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正百无聊赖,惋惜那村姑过去太快没看够。突然听见有人哭喊有人叫骂,只见那个村姑的弟弟哭喊着向这边跑来,一个汉子大骂着追打而来,那村姑阻拦求饶,听起来似乎是那孩子偷了汉子钱袋,汉子要把他抓住,那汉子正是史万宝。
三人纠纠缠缠,到了胡六身边,胡六上前喝止。却见那孩子情急翻过木门,那木门是从城下值守通往城楼的楼梯上行之门,及胸高,那孩子哭喊着攀爬着就往城楼上跑去。
胡六大急,拔出腰刀大声呼喝。
那汉子追孩子甚急,竟一脚将木门踹倒追了上去,
那好看的村姑哭喊着也追了上去。
胡六惊呆了,正要追上去,却呼啦啦上来杜君绰等一群人将他们值守的十几人淹没,陡然后脑挨了一下,晕了过去。
那孩子、汉子、女人喊叫追着上了城楼,城头十几个值守兵丁望了过来,登时有三个士卒抓起兵刃凶神恶煞走过来想制服刁民。
哪知那孩子、汉子突然暴起,将那三个士卒打到在地,那女子从地上捡了一把刀,冲上来就砍。
班头、士卒们连忙起身应战,这时候孩子、汉子也跑了过来。
秀秀、史万宝、安元寿三人很快将所有人制服,这时候下面的义军士卒也有十多人冲了上来,接管城头。
秀秀将筐子中准备的草木点燃,那是专门的熏烟草木,登时乌烟直冲天际。
李秀宁、李神通等人正焦急地瞭望城头,一见烟起,李秀宁大喜,跟李神通对视一眼,转身命令马三宝:“进攻!”
大军立即向鄠县城内开拔,从西门迅速入城,向各既定目标冲杀。
主力由李秀宁率领突袭城中军营,秀秀、安元寿、杜君绰也一同前往。
李神通率一部分人直奔县衙,史万宝同往。
日常无事,军营处于懒散状态,不当值的士卒们都没有分发甲胄。
裴元义正在营帐中,突然有人进来急报有人纵烟骚乱,连忙出帐观望。迅即又有人进来禀报有贼军攻城。
裴元义大惊,连忙返帐披甲,命令整军。
李秀宁大军冲到军营时,军营正一片混乱,士卒们甲胄武器也没有分发全,在勇猛的娘子军冲杀下开始溃乱。
杜君绰一杆长槊悍勇无敌,硬桥硬马,大开大阖,正适合战阵,当面无一合之敌。
薛黑闼双锏沉重,砸起敌军,极为雄浑刚猛,气势一时无两。
安元寿兴奋地怪叫连连,兔起鹘落间敌军纷纷倒地。
秀秀用了剑师卡,现在从身体素质到剑术都是一位强大的剑师,手掣一柄宝剑,舞出一片如秋水般的寒光。
这个体验不得了啊,跟用锅砸人每次就是一锤子买卖,实际没其他武功的感觉大不同!
真是感觉身轻如燕,力贯千钧,剑如腾龙,敌方士卒到处都是破绽,而他们四面八方的攻击却都缓慢无力,自己在战阵之中游刃有余,闲庭信步般攻击着一个个破绽,收割了不少性命。神奇啊,这剑师卡也能涨胆气的吗,话说杀了好多个,加上满鼻子血腥味,自己竟然没有不适!
官军已经顽强抵抗了一刻钟,因为主将裴元义勇猛,还没有溃败迹象。
裴元义用一杆长槊,杀了不少义军,扭头看见一员穿着盔甲的女将,猛然欺身而进,一槊扎来。
那女将正是李秀宁,她连忙后退,无奈裴元义武功太高,这一槊竟难以躲开。两个忠心家仆侍卫拼死顶上,一个用身体阻挡了裴元义的长槊,登时死了,另一个舞刀拼命向裴元义砍去。
旁边宇文茂和雷老五正战的痛快,扭头看到裴元义逞凶,立即掣刀而上。
裴元义杀了另一名侍卫,一脚将雷老五踢了个筋斗,跟宇文茂战在一处。
这时李秀宁已经脱险,看着死了的两个最忠心的侍卫,心如刀绞。
宇文茂状态神勇,运刀如风,着着猛攻,竟逼得裴元义连连后退。
可惜十招过后,裴元义一槊擦过宇文茂的脖颈,鲜血喷出,宇文茂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一只手艰难去捂住冒血的脖颈。
裴元义无情地补上一槊,彻底杀死了宇文茂。
杜君绰赶来,跟裴元义战在一处,两人旗鼓相当,难分难解。不一会安元寿也加入战团,双战裴元义,竟一时难以拿下。
秀秀赶到,她有剑师的能力,却远远达不到这三人的武艺水准,她扶住李秀宁问道:“姐姐有没有受伤?”
李秀宁道:“我没事,妹妹有没有受伤?”
秀秀道:“我没事。这个人好凶好猛!”
李秀宁两眼喷火,恨声道:“此人可恶,杀我忠仆,还杀了宇文茂。可惜看他身手,即便不敌,他也能从容撤走,难以报仇了。”
秀秀往地上一看,看见了宇文茂死的惨状,心如重击!
“啊!你必须死!”
秀秀以剑师身法欺入战团,靠近裴元义15米之内!
锅影乍现!
咣,裴元义仰翻晕死!
落地时,杜君绰和安元寿的兵刃同时贯入其体内,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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