身也准备离开。
老板连忙拉住梵渺渺,喝道:“不给钱不能走!”
“你确定!”梵渺渺邪魅一笑,只见那人惨叫着放开手。手中竟是被烧伤了!
老板指着梵渺渺怒斥道:“你们,你们物语院的人就会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我跟你们拼啦...”说着操起地上的板凳就要上来拼命。
铁木子转身见那包子老板要袭击梵渺渺,立马上前一把抓住他举起凳子的手,问道:“你干嘛?”
老板见打也打不过,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物语院的人又出来作恶了!”
很快,周边的人围了过来,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老板纷纷询问怎么回事。这时,刚才被防火烧的那些人也赶到,一看着二人顿时都是怒火中烧,恶狠狠道:“打死他们...”
说着,上百人便将他们围住。
梵渺渺终于是感到害怕了,一边后退,一边警告道:“你们别逼我,否则...”说着手中亮出一团黄色的火焰。
铁木子看着群情激奋的人群是不明所以,不过看着他们一个个愤怒的眼神感觉是惹事了,但是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梵渺渺看着靠上来的人群,正欲使用火语术驱离他们,右手刚一动,忽然头顶上一盆辣椒水淋了下来。
梵渺渺只是觉眼睛一辣,再也睁不开了,随后双手也被绳套套住,接着就是一顿乱棍打在身上。
铁木子见此本想上来阻止,没想到自己很快也被绳套套住,旋即被人死死捆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两人都被他们捆绑得严严实实的丢到了一个铁笼之中。
笼子里是梵渺渺愤怒的嚎叫声,笼子外则是那些小镇居民的叫嚷声和议论声。
“他们那么喜欢放火,我们就用火烧死他们!”
“对,烧死他们!”居民们附和着。
“我看把他们卖到大户人家去,换几个小钱,弥补损失!”有人提议。
“这样凶悍的丫鬟谁家敢要!”
“小镇外老管家有两个傻儿子,不如把她们绑起给他的两个傻儿子当媳妇吧,你看这两人模样长得怪水灵的,能生好娃!”
铁木子见着一群人在议论着如何处置他们,心里还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解释道:“我们只是路过,你们放了我们吧!”
“休想!”刚才那酒楼老板上前来厉声说道。
铁木子本来就不是很了解这个地方的人,随口求了两句感觉没什么用,干脆也不解释了,躺在笼子里等待着他们处理。梵渺渺那是被辣椒水眯住了眼睛,疼得直叫唤。
这时,一个白须老头杵着拐杖缓缓走来,一边走一边咳着嗽,脸上尽显沧桑岁月,喘了口气说道:“这些人仗着自己有点邪术就来我们这里作威作福,可恶至极。”
众人一见老者说话,纷纷请示道:“依镇长之见如何处理!”
老者挺直了腰杆,双手杵着拐杖冷笑了一声,说道:“但是他们忘了,我们镇远小镇是不受他们任何宗门管辖的,敢在这里闹事我们就处死他们。”
“是啊,镇长说得对,处死他们...”人群纷纷附和起来。
“只是不知道以何种方式处死他们?”有人问道。
那镇长略作思量,一看眼前的河水说道:“既然这妖人能使火,火对她自然无效。不如就把她们当做祭品献给河妖!”
镇远小镇,原本是一个宁静和谐的美丽小镇,河里的鱼虾徒手可捉,小镇外亦是沃野千里,良田万顷,居民那是过着物质优越的小日子。然而,好景不长,这种靠水吃水的日子在一天被打破。
大雨连降数月之久,镇里的河水也涨到了极限,差点淹没了小镇,小镇外的良田也是被大水冲毁,稻谷无收。小镇居民便指望着眼前河里的鱼虾度日,然而等到大水过后,河里的鱼虾竟也无故消失。居民正发愁的时候,镇里突然来了一位高人,说是只要向小镇不远处的英泽山山洞中献祭上一个及笄少女,这河里的鱼虾自然就有了。
无奈的小镇居民也是无奈,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最后按照高人的指点找了一个及笄的少女送往英泽山的山洞中,结果送去不久,少女还被退了会来,高人也再次出现,告知居民说是山神不满意,重新换一个,并且强调一定要姿色好,容颜俏的。
无可奈何的居民在生存面前只得妥协,于是将小镇上最俊俏的女孩选来送进了山洞。果然,不久后,河里便有了鱼虾。至此之后,每隔一段时间,河里的鱼虾就会无故消失,小镇的人便自觉的选拔一个妙龄少女送往山洞前,河里便再次出现鱼有虾。长此以往便形成了一种习惯!
镇长让人用水给梵渺渺洗了洗眼中的辣水,便吩咐人安排了两顶小轿,将两人先用毯子裹住,又用绳子绑缚,只留下一个头在外面,如此绑好将她们送上山去。
镇长的傻儿子一眼便相中了两人,于是跑到他爹面前想要留下一个。老镇长那也是实在人,岂敢糊弄山神,自然是拒绝了。
傻小子却不像他爹那样傻,主动请缨要代替他老子前往山上送祭品。老头年纪大了,也愿意把这苦差交给他儿子。
傻小子将人带到半路上,便令人停下了休息,他则趁着众人休息的时间偷偷溜进了梵渺渺的骄子中。
梵渺渺此时的嘴也被堵住,看着傻不拉几的家伙窜进来挣扎想要解脱,却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傻小子搓着手,一脸猥琐的在梵渺渺脸上亲吻着,直弄得她一脸的口水。梵渺渺那是委屈至极,眼里漱漱的往下流。
傻小子觉得亲亲脸还不满意,便扯掉她嘴里的丝巾,一脸享受的亲吻过去。
“啊...”只听着一声惨叫,傻小子从轿子中滚落了出来。满脸焦黑,嘴唇更是红肿成两条肥香肠,又可怜又可笑。
众人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纷纷忍不住大笑起来,傻小子那是偷吃不成反咬了舌头,又羞又恼。
梵渺渺坐在轿子里不停的挣扎,口里叫嚣道:“我是焚天坛的人,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都烧死...”
一群人也不理她,任由她嚷嚷,随后又抬着她们前往英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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